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如此对待病号喆玺母亲给出了严厉的惩罚,手段就是这一早晨我的耳边全部都荡漾着她唠叨不停的话语,自己的兄弟不知道仔细照顾,居然还趁他生病欺负他。≯ 一小>说 W<W<W﹤.<1≤X≦I<A﹤O﹤S<H﹤U≦O<.≦COM
在母亲的庇佑之下,顺杆爬这种事喆玺早就滚瓜烂熟。
“妈,这是您在家我哥都敢这么欺负我,您想想您和我爸都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哥得怎么样欺负我啊。哎呀,我的肚子,我全身都疼。妈,疼死了。”他硬生生的挤出来两滴眼泪。
然后父母就罗列了我数十种罪行,进行口诛笔伐,讲到激动之处更是恨不得上来一巴掌把我拍地上,简直就是人神共愤罄竹难书。
为了尽早结束这无尽的审判,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只能赶紧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不迫在父母数落我罪行的时候插进来一句话。
好在这句话有足够的分量,集体噤声,望向喆玺。
喆玺脸上的委屈更甚,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尽然一把鼻涕一把泪,“昨天我开着车,天气还可以,路上人更少,难得有这么通畅的时候,心里也跟着舒畅了,就唱起了歌,为你付出那种伤心你永远不了解,我又何苦勉强自己爱上你的一切,相信那一天,抵过永远,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直到那一天,你会现,真正爱你的人独自守着伤悲。”
“说重点。”我打断唱起歌就没完没了的喆玺。
“好吧,就是昨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路上没有人,这的确挺爽的,我开着汽车轰足油门赶着去检查,心里琢磨着我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他居然还在床上摇摆起来,床铺不堪重负的嘶鸣就是伴奏。
“好了,我问你答。”眼见喆玺此时处于异样的亢奋之中,只能如此了。
零零散散总结起来就是,昨天路上车少人少,他开车去检查施工。尽管天已经黑了,度还是不知不觉提了起来。突然车的前面出现几个黑影,赶紧急刹车,等到停稳以后才现是几只狗挡在路中间,这可把他气坏了,为了躲避碰撞,车都漂移了九十度,差点翻了。于是下车驱赶,但是不管怎么赶都赶不走,那狗也凶的很,警告的声音一直都不停。喆玺不敢太过接近,万一被咬一口得狂犬病了怎么办。
只好上车,用最慢的度前进,一点一点挤过了几只狗形成的防线。但是刚刚走了十多分钟,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拉扯他,好在停车及时,不然即便是他的魂能找回来,车也翻了,那就是另一个结局了。
车刚刚停稳,他就感觉飘了起来,而且无视了汽车等一些东西的物理阻拦,眼睁睁的看着驾驶位上的自己闭眼晕倒,而意识上这个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飘出了车,向着不远的一个山间角落进。
到了那个山间角落,他看见了一个身材颀长的人,被上百只狗围着,那些狗大小各异什么品种都有。
“警告过你不要过来,你偏要硬闯,坏了我的计划,就给你些惩罚让你记住。”那个人说话。
“你以为你是交警,这路说不让走就不能走了,而且你什么时候给我提醒了。”尽管喆玺有些慌但强撑着做一个煮熟的鸭子,看了看旁边的狗终于反应过来,“你让几只狗堵在那,谁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个人却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了。喆玺说那时的他就像第一个下锅试水的饺子,眼睁睁的看着无数饺子将他埋住。额,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大一群狗扑上来咬他,肉都咬掉了。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小腿,完好无损这才放心。
过了很久,那个人才说,“以后记住,不要什么地方都闯,滚吧。”
然后喆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已经被咬的千疮百孔,怎么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呢。
我低头沉思,显然喆玺所经历的是生在灵魂上的,他记得灵魂被咬的残破,但是回来的时候却完好无损,可见是那个人治好了喆玺灵魂的创伤。如今能够医治灵魂创伤的人可不多,更不要说其中耗费的药材有多难找,而这个人只是为了惩罚喆玺就用了如此大的手笔,不得不说惊为天人。
但是这样的做法不大好吧。
“哥,你得给我报仇。”时至今日他依然改不了自己的习惯,侧躺过来转头,将哭出来的鼻涕蹭在我的枕头上。
“虽然说他的做法不怎么好,但是放你回来,还治好了你的伤,足以说明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我这样说自然也考虑了昨天王叔对我说的话,这个人早已经关注到了这里的鬼怪横行,也许可以是个盟友。
说完这话我突然成为了焦点,喆玺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这还是我哥吗?他的亲兄弟被人欺负了啊,他居然无动于衷,你不是什么妖孽变成了我哥吧。”
老爹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震惊,“能分析事了,不错,说明长大了。”
我却有些尴尬,虽然是能分析事、知道好坏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过完年,我们就去找他。”
母亲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喆玺照例肯定会虚弱几天,不过有些东西只限于这件事这个人,总有些特例。就像他,只是肉体上的虚弱,精神上,只要清醒着总是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哥?哥!你别不理我,我躺床上就跟躺锅里的红烧鱼一样,无聊死了。你给我说说我是怎么回来的?”喆玺掏出来一张百元大钞,熟练的折叠出来一个心型。
我不想告诉他是王叔上身护送回来的,因为有些时候,即便是好人好事,但是碰到不同的人,反应也不同。只好说他的同事看他突然晕倒了,就开车把他送了回来。
想起来王叔,他是我的长辈,十分信任的人。所以昨夜只是把他收进符纸,并没有封上。直到收拾完喆玺,父母睡下以后,才现王叔已经跑了出来。
“明逸,你想怎么处理我?”他的声音很无奈,站在衣柜前面,直直的盯着我。仔细看才觉他已经有了些怨气,如果任其继续展下去,当怨气足够强大的时候,必将泯灭其意志,只知本能。
“王叔,已经阴阳两隔,你还是放手吧,有我在一定守护好大刚他们。你应该知道,他们,包括我的父母都已经受到了你的影响,如果继续停留在他们身边,最终会害了他们。而且,已经有人盯上你了,你自己也很危险。”王叔所说的处理两个字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的话更残忍,他明明只是想守护好自己的家人,到头来却被别人说害了自己的家人。
“我都明白,但还不放心,我要亲眼看着他们安全了再离开。你如果还认我,愿意叫一声王叔,就不要阻拦。”王叔一边说,一边消失在了我的房间。
“你在跟谁说话?”母亲推开了门,还好我没脱衣服。
“是你王叔?”老爹钻进来个头。
“不是,不是,快睡觉吧。”我一头栽在床上,把喆玺往里拱,好给自己腾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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