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从来就没考虑过,王先平率领的球队能不能一路横扫进入世界杯决赛圈,至于进入决赛圈之后即将面对的三个对手,先知先觉的祁景焘真心不担心胜负问题。不就是哥斯达加,土鸡和桑巴队吗?正好,先易后难,阵容整齐的麒麟队还收拾不了他们?
有外星人助阵的桑巴队又咋个啦?九八年世界杯还不是完败在齐丹助阵的高炉家,足球是圆嘀,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嘀。
老祁不是说了,这界世界杯最终排名很有意思,前十名竟然破天荒的有两支亚洲球队,老四棒子队,老九东赢队,东亚球队厉害得狠呢。国足所在小组更厉害,冠军桑巴队,季军土鸡队。
要是国足在小组赛横扫三支球队,国足岂不就是当然的第一?世界杯不就归种花家了?原来,拿下一个世界杯竟然简单如斯。
亲自陪同祁官营实验学校全体师生观看一场国足的电视直播,祁景焘再也不担心国足的前程和对手的命运,在陈雪菲的陪同下,亲自驾驶一辆国产大红旗来到哀牢山区,享受庄园主的生活去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仅仅三年,道路修通的哀牢山区红河峡谷,已经成为彩云之南最大的冰糖橙种植基地。2001年已经种植冰糖橙8万多亩,其中,最早种植的两万多亩已经大批量挂果,进入十月份就可以陆续进入采收期,源源不断供应给滇中果汁饮料公司,或者作为新鲜水果供应市场,满足广大消费者的口腹之欲。
如果说春天是草莓味的,夏天是西瓜味的,秋天是苹果味的,那么冬天一定是甜橙味的。
彩云之南的冰糖橙成熟时间,比国内其他著名的冰糖橙原产地成熟时间都要早上一个多月,完全能赶在中秋、国庆期间上市销售。
内行人都知道,冰糖橙的原产地是湘省的黔阳,黔阳柑橘种植历史悠久,最远可追溯到明代,最古老的母本源已有800年历史。
那么,黔阳冰糖橙是怎么来的呢?相传,1935年黔阳县一个叫段幼旬的农民,发现并挖掘了一株茁壮的野生冰糖橙,后来经过培育有了现在大量种植的冰糖橙。
在老祁那个时空,大家熟知的褚橙,也是在袁老院士的团队带领下,考察了黔阳的冰糖橙,从这里移植了母树到彩云之南的红河峡谷之后,进一步培育出来的冰糖橙品种,并不完全是当地原生品种。
小祁的冰糖橙种苗来自老祁,老祁引用的自然是已经培育成功的褚橙种苗,还经过戒指世界的培育和戒指空间的滋润,其品质更胜原产地一筹,挂果期提前,优质周期延长,成为全新的冰糖橙品种。
现如今的哀牢山区红河峡谷,无论是杜河师傅主持那个万亩冰糖橙庄园,还是蒋筱蔷主持那个五千亩冰糖橙种植基地,早熟的冰糖橙已经成熟,可以采摘上市销售了。
祁景焘和陈雪菲再次光临红河峡谷的花腰山寨,盛装打扮的花腰妹子蒋筱蔷自然要奉上三年来的劳动成果—哀牢山冰糖橙。
祁景焘开开心心地拿起一枚温润如玉的冰糖橙,小心翼翼地掰开,递给陈雪菲一半,他自己拿着一半,吃起来。
吃起来,爽——清爽的外观和自然清新的味道,咬一口冰凉沁心,一直爽到心头。
吃起来,甜——像冰糖一样的爽口甜度,让它拥有了一个别致的外号“冰糖包”。
吃起来,脆——口感脆甜,果肉脆的可以整颗掰开吃,一个又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吃起来,水——果肉水嫩,满口充裕的水分,无论剥还是咬都会有一种爆发的感觉。
一个接一个的冰糖橙吃完,祁景焘开始担心自家滇中果汁饮料公司的原材料供应问题了。因为,这么好吃的冰糖橙,全部加工成果汁饮料未免太可惜了。
哀牢山区红河峡谷的冰糖橙种植方兴未艾,当地民众在县政斧因势利导的引导下,种植冰糖橙的积极性正高。
如果第一批出产的冰糖橙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果汁加工基地,变成一瓶瓶金贵的果汁饮料供应给有限的消费者享用,广大人民群众品尝不到黄橙橙、甜、脆、水的哀牢山冰糖橙该如何一个失望了得?
满嘴冰糖橙的祁景焘迟疑不定,陈雪菲已经吃完手中的冰糖橙,笑容满面地拉着已经风情万种的花腰妹子问道:“小蒋,你村寨里那些长老和村民后悔没有?”
蒋筱蔷淡淡一笑,“陈姐,焘哥并没有收回我们那个冰糖橙种植园的股权,只是用贷款抵押的方式暂时控制三年,现在,我们那个冰糖橙种植园还是归我们村寨所有,我们村寨那些长老和村民都说焘哥是个好人呢!”
祁景焘看着越来越妖娆的花腰妹子笑道:“小蒋,今年该请我们来你们寨子体验一次花腰婚礼了吧?真想看看我们蒋总成为花腰新娘的样子。”
在旁边看热闹的杜河忍不住开口说道:“老板,小蒋早已经成为花腰新娘了,新郎还是你们滇中五区人呢!”
祁景焘不满地盯着蒋筱蔷问道:“小蒋,你好歹是我的助手和秘书,变花腰新娘了,也不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
蒋筱蔷一脸幽怨地盯着祁景焘说道:“焘哥,你问问陈姐,我有没有邀请你们?可是,去年这段时间你在哪里?焘哥,你还欠我和小柴一个大大的红包呢?”
“谁规定我欠你们一个大大的红包?喜酒都没喝上一杯,红包免谈。”祁景焘开始耍赖了。
“景焘,小蒋和小柴专门来果园邀请你,可惜,你正忙。我倒是喝过小蒋和小柴的喜酒,还是双杯,只不过没来得及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陈雪菲轻言慢语地说着她的经历,似笑非笑地盯着祁景焘。
祁景焘有些懵逼,一个大大的红包,多大的红包才算是一个大大的红包?转头看着杜河问道:“杜师傅,你在这里当了三年庄园主,参加过多少次花腰婚礼?”
“多了去了,每年至少三四十场。”杜河老老实实地汇报,这三年苦啊,老婆辞职下来陪他当压寨夫人,孩子只能在祁官营实验学校寄宿。
祁景焘满脸慎重地问道:“包红包没有?一个红包包多少?”
杜河满脸的便秘状,讪讪地说道:“焘哥啊,你是我的大老板,我驻扎在红河峡谷搞万亩冰糖橙庄园,认识的傣家兄弟姐妹可不是少数,这个,这个,参加那么多花腰婚礼算不算是公务?”
“算,你不驻扎在这里做庄园主,也认识不了这么多花腰兄弟姐妹。”祁景焘肯定杜河师傅的成绩。
杜河立即满脸的喜气,试探着说道:“那,呵呵,焘哥,我这几年参加那么多花腰婚礼,送出的红包差不多有9多万,是不是给我报销报销?”
“有发票吗?”祁景焘淡淡地问道。
杜河一听就知道不好,哀嚎道:“焘哥,我哪里来的发票?小蒋,你有没有发票?2千块的大红包呢,赶紧给你杜哥开张发票!”
“咯咯咯......杜师傅,你听说过哪家婚礼给客人开发票?收据都没有,随礼啦!”蒋筱蔷已经笑得花枝乱颤。
祁景焘更是笑得意味深长,“随礼啊,呵呵,杜师傅,你要是不好好待在这里当庄园主,肯定是没机会收回哪些随礼了。小蒋,杜师傅随礼2千是不是大红包?”
“好像不是吧?我们牛总随礼5万呢?”蒋筱蔷弱弱地说道。
“啊......你们牛总发大财啦,随随便便就随礼5万?小蒋,我是你的大老板,还是你的师傅,要是我随礼10万,等你那些小师弟小师妹成婚,你随礼多少?”祁景焘满脸得意地问道。
“嘻嘻,随礼随礼,看情况咯,要是我手头宽裕,十万,百万不是个数。”蒋筱蔷笑嘻嘻地说道。
祁景焘扫描一番果实累累的冰糖橙种植基地,笑容满面地说道:“小蒋,到时候你手头肯定宽裕,我没来得及参加你的婚礼,这个随礼肯定是个大大的红包,一百万,怎么样?”
蒋筱蔷闻言不由花容失色,连连摆手说道:“焘哥,你那个大大的红包,包一块钱就行,随礼随礼,意思意思就行啦!”
“小蒋,你是看不起我这个大老板嘛?我这么大一个老板,包一块钱的红包怎么行?更何况你还做过我的秘书,算我半个徒弟,一百万的红包都少了,一千万,怎么样?”祁景焘满怀期待地问道。
“焘哥,没必要,没必要,一块钱正好,包个玫瑰硬币才吉利不是?”蒋筱蔷快哭了。
祁景焘是她的大老板,似乎还有那么一层师徒关系,祁景焘那些儿女不就是她的师弟师妹?可是,听说马上就要增加九个小师弟小师妹,等以后那些师弟师妹成婚,她这位名义上的师姐肯定要随礼。
可是,咱种花家是礼仪之邦,一向是讲究礼尚往来。随礼是随礼,先随礼那位是随礼,后随礼那位的随礼就有讲究了,至少,不能少于别人给她的随礼吧?
可怜的花腰妹子真后悔了,都已经成为花腰新娘一年多了,咋个还嘴痒痒地开口向这位不着调的师傅讨要什么大大的红包了?现在,她只希望来自师傅的红包越小越好,如果可以,一分钱的大红包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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