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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商周英雄录
第六十四章 畅论英雄
待到木格那贞她们一群女子骑着马刚刚走远。那太师巫丰便迫不及待地一把就抱住了沃伦布花那纤柔的腰肢,一只手便在沃伦布花的前胸、臂膀和屁股上面来回地摸弄揉捏起来。
那沃伦布花哪里被男人这样对待过,本能的就反抗了起来。但是又不敢于真正的反抗,也只是一种半推半就式的反抗。
这种拒绝,就更刺激得那太师巫丰是兽性大发了。只见他不顾一切的就将自己的嘴巴硬是凑到了沃伦布花的脸上去,也不管沃伦布花如何的躲避和轻声拒绝的尖叫着,他只是搂抱着沃伦布花就要进到自己的内室里面去。
正在这时,就听得院子门口有人高声禀报道:“太巫大人驾到。”
那太师巫丰闻听得是太巫驾到,便不得不悻悻地说道:“怎么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这个时候来呢?”于是便不再折腾了,只是在沃伦布花那酡颜如醉的脸蛋儿上亲了一,顶,点,小说 口,说道:“我的淫肉可人儿,我去去就来,你就在这里歇歇等着我。”
那太巫姬望也是闲来无事,一大清早的就听到太师巫丰派来的人说,要带领自己前去拜访那九黎族的一位长老。太巫姬望可是个极为勤奋好学的人,一听到说有一位世外高人就在离此处不远的山中居住,他哪里还愿意再耽搁一刻钟的时间呢。于是就叫了姬孩、姬庚、姬元、姬禽四个年轻人,每人都骑了一匹马。带上了两三天的干粮和一些自己腌制的咸肉与野菜。一是自己路上吃。再者也是作为前去拜访时的见面礼。
那姬孩他们几个就说道:“为何不带那些青铜器物前去送礼呢?那岂不是更加的实惠有面子吗?”
太巫姬望说道:“这满山的铜矿,现在可不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私产了,这已经是我们整个周部族的共有财富了,我是自己私下里要去结交朋友,拿了这些咸肉,已经是在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前去送人了,好在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平时又不吃肉。这些肉也就权当是我平时自己节省下来的,想必你们大家也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几个年轻人便都纷纷说道:“您看您,这是说得啥话呀我们简直就无法再站在您的面前了伯父,这是您接交朋友的方法吗”
太巫姬望说道:“志同道合、心意相通的人之间才能够成为真正的好朋友,而那些势利之交的人,是算不得真正的朋友的,那些人一到危难之时,便只会自保,是毫无道义可言的。交朋友,就要看对方的学识、修养和志向。那种胸怀大志、叱咤风云,却又能平易近人毫无骄矜之气的朋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恐怕一生也是难以遇到的。而结交狂狷之人,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那太师巫丰只是一个狂人,而今我要去拜访的这个人,一定是一位清高狷介的人。几束咸肉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拿了那些青铜器皿去,反倒是将那人和我自己都看得是低了。”
几个年轻人都若有所悟,默默点头。
于是便也就有了太巫姬望前来太师巫丰宅院行营的事,这自然是搅了那太师巫丰的好事。
当那太巫姬望一提出现在就要前去九黎族的时候,太师巫丰就老大的不乐意了,推三阻四地乱找理由,怎奈那太巫姬望也是个急性子的人,便说道:“即是贤弟有事走不开,那就给愚兄指明了道路,我自己前去,就算是迷路在山中喂了狼虫虎豹,也只是与兄弟你无关的。”
那太师巫丰见太巫姬望如此说,也便只得暂时熄灭了自己内心里的淫欲之火,说道:“好, 那我就陪着大哥前去走一遭,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地方难找的很,跟个迷宫似的。”
太师巫丰要太巫姬望和那四个召平来的后生在前厅等候,自己便又跑到了后堂去,安排了宅院中的各种事项之后,便又对众人介绍沃伦布花道:“这是新来的,叫”
太师巫丰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并不知道这个可人的女子叫什么名字呢。
沃伦布花说道:“我叫沃伦布花。”
太师巫丰就说道:“哦,沃伦布花,多好听的名字呀,你就先睡在我的这间净室里面,一日三餐自然会有人前来照顾你的你们都要好生在家,等着我回来,不许乱跑”
众人都答应着,于是太师巫丰便放心地走到前厅,和太巫姬望一起匆匆地吃了些东西,自己又往马的背囊里装了些珠玉珍玩之类的小东西,便带着姬大等十几名家丁,也是人人都带了些干粮,便和太巫姬望他们一同出门去了。
走不多远,太巫姬望就说道:“哎呀,我真是老糊涂了,我们这样一走,当天又回不来,应该给公子打一声招呼才是呀。”
太师巫丰说道:“这些日子一切顺利,平时几天见不到公子的人影,也是有的,我看就不用再去说了。”
太巫姬望坚持还是派人前去禀报一声的好。于是太师巫丰就差了姬大前去公子姬昌那里禀报,并吩咐道:“就说是太师和太巫一同前往山中会友,多则三天,少则两日,必回。”说罢,他们一行人便慢慢地往前走去了。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那姬大就骑马追了上来,说是已经禀报了公子姬昌,公子姬昌还问带了多少人,还嘱咐要注意完全。等等。
于是一群人便高高兴兴地出发离开了青铜关。向着面前那幽渺神秘的半原始树林进发而去。
太师巫丰的脑袋瓜子就是好使。只见他在前头引着路,忽而左拐,忽而右拐,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坡,七拐八绕地也不知走出了有多远的路程。太巫姬望不由得就问道:“兄弟,你该不会是自己迷路了。”
那太师巫丰说道:“大哥说得什么话,我怎么会迷路呢?这都是我以前走过的路。我都沿途让人给做下了记号了。”
太巫姬望和姬孩他们几个召平来的青年都不明就里,也不知他做的记号在哪里。那太师巫丰就对姬大说道:“告诉大家,你们都做的是什么记号。”
那姬大答应着,又走不多时,便走到了一棵大树下,他便对众人说道:“记号就在这里。”
众人过去,只见那棵树的底部,两边对称着都有书皮被剥掉了一些。那姬大不无得意地就说道:“这都是太师爷的智谋,直着走的就在树的对称两侧剥去一点树皮,拐弯的地方。就在来和去的方向上各剥去一点树皮,这样就再也不会走错了。除非是有人将这棵树给连根砍倒了。”
众人都纷纷夸赞着这种智谋的高超。那太师巫丰听了也好不得意。
在行进的路途中,那姬大便主动地靠近了姬孩,有意无意地在跟姬孩拉着家常。姬孩虽然对太师巫丰和他的家臣并无成见,但是那姬大粗野无力的态度,还是多少让他有了些不太舒服的感觉。姬孩感到面前的这个家伙说话时有些闪烁其词,好像是怀了某种目的似的。
最后,姬大终于忍不住说道:“你的这匹马真的是很不错啊,太师爷很喜欢,你要是能够主动地敬献给太师爷,我管保你是一路的富贵荣华呀。”
姬孩笑道:“一匹马算得了什么,只是我已经许给了一个人了,再也无法将此马转赠给他人了。”
姬大被姬孩一番话给回了个结结实实。开始姬孩说“一匹马算得了什么”的时候,那姬大还以为这姬孩也是有心要巴结那太师巫丰的人,岂料想接下来的半截子话竟是那么的不受用、不中听。这姬大也是强横惯了的人,本带要发作,但是有太巫姬望和太师巫丰在前面,他也就强行咽下了这口恶气。只是望着姬孩的背影冷冷地笑了笑。姬孩虽然是一带马缰绳走到了姬大的前面去,但是他也已经感到了从自己身背后袭来的阵阵敌意,这就如同是一只苍蝇的骚扰一般,虽然讨厌,但是也只能是博得了姬孩轻蔑的一笑。
当太师巫丰带领着一行十几个人来到了那个他所说的九黎族的村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这里的人显然对这一群不速之客的到来并不欢迎。
那太师巫丰就对这里的人们说道:“我是你们酋长的朋友,知道吗?朋友,我给他带来了礼物,说着就从自己的马背囊中拿出了一些制作精美的珠玉珍玩之类的小东西,在那些人的面前晃动着。
那些人一个个都木呆呆地看着太师巫丰和他手中奇怪的物品,就像是在看着一只奇怪的会说话的大猴子在玩把戏一样。他们对于那些珠玉珍玩之类的小东西,丝毫的没有任何的反映。
这时,只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我的朋友,你不要来这里败坏了我们的心性,我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以饮,耕田以食,你的那些珍玩货卖之物,与我们无所用为,只能是败坏了我们这里人纯朴的心性。你还是自己快快地收起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苍颜皓首、目光如炬的老者正在走出一间茅草屋。
太巫姬望赶忙躬身施礼道:“在下周人姬望,闻听老先生高雅,今日特地冒昧前来拜访,有什么冲撞的地方,还望老先生海涵啊。”
那老人便说道:“不妨,我们这里已经是数十年间没有外面的陌生人前来了,你们能够找到这里来,而且这一位先生还是第二次来了,这也是天意呀。”
太巫姬望赶忙叫姬孩取来了那几块腌制的咸肉,双手捧着奉献到那老人的面前。说道:“在下别无长物。只有这几束腌制的咸肉敬奉给老先生。权当作是见面之礼。”
那老人听了太巫姬望如此说,又看了看太巫姬望手中捧着的咸肉,便轻声笑了起来。笑罢,说道:“你们周人就是礼多,岂不知,你们的这个礼,也只是一道捆绑天下的绳索罢了。天下以及天下人也就因此而成为了你们这些执掌绳索的人的玩物与囚徒了。”说罢,就又是一阵地哈哈大笑。
太巫姬望更加显得是诚惶诚恐了起来。姬孩自从见到太巫姬望向西戎公主木格那贞折腰以外,这是他见到的太巫姬望所做出的最为恭敬的姿态了。
太巫姬望仍旧手捧咸肉,躬身说得:“没有规矩,何来方圆?天下如若没有一道绳索来捆缚,岂不是就要乱套了吗?”
那老人说道:“非也,万物何其缤纷,你又焉知这天下是非要由你们周人所认定的‘礼’才能够捆缚的呢?天下无需捆缚,天道自由,自有那凝聚天下之道,你们周人的‘礼’。也只是天道之一罢了,并不是唯一的准则。况且那被捆绑的东西,也都是迟早会再次散开来的。”
太巫姬望就认真地说道:“散开来,就再次将它捆起来。”
那老人闻听此言,略显诧异,接着便说道:“你的执著也真是令人钦佩。”
那老人拄着拐杖走到了太巫姬望的身边,说道:“你这样手捧着腌肉,一直弓着身子行礼,这也就是在用你们周人的礼来捆绑我了。我便只得是就范了,也要躬身接过了你的腌肉,这才算得上是也不失礼了,而我们的礼,又与你们的礼是有所不同的,你们的礼讲究个尊卑,我们的礼不讲尊卑,在我们的心目中,万物和天地一样都是齐同平等的。而在你们周人那里,假若我的身份尊贵,是一个势力强大的部落酋长的话,那么我安排手下人去接过你手中的腌肉,你也会感到心满意足的,而我若只是一个落魄不堪的孤家寡人的话,那就又受不起你这样的大礼了。”说罢就又笑了起来。
一番话,直说的那太巫姬望便面红耳赤了起来。只见他仍旧弓着身子说道:“老先生是世外高人,但是这个世界上又哪里会真的就没有了尊卑之分呢?我听人说,三人之行必有我师焉,我闻听您也是善抚瑶琴的,要知道,那瑶琴可是当年伏羲、神农所创之物呀,没有共同的渊源,您和我远隔千山,我们又焉何会共通一技呢?老先生年高德劭,今天就算是学生前来访师学艺来了,您就是尊,我自然就是卑。”
那老人闻听太巫姬望这样说话,便笑着伸手搀扶起了太巫姬望来,说道:“闻到有先后,技艺的流传是人间自然而然的事情,彼此授受,也是平等的交流,三人行必有我师,又焉何不是互相为师呢?不必如此拘礼了,再把你的腰给弯折了。”
那太巫姬望便也就笑着挺直了腰背,笑着作态道:“哎呦,哎呦,还真的是快要折了呢。”
一旁的人就都陪着笑了起来。
只见那老人命人马上生火烧水,要为来客沏茶,在藤蔓交织的山间,空气凉爽而湿润,那一座座由木桩子高高支起离开地面的杆栏式茅草屋子,也是远远近近的掩映在青山叠翠之间,全都是背风向阳。尤其是这老人的屋子前,更是有着一个大大的空场,仿佛是一个集会时使用的小广场一般。
太巫姬望问道:“老先生您这里也有茶树吗?”
那老者说道:“有的,也还是在多年以前,我从外面带回来的茶树种子自己种出来的,平时多食用渔猎荤腥之物,少不得用这清茶来洗刷肠胃呀。”
太巫姬望就又问道:“你们这里人口有多少?平时又都是怎么管理的呢?”
老人说道:“大概一两百人,都是来自于各个逃散部族的人,人自为家,家自为政,家家之间合作协商,没有谁有可以任意支配别人的无上权威,一同劳作,共有收获。大家互爱互敬。利益均沾。祸患共担,一切都围绕着所有人的利益在运转,有力的出力,有智的出智,民心淳朴,不知有私。”
太巫姬望感叹道:“上古黄帝遗风,不想在今世里也还尚有遗存啊。”
老人说道:“谬矣!你又大错特错了,这和黄帝是毫不相干的事。黄帝之时。据说他一个人就活了八百岁,一个人就占有了上千的女人,他治理的天下民生幸福,他死去的时候,百姓都痛哭流涕如丧考妣,那其实都是些骗人的鬼话,好像是那轩辕氏就是天下人的主人一般,我们这里人人都只是自己的主人,我们都是自由的人,不会接受任何人任何方式的奴役。尤其是那种假面温情的奴役。”
太巫姬望不禁就有些哑口无言。
当太巫姬望和那老人在尽情畅谈的时候,那太师巫丰便坐不住了。站起来围着茅屋前的小广场绕着圈子,还不停地四下里张望着。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又是在期待着什么?姬孩他们几个也无暇理会他,只是恭立在太巫姬望的身后,听着两位长老的谈话。那姬大等十几个太师府的家丁,则纷纷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子,系了马,便也就散坐着低声闲聊了起来。
这边,只听太巫姬望问道:“不知老先生您该如何称呼啊?”
那老人便轻轻一笑,说道:“只叫我九黎老人便可,不知贵客年岁几何啊?”
太巫姬望说道:“痴长六十有二了,老先生您高寿啊?”
九黎老人笑道:“山中岁月闲,春秋不知年啊我只记得我当年也是你这般大的时候,便又回到了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开始时也还有些个朋友来访,后来就全都断了音讯了,这一晃也就是二三十年的光景了。”
太巫姬望点头认真地听着。又问道:“不知老先生您这里,部族渊源归根在哪里呀?我们周人就是姬姓,属于炎黄联盟之列,而那现今强大的商,其实也只是当年东夷的一个小小分支罢了。”
九黎老人闻听太巫姬望此言,就又大笑了起来,说道:“贵客莫怪,我只是山野之人口无遮拦,也不怕会冒犯了你们,既是论道渊源,那我也就说说自己的看法。世人都有玄鸟生商之说,而轩辕氏姓不姓姬,也只是你们周人在如此传说。黄帝时期,轩辕氏势力最为强大,部族传延已经是处于一种父系血统的状态了,而那当时地处东海之滨的商族,尚无父系血脉传承的习俗,玄鸟生商,也只是知其母而不知其父的状态,而你们周人也和那商人是一样的,姜嫄履大人迹,而有孕生稷,也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一种状态,只是后来才多方凝聚,聚成一族,号曰大周,其实又哪里会只是从一个人开始繁衍下来的呢?你们如今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要规束人心捆绑天下的便利罢了,你们这样建立起一种宗族法统的观念来,虽则是便于整合部众,但是人人也就都因此而失去了自由,你们的人永远也不会再明白那平等是一种什么样的生存状态了,每一个人天生的都只知道自己是应该有一个主人的,却不知道自己和那所谓的主人,也都是一样的可以顶天立地的。”
太巫姬望哑口无言,半晌说道:“我只知道世人都是有部族渊源的,难道您老先生就没有出身渊源吗?”
九黎老人也认真地听着太巫姬望的言语,就说道:“天下尽知那获胜的炎黄,可有人也知道那被炎黄战败了的蚩尤一族么?”
太巫姬望说道:“颇有耳闻。”
九黎老人说道:“是了,这就是了,我们正是那蚩尤一族的一个小宗分支,当年,我们的祖上在蚩尤部落战败以后,没有向东撤退,而是向着西南一带迁徙而来,我们就是当年那九黎部族中的一个支系繁衍下来的。”
太巫姬望不禁感叹道:“真是世事沧桑啊,放眼天下,真是不知谁为英雄啊?”
九黎老人说道:“那就要先说清楚什么样的人才算是英雄。”
太巫姬望说道:“经纶天下,叱咤四方的人才算是英雄。”
九黎老人道:“不尽然。我以为凡是有见识能担当的人就都是英雄。见识在一家之内,担当在一家内者,便就是一家的英雄;见识在一族之内,担当在一族之内的,就是一族的英雄;而见识在天下之内,担当在天下之内的,也就是天下的英雄。这种担当,只是一种为他人付出的牺牲,而不是你们周人所谓的做他人的父母,担当天下,也只是要为天下人谋福利,就像是那年轻力壮的儿女在为自己的父母操劳一样,而不是像你们周人所认为的那样,要去做天下人父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们周人的治天下观念,只是一种虚幻的假想设定罢了,是幻想着那做尊长的人都是年高德劭,爱护天下人就像是父亲爱护儿子、爷爷爱护孙子一样的,你们首先就只是毫无理由地就认定那高高在上的统治者都是天下人道德的楷模,这其实是很荒谬的。”
太巫姬望问道:“那炎黄,还有蚩尤,难道就都算不得是英雄了吗?”
九黎老人说道:“他们之间,那都是为了要争名逐利而进行的战斗杀伐,哪里是什么英雄?世间若是少了这样的英雄,也就不会再分分合合地治乱交替了。真正的英雄,只是以天下苍生为念,人与人之间,完全可以在天下英雄的主导下,坐下来协商解决一切纠纷,订立一切有益于众人的协议,谁违反了就受到处罚,谁遵守了就会得到利益,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而不是那些强盗一样夺取了天下,还要沽名钓誉的伪善之徒。”
此言一出,太巫姬望和姬孩等几个召平的周人青年都有些愣住了,尤其是那太巫姬望,眼光茫然,呆呆的发着愣,也不知他到底是想透了这一番话的意思没有。
那九黎老人接着又说道:“天下之害,就在于出现了炎黄还有蚩尤这样的所谓救世英雄,想上天之造物,都为万物设定了活动的范畴,而只有人类中的这些所谓英雄们,才打破了上天的限制,破坏了人们小国寡民的生存状态,硬是使用诡诈和强力的手段慑服了其他弱小的人群,还号曰什么天下一统,依附自己的就让他存活,违逆自己的就让他灭亡,这倒是显得天下一家了,但是,那大尊长却是高高在上了,下面的人也就都无法再申诉自己的意见了,久而久之,天下势必崩毁,而重新归于那自由翻飞任意翱翔的状态。但是这却又要经历多少的血雨腥风啊。”
太巫姬望说道:“那众人的大君长,也都只有是那追求仁爱的人才可以担任的呀,他们那样求仁而得仁,天下不也就是非常的祥和太平了吗?”
那九黎老人问道:“但要是那统治天下的大君长他不求仁义,你们又能拿他怎样呢?”
一番话,直说的太巫姬望又是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九黎老人感叹道:“唉!太平,太平,人们永远都在追求着太平,但是哪里会有什么绝对的太平啊,太,也只是一种极致的状态,什么到了极致,都必将适得其反,不等到绝对的平,这天下也就又要重新倾覆了。”
列位读者朋友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写书人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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