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尖嘴猴腮,瘦高的像是麻杆一样,他眼神喷火的死死的盯着床上惊慌失措的赵婉茹。
床上的赵婉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手忙脚乱,此刻她衣衫不整,乌黑的长发披肩凌乱的遮掩在滑腻的香肩上,被子外露出的她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那软白小脚犹如兰蔻般吓的紧缩着脚心,透着说不出的香甜。
“赵婉茹外面那么多男人你不要,非要勾搭小叔子,做出这般丑事,你想怎么了结啊!”
来人正是杏花村的村长王长贵,其实今天他媳妇来找赵婉茹,他是知道的,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他眼馋赵婉茹这个小娘们已经很久了,可对方就是不肯就范,现在捉奸在床,只要她不傻,就知道该怎么求自己。
王长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兴奋的狠搓着裤链,好啊,今天老汉我终于如愿以偿,积攒了多年的念头,他要一股子脑子的宣泄出去。
“啊,长贵叔,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赵婉茹吓得脸色大变,急忙穿上外衣,蹬蹬蹬的顾不得穿鞋就是下床求情。
“信不信我喊一嗓子,让村子里的人都来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啊。”王长贵小眼微眯,撩起她的一缕秀发闻了闻,腥臭的舌头舔弄着嘴角,耸着满是皱纹的老脸,凑到赵婉茹的俏脸前得意道。
“长贵叔,求你了,别……别喊人行吗?”赵婉茹不敢往后躲,吓得脸都泛白,忽然腿一软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白皙的俏脸上挂满泪水。
“那就看你怎么做了?”王长贵嘿嘿一笑。
“我……。”赵婉茹脸色难看,本能的捂紧了领口。
“婉茹当初你逃难到我们杏花村,可是我做主留下你的,这两年你们家缺钱,我可是借了你不少钱,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思吧!”王长贵眼神火热的点拨道,望着跪在脚下的赵婉茹,二十七八岁水嫩的年龄,只比自己女儿大几岁,真迷人啊。
赵婉茹此刻衣衫凌乱显露出的一抹白皙的丰盈,腿部丰腴的曲线坐在地上,在白色短裤下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王长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蹲下身深吸了一口气,入鼻清香,就这一瞬间竟然亢奋了,他抬手颤粟的抓住她的胳膊,忍不住握紧了一些,眼馋的上下扫视着她的好身材,恨不得把她整个都给吞下肚子里。
“婉茹,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赵婉茹又不傻,惨然一笑颓然坐倒在地上低头啜泣,上衣领口下那一抹蓬松的雪白,是如此的惹眼,她紧紧的攥住领口,身子缩了缩,却最终没敢拒绝。
“这才乖……宝贝婉茹,以后别叫叔,太生份,叫哥……哥我会好好疼你的,以后你家就是我家,晚上就别关门了,哥每晚都来疼你!”王长贵急切的一把抓起赵婉茹的胳膊,就是迫不及待的把她往床上拉去。
“我的小心肝,来吧。”
“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一秒钟也不想等了。”
赵婉茹哭哭啼啼的被强拉着上了床,她本能的挣扎,嘴里喊着长贵叔放了她,可她哪里挣脱的开一个男人。
“不准欺负……婉茹姐。”缩在床角的李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可看到赵婉茹哭了,他忍不住冲了过去。
不过他虽然人高马大的,但那股子傻劲哪和人打过架,被王长贵一脚踹在了肚子上,一个狗吃屎般的摔倒在地上,他刚爬起来。
王长贵上前又是狠狠的踢了几脚。
李扬上前一把抱住王长贵的腿,死死的不肯撒手,嘴里大声喊着,“婉茹姐快跑,你快跑!”
“村长,长贵叔,我答应你,你别打了,你想怎么着我都行,求求你别打他了,他就是一个傻子啊,我……答应你,我……全听你的,你想干嘛就干吧。”赵婉茹听着李扬的话,心里揪心的疼,跑,能往哪里跑啊。
她只得跪在地上一阵磕头哀求。
赵婉茹哭的很伤心,呜呜的透着心碎,她整个身子趴在地上止不住的颤粟,连衣衫扣子开了都没有系上,那一副凄楚,忍辱负重的顺从神态,更令王长贵兴奋了。
“滚一边,在旁边看好了,今晚你的婉茹姐,就是我的女人了。”王长贵一脚踢开李扬,迫不及待的拉着簌簌发抖跪在地上的赵婉茹,这次她没有再敢挣扎,木讷的被拉上了床。
这个时候的李扬犹如一条死狗般蜷缩在地上,嘴角满是血,血啪嗒一声滴在了脖子上的玉佩上,忽然碎裂成一道光芒遁入他的脑海里。
李扬就感觉脑子里像是要炸了一样,嗡嗡嗡的作响,忽然一道道各种各类的术法在脑子里乱冲。
片刻之后,他原本呆滞的目光变的锐利了起来,外面的月光打在脸上,衬托出他的身影俊朗,坚毅,特别一双眸子,闪烁着无尽的力道。
他记起了所有的事。
他感觉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好,脑子里的各种术法犹如凭空而出,那种舒爽感觉令他毛孔都好似会呼吸了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他耳边听到一道‘不要’的哀切声。
他急忙睁开眼,望向床上,王长贵已经把婉茹姐驱赶到了床角,眼看就要扑过来去了。
“该死!”
“王长贵,你该死!”
“万幸,我这个时候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李扬心底生出滔天恨意,快步上前,双手一把揪起王长贵的脖子把他重重的甩在三米远的墙上,恢复记忆后,李扬的力量明显增强许多。
“婉茹姐,没事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李扬走到床前,看着她衣衫还算完整,稍松了一口气,不过望着她吓的俏脸透着惊惶的样子,就攥紧了拳头。
赵婉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把抱住他,呜呜的哭着。
“我没事,没事,我怕,让他走,让他走啊。”
“呜呜。”
……
“让他走,太便宜他了!”
“今天我要剐了他。”
李扬骤然起身,脸色阴沉,心底充斥着难以克制的愤怒,听着那无助的哭泣,心疼的都在滴血,像是被刀在心口上搅过一样。
该死!
欺负她的人都该死啊!
过去的一幕幕跃然眼前,这些年是眼前女人,厚着脸皮四处打零工,养活的自己,她不舍的吃,不舍得喝,一件新衣服都没有添过。
这样温柔,贤惠的女人。
这些该死的人渣,打着帮忙的借口,对她动手动脚的,其中王长贵最为可恶,每次喝多了就闯进家里,有几次吓得婉茹姐都不敢洗澡。
外面多的是不要钱的女人,你们却欺负婉茹姐,真以为我不敢杀人吗!
李扬沉着脸,朝王长贵走去。
“你……你想干嘛!”王长贵脸色一变,抬手扔过去一个板凳砸过去。
李扬抬手一拳打裂了那凳子,那一拳的威力,吓的王长贵整个人傻眼,不断的往后面退。
“李扬,我……是你长贵叔啊。”王长贵吓得脸色大变。
李扬一步上前抓住王长贵的脖子,抬手大巴掌就是扇了几十下,王长贵满脸是血,左右两边脸肿大了一圈,牙齿崩出去七八个。
“啊,饶命啊!”
李扬不解恨,又是砰砰砰连续几脚踹过去,王长贵惨叫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捂着嘴哀嚎,脸上满是畏惧之色,吓得裤裆处一片湿润,屎尿接连崩出。
王长贵是真的吓坏了,忍着痛刚想往外跑,就被李扬一脚又踹飞出三米远,疼的快晕死过去了。
“他怎么这么厉害了!”
王长贵心底悔啊,他真后悔今天来过,跌着脚就想赶紧逃离这里。
李扬沉着脸,从旁边又抄起一个板凳,一步来到他的面前。
“李扬求求你,别打了,会死人的啊,我刚刚什么也没做啊……我猪狗不如,我不是人,我……我喊你爷爷,求爷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长贵见逃不掉,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互扇着耳光,不断的哀求。
“晚了!我就想打死你!”
李扬右手高高扬起那板凳恍若斧头,外面忽然炸裂了一道闷雷,闪电狰狞的亮起,衬托着他冰冷透着阴沉的面庞,犹如一个冷血的刽子手一般,他要把王长贵当烂柴一样劈了。
王长贵整个人犹如跌入冰窖,吓得嘴唇打颤,双眼圆睁透着畏惧,后悔,只顾着连连磕头哀求。
突然这个时候赵婉茹跑下床,挡在了李扬前面,对着王长贵狠狠的踹了一脚后,羞愤的喊道。
“滚啊。”
“给我滚啊。”
“好,好,我滚。”王长贵哆嗦的说了一句,卯足最后一口劲,急忙拔腿就是往外面跑,嘴里还不忘大声的喊着,傻子要杀人啊,傻子杀人啊。
李扬沉着脸,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李扬,别去了,我们惹不起他的。”赵婉茹转过身抱住他,乌黑的秀发凌乱的挂在肩膀上,泪水斑驳了俏脸,她声音中透着万般的委屈和无力的挣扎。
李扬紧紧的握着拳头,惹不起,惹不起吗?
现在我清醒了,以后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我李扬发誓,绝不会再让这个家,这个女人过苦日子了。
一股股强烈的情绪犹如滔天巨浪一样滚涌澎湃,直冲入他的头顶,忽然脑海里一阵刺疼,令他低吼了一声,抱着头,直挺挺的晕倒在了地上。
李扬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里他完全吸收了那玉佩中的术法,包括各种的医术,种田,武术,古玩类等术法。
玉佩是家传的,这术法应该是李家祖上所赐,一部囊括各种术法的无上宝典。
等他睁开眼之后就看到躺在一个软软,透着喷香的床上,应该是婉茹姐的床上,坐在床头边的正是丰腴迷人的婉茹姐。
“你醒了,身上还疼吗?”赵婉茹眼睛有些泛红,看来哭了挺长的时间。
李扬有千言万语想和她说,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也想通了,你是傻子,我是一个寡妇,咱们在一起又怕什么,那王长贵他想说就说去吧,至于丢人,咱们家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了。”赵婉茹脸上露出一抹对生活无助的自嘲,忽然拉起了李扬的手搂进她柔软的怀里。
“以后咱俩过,也是时候给李家留个后了。”
窗外若隐若现的月光下,她直接褪掉了裤子,随手把透着她体香的裤子往床上一扔,夜色下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绝妙身材,跃然眼前。
这个时候李扬才真正意识到,原来婉茹姐的身材这么好,往常都被衣服遮住,这次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李扬心底没有太多喜悦,更多的是无奈。
这世道,如果不能让她过上好日子,怎么对得起,她这些年的付出!
正待这个时候,忽然一个温热的身子突然靠近了他的身边,以及耳边悉悉索索的拉扯被子的声响,一切都是婉茹姐的主动,夜色下她的身段显得如此迷人,她颤抖的小手拉开了李扬裤头拉链,要亲手教他怎么做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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