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人,可就很被动了,但秦剑虹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他也没有去问究竟是什么事情,而是呵呵一笑,扶起王显安慰道:“王师爷这是作甚?有事咱们坐下慢慢的谈,哭什么呀。来人,将皇上赠给我的酥梨膏取来,再沏来一壶好茶,给王师爷润润嗓子。”
“秦王,您可得给下官做主,我就这一个儿子呀。”王显哭的声音是越大了,他也是老油条,来之前他就在犹豫该怎么向秦王提这件事,因为打伤他儿子的可是秦王的长孙,最近更是成了皇上的准驸马爷。
“好吧好吧,你说说怎么回事,如果是我秦家人干的,我一定给你个公道。”秦剑虹心想能有什么大事,你的儿子肯定也不是好东西,要不然我秦家人干嘛揍他。
王显等的就是秦剑虹这句话,要是人家干脆不认,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说:“昨日,我儿到城南杏花村求医问药,郎中是位姑娘,当我儿看完病准备回来时,一位自称秦家大少爷的人也来到这里,而且还调戏郎中姑娘,我儿看不下去出头制止,哪里想到竟被此人打伤致残。可怜我儿现在腿断手断,全身没有一处好肉。”
“你说打人者自称是秦家大少爷?”秦剑虹问此话时,看了一眼秦飞,眼神明显不信。
王显突然一激动,大声喊道:“他叫秦飞,就是秦家刚刚开智的那位傻儿。”
卧槽。秦飞气得一拍桌子,这简直就是胡编乱造,除了污蔑还有诽谤,自己何时打过王天鹏,倒是他还施放暗箭,伤了自己。
“飞儿,可有此事?”秦剑虹淡淡的问道。
这种情况之下,秦飞只能实话实说:“昨日,我到过杏花村,也与王天鹏起过冲突,但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原来你就是秦飞,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王显突然向秦飞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服。
他厌恶的用手挡了一下,王显竟然乘势滑倒在地上,不注意的人看,就像是他一把推倒的一样。
“啊,你竟然还打人,你到底嚣张的什么?”王显连哭带喊,没有一点德性,更像个泼妇。
你奶奶的,这就是碰瓷吗?劳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就在这时,秦渊和秦牧歌偏偏出现在客房门口,他们两人看见这种情况,同时一愣,秦渊认识王显,好奇的走进来问道:“这不是王师爷吗?你在这里嚎啕什么?又不是衙门。”
“唉,天朝虽有龙威,但在老虎地盘,我王显也难讨回公道呀。”王显唉声叹气,好像他已经走投无路一般。wavv
“王师爷,有话好好说,你不去衙门里断案,跑到我秦府大哭大闹,成何体统,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秦牧歌突然脸色一变,大声的训斥起来。
“怎么,我儿子被你秦家人打成了残废,难道我来发发牢骚也不成吗?”
“什么,竟有此事?”秦牧歌摇摇头说:“我不信,我见过王天鹏,他为人谦虚,怎么可能被我秦家人打残?你一定是搞错了。这样吧,我祖父还有其他事宜,这件事情我来帮你处理,如果真是秦家人做的,本少爷绝不姑息。”
看到这里的时候,秦飞有点想笑,秦牧歌看似很正常的处理家事,但在他看来怎么就像故意演戏呢?难道这件事,背后还有他的功劳?
“够了,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个回复,你先回去吧。”秦剑虹语气非常冰冷,脸色也非常难看。
“那下官就等秦王为我做主,下官相信秦王一定会秉公处理。”王显说完直接离去。
“父亲,究竟是何人打残了王显儿子?我们秦家不至于有这种人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渊,像似在故意火上浇油一样。
秦剑虹没有回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用惋惜的语气叹了口气,走到秦飞跟前伸出手:“鹰符还是由我暂时保管着,等你何时擦干净屁股再说吧。”
煮熟的鸭子意外飞走,秦飞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只能将鹰符交给秦剑虹,后者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未再说,叹着气离开了客房。
房子里只剩下秦飞和秦渊父子三人,秦渊用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训斥:“秦飞,我秦家子孙依照几百年的祖训做人处事,在外界留下的都是良好印象,今日却被你给抹了黑,真是丢人。”
“祖训有云:兄弟叔侄,须分多润寡。长幼内外,宜法肃辞严。”秦飞说完后又冷笑道:“君子正人,先正己,己不正,焉能正人?作为长辈,等自己何时能做到了,再来教训晚辈吧。”
“你……”秦渊哪里知道秦飞口齿这么伶俐,竟然说不过还被倒打了一耙。
秦牧歌见父亲吃亏,怒道:“秦飞,你越来越不像话,打伤王天鹏给家族制造了多大麻烦?说你几句你还是这种态度,早知你今日这般,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活着。”
“很可惜,在你能弄死我的那个时候,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还有我这么个人吧,也根本没意识到今天我会给你造成威胁?现在后悔已经迟了。”秦飞说完叹口气:“你还是下手不够狠啊,下次再有这种机会记得一定要狠一点。”
“你什么意思?”秦牧歌双目似要喷火,两个拳头狠狠的提了起来,但是他又不敢动,因为他知道自己打架不是秦飞对手。
“我什么意思?哈哈,我是想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只是将王天鹏打残那么简单,我会将他打死。”
秦飞在秦牧歌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潇洒的离开客房,他知道秦牧歌一定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
如果秦飞连着这么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他也就白带着前世的灵魂越穿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伎俩,也想唬弄他,简直笑掉大牙。
走出秦府,来到大门,发现自己的马车不在,一问才知道是秦牧欣坐着去玩了。
他只好一个人往家中步行,一路上,他在思考怎么处理这件事,目前情况就是,王天鹏确定是被人打残了,肯定是在他离开杏花村的路上。
这个秦牧歌真够狠,打就打了,非要将人家打残,由此也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仇恨是多么的深。
说真的,前世的他见惯了太多家族争斗,也有不少大家族大企业的雇主,花重金买他暗杀他们的兄弟姐妹,甚至父母妻儿,他深深的知道,人表面上谈论着道德,背地里却做着龌龊,在利益面前,甚至可以出卖自己,所以他对秦家继承人,真的是不感兴趣。
还有一个事实就是他和公主成亲后就要去流荒之地,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情,他打算到时候将秦城的生意也就交给震三虎他们去做,算是对他们兄弟一场的回报。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向秦牧歌说明自己的态度呢?省得日后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实在对彼此之间的争斗不感兴趣,这不是他的人生目的。
嘿嘿,也许自己亲自跑去说了,秦牧歌也未必会相信。
秦飞为自己卷入了这场家族势力争斗的漩涡而苦笑,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子,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抬眼一看,竟是几名手拿长刀的黑衣人,他立刻感觉到情况不妙,刚要回身逃跑,巷子口也走进来几名黑衣人,对他形成前后夹击之势,瞬间他紧张了起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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