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符惊稍微爆了一轮强大了一些的攻击,不过这样的做法更加暴露了他此时此刻情况不好,因为他的气息很不稳定,不是那种忽强忽弱的不稳。一小≧说 W≤W﹤W≤.≤1<X≤I﹤A﹤O﹤S≤HUO.COM
身体中的力量一般都是在不停流转,这样的流转都是有一些规律,不可能随心所欲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就好像马路一样,不能逆行,不能压线,需要靠右行驶,力量也是同样的道理,一般所说的气息不稳就是有序的流转变的杂乱,也就是马路上的人们不再遵守交通规则,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逆行的,斜穿路口的,不管红绿灯乱闯的,已经乱成一团,有的地方堵车,有的地方撞车。
任符惊此时就是这样的状态,体内都乱了,表现出来的东西怎么整齐,不过他还是硬生生的控制下来。
他此时的爆也许是因为现了雷球为我所用,再不拼尽全力就没机会了,这样的东西放到我的手里,可以利用的方法实在太多,也许此时拼一下,打我一个措不及防还能有那么一些机会。
其实他最好的机会就是我被雷球包裹的时候,无论是逃跑还是痛打落水狗,都是最好的时机,但却错过了。
够了,有谁说自己是狗的!
我被径路带着由空中急下落,即使强如现在依然不能用出御剑飞行,想想真是可惜,古之人又强大到什么程度,御剑飞行竟然只是入门术法而已,也就是说,我还没有入门。
即将落在任符惊后背,两只小翅膀刚刚好的形成一面盾牌,挡在我与他之间。
径路下指,剑尖对着盾牌中央,大翅形成的长枪出,度非常快,任符惊也在赌,攻敌所必救,如果我不管长枪自己必然会受伤,但如果理会了长枪,重创他的机会将会错失。
事实是让他失望的,我没有理会长枪,剑尖先接触盾牌,一阵牙酸的摩擦声,却没有刺进去,不要紧,这是预想之中的事情,双脚卷曲踩到剑柄之上,奋力后翻,长枪切着我的胸口擦过去,穿过任符惊脖颈边,刺到地上消散。
而径路因为我踩着后翻而得到了强大的生力,同时剑尖上密布的罡气急旋转,即使刺不破,也要给他钻一个眼出来,在这几方同时作用之下,盾牌直接破裂,径路刺入任符惊的后背,不过却没有刺穿。
任符惊虚弱的怒吼声中,我掉落在地面,并没有立刻驭剑拔出径路,先看一眼胳膊上被径路划出的血痕,流出了不少血液,在战斗之中被挥洒的乱七八糟,形成了一些纹路,不过还不够,还要等一会!
那就再支撑一会,肩膀上传来催促的意念,你以为我不想快吗!
祭台突然爆出前所未有的气势,此时天律和鬼律已被莎涂带走,没有了目标,全部冲向任符惊,他眼看天律和鬼律已经没了希望,自身先融合大片阴气,之后将传输过来的全部储藏起来。
而战斗之中的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一点办法都没有,想要彻底让这里的祭台失效,最根本的办法是毁灭城南的拘魂符以及这里阴气符图,这需要蒋符开,但我没有时间去解开包裹他的黑气。
眼看就要冲进任符惊体内被吸收,赶紧上前阻挡,谁想中计了,大片的阴气突然转向直接将我淹没,急前进中的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出一些抵御,好像是一头扎进去一般。
好在有煞气铠甲的保护,暂时不需要太担心,只不过阴气实在太庞大,好像龙卷风一般将我死死困在了里面,只能勉强站稳身体,看着径路被任符惊一点一点的挤出后背。
帮他一把,道剑冲出,径路自行飞出,两柄剑合并冲进阴气,大片罡气吐出,生生挡住源源不断补给的阴气,只需要阻挡一下就好,没有了补充阴气旋风立刻停止,我脱困而出。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刘泉、夏临渊和喆玺的大叫,“成了!”
什么成了?回答我的是阴气符图枯萎还有南城那里火光。
原来他们一直在装,让任符惊误以为伥鬼困扰了他们,其实私下里做的事是毁灭这里所立足的根本。
任符惊的愤怒如果能够表现出来,绝对可以再建一座祭台。胳膊上的血液已经凝结,刚好是两幅玄奥的图案,时机到了。
刘泉、夏临渊和喆玺三个人成功的吸引了任符惊所有仇恨,本身冲过去的同时被我阻断的阴气跟随而上,两者不分先后同时行进,三个人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么,还在傻乐。
我是来不及追上任符惊了,不过剑鞘还在他行进路线的前面,此时那里面已经形成一把不停颤抖的剑,似乎时刻等待着我的召唤。
这把剑虽然看起来很普通,甚至有些虚幻还不如道剑凝实,不过起准备时间很长,剑鞘刚一放到那个位置就开始了形成的过程,直到此时才动用。
煞气所代表的都是无往不利、野蛮、冲动、蛮横,这柄剑全部都是由煞气交织而成,经过不断的压缩,始终使其保持这样的大小,用煞气形成擅长攻杀的剑,可想而知其威力。
空中径路和道剑的合并直直插入剑鞘之中,手诀刚好完成,在剑鞘中形成的煞气剑与径路完全融合,径路开始颤抖,闪烁起妖异的红光。
“起!”我大叫,我本意是不愿意这样叫的,但是三者融合的径路实在太沉重,驭剑之术有些驾驭不了,所以不得已之下用出所有力气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谁愿意打人之前还告诉别人说,我要来打你了!
好在径路终于冲天而起,只旋转了一圈,有种力竭的感觉,甚至控制不稳只能用剑脊面对任符惊,对方正在冲天怒火之中,看到面前的拦路虎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出拳,砸到剑脊上面。
一声闷响,任符惊的那拳好像是直接砸在我胸口一般,直接吐了血,反观任符惊,他完全没想到这一剑有这样的威力,倒飞而出,摔在地上又向前滚了好几圈这才停稳。
我几乎是爬着追逐翻滚的任符惊,伸出手却抓在刚刚到来的剑身上面,倒手抓住了剑柄,两条胳膊上血液形成的纹路似乎亮了一下,肩头的雷球顺着亮起的血液纹路全部进入径路。
我没想过径路会如此沉重,甚至两只手加上驭剑之术都很难将其举起来,最多只能是将剑柄抬起,而剑尖却在地上怎么都抬不起来。
任符惊爬了起来,看到近在咫尺万分尴尬的我难以自制的笑了出来,这简直就是羞辱,但就是无可奈何,为什么会这样沉重!
还没有想到解决办法,我感觉到身体飞了出去,眼中任符惊的笑容远离,剑尖在地上划过深深的沟壑,重重摔在地上,半边身体刚好砸在一块石头上面,径路脱离手掌,身体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
任符惊认为我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这最后一击上面,无奈的是所有都准备好却没办法出,眼看着阴气即将再次将我笼罩,虽然符图和南城被毁,但是储存下来的依然存在。
径路在那块我砸到的石头上面摇摆,最终剑尖低了很多落在地上,剑身中间担在石头棱上面,剑柄抬高刚好指着任符惊的胸口。
这次笑的可是我,翻身站起躲开阴气的冲击,双脚猛力踩踏剑柄,径路立刻飞了起来,看准时机当剑尖直对任符惊的时候,一脚踢在剑柄位置,径路冲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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