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别害怕,会有办法的。”
慌乱中,金子反倒镇定了下来。
他感觉到了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颤抖得厉害。
这个时候他不能乱,他只要一表现得惊慌,朱莉就更加害怕了。
“好好,有什么办法?”朱莉也朝卧室的四周看。
屋里明显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她焦急地看向金子。
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金先生,请开开门!我们每间屋子都要检查一遍,对不住了!”
金子看向窗外,对面那栋楼里依旧是没有灯光。
“夫人,您住的那路为什么没有灯光?”他问。
“那栋楼的电全被断了,晚上从来没有灯光,他们就是要我在黑暗中度过。”朱莉悲哀地说。
“夫人,您来!”金子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他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一条登山时用过的绳索。
再把那些食物赛进一个塑料袋里拎在手中。
然后拉着朱莉走进浴室,浴室没有开灯,外面看过来也是黑的。
假如对面那栋楼里站了人的话,就看不见这边浴室窗户的动静。
他把绳索的一端绑在自己的身上,另一端放进朱莉的手中:“夫人,您从这儿爬下去。”
朱莉有些胆怯地抓紧绳索,金子托着她爬上窗户,小心地翻了出去。
他把那袋食物挂到朱莉的胳膊上,让她顺着绳索滑下去。
看着朱莉滑到了地面儿,她松开绳索消失在夜色中。
金子这才把绳索收了上来,关上窗户走出浴室。
然后把外衣裤一脱,掀起被窝的一角,假装刚下床的样子,穿着拖鞋去开门。
“找什么呀?我正在好睡的时候...”他满脸不悦,一副被惊了好梦的表情。
“对不起了金先生,老爷让我们查看一下每个房间,看看丢失的东西有没有被猫给叼上来。”佣人挤了进来。
“看吧看吧,看完我好继续睡。”金子哈欠连天。
“金先生怎么这么大半天才开门?”佣人边四下里看边问。
“我一时没有清醒过来,还以为在自己的住处,等明天过来才去开门咯。”他躺在床上懒懒地说。
佣人到处查看之后,看着他,满脸歉意地说:“把您给吵醒,真是对不住了,您接着睡,我下去了,有事儿您喊喊我就成。”
“行,你走吧,帮我把门关上就行。”金子故意翻个身,背对着门睡。
佣人终于放心地帮他关上灯、并且锁好门,出去了。
听着门锁上的声音,金子立即跳下床,走到窗边朝对面的楼看。
只见夜色中,一抹纤瘦的黑影已经进入了那栋楼,他放心了,这才又拿起睡衣去洗澡。
他不知道刚才佣人来找的是什么,是人?还是物?他都不知道。
刚才他一度以为是找朱莉的,但是从佣人的神态来看又不像。
如果是找朱莉,那么朱莉那边的楼里势必会有手电的光,也会有人寻找,屋外也一定会有人在找。
这样的话刚才朱莉就没有办法回去了。
看来佣人根本不是来找什么,而是来监督他睡了没睡,这下他放心了。
在别墅的另一处,云老爷子上了车。
管家交代司机开慢些,交代了保镖几句,就返身进门,并关上了大门。
云老爷子的车朝市区方向开去。
到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两名守候在这里的人见车来了,急忙过来帮开车门。
“霍老弟呢?”云老爷子边下车边问。
“云老爷,我们家先生正在房里等您。”俩人回答。
保镖簇拥着云老爷子进了电梯。
在一套豪华的总统套房内,一名戴着金丝边眼睛的儒雅男子见云老爷子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云老兄,你来了!”俩人拥抱在一起。
“老弟气色不太好啊。”云老爷子直接说。
“嗨...能好嘛,被家里的小子搞得焦头烂额的,要不也不敢惊动老兄大驾。”儒雅男子愁眉苦脸地说。
俩人坐下后,有服务生进来倒茶。
“你们不要再进来了,有事我们会喊你们。”儒雅男子对服务生说。
“好的先生。”服务生退了出去,保镖立即把门锁上。
“老弟,孩子伤得怎样了?”云老爷子关心地问。
“还好,只是些皮外伤,让他吃点苦头也好,平时太纵容他了。”儒雅男子说。
“老弟这话我不爱听,那可是自家骨肉,哪能任人说打就打的,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是自家孩子。”云老爷自开始煽风点火。
“老兄说得对,谁说不是呢,那哪是打我孩子,明明是打我呀!”儒雅男子不儒雅起来。
“对,蔡汉龙和花易天是丁永强的人,而且都是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这分明就是冲着老弟来的!”云老爷子气愤地说。
“本来我还差点儿就把这事给过去了,他们来赔礼道歉,我还跟他们客气了一番,几乎要把这事儿了了,幸好老兄打电话提醒。”儒雅男子推了推眼镜说。
“老弟准备怎么办?听说...丁永强拿走了靳家的那块地...”云老爷子试探道。
“怎么?老兄想要?”儒雅男子顿时来了兴趣。
“本来没有打算要,但是现在只要是丁永强要的,我全要了!”云老爷子愤恨地说。
“那行,我明天让秘书去过问过问这事儿,在找人去把那地的情况查明,要过来还不容易?一句话的事儿!”儒雅男子得意地说。
接着,俩人窃窃私语地开始计划......
慕子念走进书房。
见丁永强还在看着电脑,并用手在指指点点的。
她走过去:“永强,你在看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呀?”
“老婆,你先去睡吧,我在看靳家给的那块地。”他的眼睛还盯着电脑。
“这地儿有什么用途吗?那儿四周都是工业区,污染重。”慕子念不以为然地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老婆,你还没有跟我说说那天你是怎么知道那人是梁悦妮的?”丁永强话锋转了。
这是他转移话题找到的最好的借口,顺利地把慕子念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本来我也不知道是她,第一次怀疑是她认出了尤佩铃,第二次确定是她是因为我突然想过她曾经学过射击。”
慕子念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丁永强顿时对这事儿感兴趣起来:“是嘛?我都不知道这事,你快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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