刘缘首先翻看“刚柔劲”。
这是门武学功法,以一套特殊动作,练就一丝刚柔劲气。
养成劲气,锤炼筋骨皮,五脏六腑,直到全身,乃至毛发。
后面还有种种描述,刘缘心想,自己修的是内力,应该和内劲应该差不多,不冲突吧?有空试试。
放下“刚柔劲”,翻看另一本“炼魔经”。
看了一会,刘缘面露喜色,这就是辅助修炼的神功啊!
炼魔经,主要是“吃”。
初练时,运转功法,可快速炼化吃食,转为气血。
后续需要些辅助材料,刘缘几乎都不认识。
正翻过这页,一张白纸,从中间掉了下来。
刘缘拿起白纸,没有文字图案,就是一张普通的纸。
想了想放在水里,没浸湿,又点燃了蜡烛,小心放在火苗上烤了一会,没反应。
不由得放在烛火上,居然没点着?滴血,没用。灵力,也没用。
试了几种能想到的办法,最后无奈收起,留着日后慢慢研究。
放下王金刚的赠予,刘缘查看起师父留下的物品。
几本修仙法门,自己现在用不到,放在一边。
“玄阴养尸”记载养尸控尸之法,现在居无定所,也用不到,连着黑旗放在一起。
“血符术”则是厚厚的一本,其中记载了多种符籇,无一例外,都是用血液绘制,有的用人血,有的用妖魔血,婴儿血等等,种类繁多。
其中有被撕去的痕迹,想来太过歹毒,师父不想另其留存于世间。
放下血符术,刘缘拿起那几本炼制法器和符纸书册。
普通符纸,买就行,然后是用特殊布料、纸张、兽皮等,还有玉符金符,大概翻看了一眼,放下后,拿起几本炼制法器的书册。
第一篇,便是师父当初在客栈收了蛤蟆的“五毒袋”。
五毒袋,以五毒之物炼制而成,可收五毒之物,放五毒,虽然炼制容易,但是限制太多,对其他毒物效果不大,这也是师父一路,没用过几次五毒袋的原因。
往后翻阅,有霉运骰子、打头丧、咒魂稻人等等。
还有几种,具体炼制手法被撕了下去,看后面的描述,歹毒无比,应该是师父怕流传出去,给销毁了。
笔记是老道这些年的随身笔录。
规整了书册,刘缘拿起黑钉和铃铛。
黑钉三寸长短,不知名金属制成,是师父早年在一伙盗墓贼手中得来,无论对人还是妖魔鬼怪,钉在身上,都颇有奇效。
共两根,一个在刘缘手上,另一根想必在师父手中。
至于铃铛,鸡蛋大小,布满铜锈,轻轻一晃,无声。
低头倒拿铜铃向内部看去,原来里面空无一物。
当初师父曾用过这铃铛,一摇之下,无论妖魔鬼怪,还是人鸟蛇虫,闻声立定。这是个宝贝!
收起铜铃,打算改日找个僻静之地试试。
把不常用的东西整理放进袋子,躺在床上,挑了几本感兴趣的书册,仔细观看。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刘缘立刻起身,手握匕首。
“谁?”
“客官,有个小孩叫我送信与您。”门口店小二回道。
刘缘开门,疑惑的接过信件……
衙门中。
门口,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把一封信递给守门的衙役,嘀咕着说着什么,衙役不情愿的接过。
对面,墙角处,一个瘦小的身影,观望着,隐回黑暗中。
门内,陈三柱还在翻阅卷宗,把这十年发生的落头案重新捋了一遍,单手敲着桌子。
“大人,有人送来信件给您。”
衙役小跑过来,双手奉上信件。
打开信件,陈三柱粗略扫视后,面色凝重的又细细看了几遍,道:
“去!召集衙中所有人,随我捉拿重犯!”
衙役小心翼翼的问:“用禀报知府大人吗?”
“把这封信,交给知府大人。”
“是!”
衙役告退。
陈三柱口中喃喃自语:“但愿,是真的吧!”
……
一座不大的院子,一个瘦小身黑穿衣的中年,走进屋中:
“大哥,探查清楚了,老四死了,而且,头颅也消失了!”
重物落地的声响起,伴随一阵摔碎东西的响动。
房中有个高大身影,好大一会才沉声说:“可是那小乞丐做的?”
“应该不是。”
“除了二弟你,和当初逃跑的那家伙,还有一个人,到底是谁?”那大哥恨声问。
二弟缓声劝解:“老三老四没有那福气,我们可是很快就能得到宝物了啊!”
听到“宝物”,大哥不禁点头道:
“等了十年了,只要得到宝物,我们便可以去寻求那修仙之法了。”
突然,面色一变,从边上抓起一把大环刀起身走出房门。
外面,几十衙役把院子围住,为首者正是陈三柱。
“冲!”举刀一挥,衙役应声撞开大门,冲入院内。
刚进到院中,迎面一高大壮汉,手持大环刀横扫而来,一阵刀剑撞击声,前头衙役被重力扫到一边。
后方衙役紧随其后冲来。
壮汉如同猛兽冲入羊群,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过后,衙役被冲的七零八落。
这时,陈三柱冲来,举刀与壮汉战在一起,然而,不过几个回个,便被壮汉一脚踢飞,撞在墙上喷出一口鲜血。
“哈哈!一群酒囊饭袋!”
大汉手持环刀,猖狂笑起。
老二趁机闪身翻出院子。
与此同时,一阵密集整齐的脚步声,渐渐传入众人耳中。
“是守城军来了!”
有人面露惊喜喊道。
大汉面色一变,挥舞大刀劈开身前挡路的几个衙役,冲出了门外。
不过,已经晚了。只见一队队兵卒迎面而来,见到大汉,举起来弓弩,齐射而出。
大汉连忙闪进院内,却也中了两箭,院中衙役聚集一起,兵器指着大汉。
院外,兵卒把四周团团围住。
“降了吧,今日你逃不出去的!”知府喝道。
“哈哈!爷爷我倒要试试!”大汉狂笑。
知府看向将领,点了点头。
将领一声令下,一队队兵卒冲进院子……
半柱香后,几个兵卒捆绑着浑身是血的大汉,来到知府身边。
“老子今日砍了上百人!值了!”大汉狂笑。
“你!”
将领拔出佩剑愤怒的指着大汉。
兵卒用力踢向大汉腿弯,使其跪下。
知府俯视大汉,正欲开口。
一道肉眼难间的红光飞来,绕着大汉脖颈一转而回。
“老……”大汉笑声立止,双目瞪圆,头颅滚落在地。
街道角落,瘦小的黑色身影一闪而逝。
“快!保护大人!”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
钱府。
十年时间没人居住,已经杂草丛生。
夜幕中。
一道火光在院中亮起,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烧着纸钱。
脚步声响起,老人回头看向那道瘦小身影。
“何苦呢?不就是,想要这东西吗?”
老人说着,弹出一枚钱币,扔向瘦小身影。
那人抬手接过,仔细看了几眼钱币,笑着说:
“也该送你去见你弟弟了!”
正欲出手,突然“叮当”一声脆响,动作止住。
冷风吹过,头颅滑落。
老人花白的头发突然脱落,全身瞬间变得如枯柴一般,仿佛钱币落地的同时,又苍老了十岁,无力的躺倒地上,“嘿嘿”的干笑着。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只见那滚落在地的头颅,晃晃悠悠的飞了起来,回到脖颈上。
仿佛位置不对,双手抬起,摆正。
“意外不?”瘦小中年,轻笑着。
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声音,贴着耳根传来,冷气伴随声音进入耳中。
“我的头?是在你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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