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看着司徒媗还没离去,不耐烦的道:
“你怎么还不走,杵在那里做什么?”
“当然还有事情跟母亲商量。一小说 W≦W<W≦.≦1≦X≦I﹤A<O﹤SHUO.COM”司徒媗道。
“行了,不要假惺惺了,这里没外人,你不用一口一个母亲叫着。我听着都心烦。”
陈氏对司徒媗斜目而视。
“那不行,这表面上的功夫还要做足了不是。要不然被你逮住一个错处,随便一个惩罚就够我躺半个月的。”
“不对,不是半个月,怕是一生吧。”
司徒媗又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氏道。
“要不我们聊聊我八岁那年摔断腿的事?”司徒媗道。
陈氏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一回府就红口白牙血口喷人,你认为你的话有说服力吗,有几个人肯信?”
陈氏笑的不怀好意。
“没人信不要紧,只要把这颗怀疑的种子种到某人的心里,这种子当然有生根芽的时候。”
司徒媗也笑。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永远见不着明天的太阳。”陈氏眼中有了杀气。
“不知道母亲的这句话落到别人的耳中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真是期待啊。我既然敢一个人回来,当然也不会像五年前那样轻易的让人给夺去了性命。”
“我已经都跟你说过了,是你不肯相信。我之所以回来只是单纯的认为这里是家而已,我的要求也没多高,只愿母亲像对待二姐和三姐那样待我就好。”
“我这样跟母亲对着干有什么意思,母亲,我只是想得到我因有的待遇。”
司徒媗接连说了好几句话语。
陈氏听她说起二小姐和三小姐的事情,人家可是安守妇道而且有娘亲的庶女。
二小姐和三小姐皆已嫁人,所配夫家也是门当户对的。
如果四小姐这样的惹祸精嫁到哪家,哪家还不倒了大霉。
陈氏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把所有的过失都怪到了司徒媗身上。
“你想要什么待遇?”陈氏试探着问。
四小姐今年已经二八年纪了,她想要的待遇不会就是让嫡母给她配一个好郎君吧。
“待遇嘛,最基本的就行。先,我不要跟你住在一起,重申一下,不是我怕你,而是为着你着想,你要是整天看着我,把自个儿气出病了怎么办?”
陈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我要一座院子,什么样的居所,配几个丫鬟婆子,这应该都有先例。如果母亲实在想不起什么先例,那就按照五小姐来的就行。”
陈氏气结,五小姐,那时你能比的吗?她是嫡,你是庶。
“对了,还有那月例银子,你可不能扣下不。你还欠我好几年的月例呢,记得我小时候手上就没沾过一个铜板。”
司徒媗继续道。
“你那时候是个小丫头,要钱有什么用?你那月例以前都有的,要不你问问你乳母?”
陈氏道。
“我还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得把我乳母给我找回来。”
司徒媗看陈氏又拿眼瞪自己,便又道:
“怎么,我这要求很过分吗?说句不好听的,我可是吃她的奶长大的,没有她或许没有我。”
“没想到你还挺孝顺。”陈氏出口讽刺。
“那当然,如果母亲不是对我持有偏见的话,我在你面前保准比五妹妹都孝顺。”
“你以前的院子需要修葺。”
司徒媗知道陈氏要说什么。
“不用修葺了,我不想住那里了,你随便指派一个院子给我居住就好。堂堂丞相府,不会连一个居所都没有吧。”
司徒媗挤兑。
“随身伺候的丫鬟我不要家养的,我要亲自去外面买。”司徒媗又道。
“什么?这成什么体统。”陈氏骇然。
“这很正常啊,哪个府里每个月不得从外面购置几个粗使的下人。”
“粗使的能跟贴身用的一样吗?”陈氏道。
“直言相告,我不喜欢府中的下人好吧。”司徒媗有些无赖。
“你随意。”
她又没有钱,陈氏不相信她不花一文钱能寻得可心的丫头来。
“还有每月该做几套衣服,每日膳食几餐,每餐几菜几汤,母亲这些都不用我说吧。说实话,我每每想起以前在相府的的日子,就有种想找人倾述的冲动。”
司徒媗狡狯的笑。
对待这种人,她不想拐弯抹角,或者去讨好家中比较有威望的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就这样**裸的威胁怎么了,有本事她陈氏再找人把她害了啊。
可惜陈氏不敢了吧,陈氏至今还没弄明白四小姐怎么会没死。
四小姐没死,是不是代表当初给陈氏做事情的人背叛了她?
“母亲最好告知那些下人,别再蛮夷下贱坯子的骂人,知道的人以为她们再骂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胆大包天再骂父亲呢。我毕竟是父亲亲生的,你说是吧,母亲。”
司徒媗又提醒道。
今天的风波就是因为那些下人还把她当以前的四小姐看待,才闹出两出打脸的事情来。
一上午两出,一天还不知道会生多少。况且这丫头片子现在能走了,恨不得一天到晚在相府里转悠显摆。
“你打量那些个下人都是些不长眼的吗?”
陈氏说的也对,就连二奶奶院子里的李嬷嬷几个巴掌都白挨了,谁还有那狗胆再去惹新来的四小姐。
“母亲,我见府中最东侧有个院子是空置的。能不能赏给我住?”司徒媗得寸进尺的问。
“什么院子?”
“就是上面牌匾上写有月朗风清的。”司徒媗看着陈氏的脸色。
陈氏果然变了脸色,斩钉截铁的道:
“不行,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那里,以后你不要往那边去了。”
“为什么不行?”司徒媗刨根究底。
“因为那是抛下你的母亲以前的居所。”
司徒媗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我母亲为什么生下我就走了。”司徒媗问的时候一点悲伤的神情都没有。
“因为她是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她不是你父亲的姬妾。”
这样说司徒媗更加明白了,月灵国国风如此,看来王诚是被彤敏给玩了而已。
司徒媗如果真住了进去,必定会勾起很多人的往事,那自己就更令人厌恶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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