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独道:“师父见那老者突然挥刀自杀,从痴迷中恍然惊醒,听得‘铿锵’一声,那老者一刀便击到一把剑刃上,原来危机间师父将剑挡在那老者胸前,老者的刀便没插入胸中。> 1小≧说 W≦W﹤W<.<1≦X≦I≤AOSHUO.COM师父出手如风,在老者的身上指指点点,收手后,老者忽地长出一口气,坐到在地。”
狼枫心道,这老者的样子却是走火入魔之状。
南独道:“那老者坐了半响,暴乱之气消失后,睁开眼睛,看了师父一眼,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若不是你,老夫早已名贵黄泉了。’师父行了一礼,道:‘前辈客气,晚辈见前辈所示功法奇妙,真令晚辈大开眼界,以前辈修为,定是有名高人,只是晚辈眼拙,却瞧不出前辈的来历。’那老者站起来,道‘我乃一世外闲人,少侠不必挂怀。’”
狼枫心道,世间高人皆如此,都不愿告诉自己的名字。
南独接着道:“师父见那老者不愿说姓名,也不在意,又道:‘只是晚辈奇怪,前辈却为何会走火入魔,转而狂性**,竟要自杀?’老者叹了一口气,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颜色极其古朴,连表面的字迹都看不清楚。
师父眼中一亮,死死的盯着那册子,老者缓缓道:‘都怪这本册子,都是它害得我练法走了岔路,才会走火入魔。’
师父怔怔道:‘不知这册子却是何物?’
老者道:‘我也不知他名为何物,只是其中所载功法深奥之极,我不小心练了一两篇,便成这样。’
师父依然在看着册子,眼中似闪动着火花,道:‘不知这册子中所记的是何样的功法?’
老者摇头道:‘不看也罢、不看也罢,这册子是老夫在机缘巧合之下,在一迷境中寻到,只是其中功法异常深奥,我这等资质练起,也是凶险之极。’
老者又叹一口气,道:‘这等东西,留在世间,也是害人,我不如就此毁去,也是一了百了。’”
狼枫心道,此老者端是高人,这等功法,世人一见皆痴迷,他竟然要毁去,这等魄力,当真佩服。
南独思慕了半响,道:“那老者当即挥掌向册子击去,眼见册子便要在掌下化为粉碎,师父突然出手,抓住老者的手,老者便没有击下去,师父道:‘此等功法若是毁去,岂不可惜,这也辜负了编写这册子的前辈,既然前辈欲毁去,那便送与晚辈如何?’
那老者突然收回手,将册子放回怀中,道:‘我的性命是你所救,这等害人的册子怎能送与你,送了你岂不等于害你。’”
狼枫心中涌出一丝害怕,想到,南师伯以后失踪,难道与这册子有关,老者修为不在南师伯之下,练这册子上的功法,尚且走火入魔,南师伯自己连起,岂不凶险,但南独师兄说,南师伯对功法的痴迷便犹如自己对酒的痴迷,这等机会,岂能放过。
南独道:“若那老者将册子毁去,也是好了,师父见老者不敢将册子相赠,怕害了自己,便道:‘晚辈虽然资质愚钝,但尚有自知之明,若现其中凶险,定可放弃不练。’
老者犹豫一会,道:‘若是如此,却也未有不妥,这等深奥功法,若就此毁去,真是可惜,只是若万一害了你,我心中怎过意得去。’
师父道:‘若真有这么一天,晚辈也是自食其苦,绝不怪前辈。’
老者叹一口气,终于从怀中又拿出那本册子,缓缓递给师父,师父急忙接过,那老者却不放手,又道:‘公子,若是遇到凶险,定要将此物毁去,不可让它留在世间。’
师父当即答应,老者便放了手,师父拿过后便翻开一页,看了起来。一会便道:‘奇!’等一会又道:‘秒!’此后便又赞叹不已,那老者见师父痴迷不已,摇了摇头,自己走了。
我也见师父痴迷之极,竟似狂,不由心中害怕,走过去,叫了一声,师父才醒了过来,然后四处望了望,问道:‘那位前辈呢?’
我道:‘已经走了。’师父便对远处行了一礼,脸上欣喜之极,道:‘独儿,我即刻回天门。’不一日间,我们便来到了天门。”
狼枫道:“后来,师伯便独自呆在房中,练起这功法来?”
南独显出一阵奇色,道:“不错,师父回来后,便自己躲在房中,仔细研究起那功法来,各位师伯来拜访,也是不理,少有闲暇之时,便来指点我的功法,但大多时间都沉浸在那册子之中,慢慢中,师父日渐高兴,有一天,对我道:‘这功法虽然深奥,却并不是练不成,若再有月余,我定能悟透。’听师父如此说,我很是高兴。”
狼枫奇道:“真是南师伯给南师伯练成了?”
南独迷茫道:“这个我却不知,只是一月后,师父却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整天对着册子呆,将整个册子翻前翻后,有一天,却将册子扔在了地上,然后坐在一处抱头呆,当时我害怕之极,又不敢去找众位师伯。
一天下午,我端了一碗米饭去给师父吃,见师父呆,便叫了一声,师父突然大怒,将饭碗打碎,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一人道:‘南师弟,你在里面吗?’门应声而开,原来是柳师伯,柳师伯进来,见屋内模样,吃了一惊,跑到师父身前,道:‘剑舞,你怎么了?’
师父突然抬起头,眼中出一阵红光,及其凶恶,柳师伯吓得后退数步,道:‘师弟,你、你干什么?’师父突然使劲摇了摇头,大声道:‘你给我滚开,滚开,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柳师伯当时一怔,道:‘你让我滚开?’师父大吼道:‘滚开!’柳师伯突然哭着跑了,师父一怔,不过随即又暴躁起来,以后一月均是如此,一天比一天暴躁,终于一天,我去送饭,师父却消失了踪影,就此便没了消息。”南独说完,长叹一口气道:“师父!”
狼枫心道,南师伯最后还是走火入魔了。
过了半响,南独便将酒壶丢到地上,原来是已经将酒喝完。
狼枫寻思:“南师伯就此失踪,定是走火入魔所致,可就算是走火入魔,若有诸位师父师伯相助,定可脱出险境,若再不行,也有师祖在,南师伯却为何要消失呢,这其中道理,实在难解。”狼枫也不由叹一口气。
南独突道:“枫师弟,你对南师伯之事如此感兴趣,却是为何?”
狼枫微微苦笑,道:“便是因为诸位师伯都觉得我与南师伯特别相像,连师兄也这么认为,所以我便十分好奇。”
南独“奥”了一声,道:“听几位师伯说,你是从小在一山谷中长大,并不知自己生父是谁。”
狼枫心中微奇,道:“师伯倒与你谈论起这些?”
南独并不回答,道:“所以众人皆说,你与师父特别相像,你便觉得南师伯便是你的生父?”
狼枫心中生出一阵激动,道:“不错,我从山谷中来到这个世外,便是为了寻找爹的消息。”
南独道:“枫师弟,世间相像之人太多,你也不可为此执迷,师父消失多年,若在找出他的消息,可比登天,所以觉不可仅凭相像这点,便说师父便是你的生父。”
狼枫叹一口气,道:“多谢师兄提醒,这点我却也明白,可是世间之大,人海茫茫,我哪里去找爹的消息,如今也只有这点,便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南独点了点头,忽地站起身来,道:“有希望总比绝望好过一点,狼枫师弟,谢过你的美酒,师兄却无以为报了。”
狼枫也站起身,急忙道:“不敢,还要感谢师兄不烦相告。”
南独道:“这天门之中,除了几位师伯以外,倒也只有你与我闲聊了。”说完便要离开。
狼枫奇道:“这却是为何?我正也奇怪,平日怎么不见师兄的踪影。”
南独回过头来,道:“我平日都在负责整个天峰的安全,自然不能轻易现身了。”
狼枫心中惊讶,原来南独师兄日日夜夜都在负责天门的安全,这可极是不易,当即行了一礼,南独还了一礼后便消失在了林间。
狼枫在原地站了半响,寻思南独刚才的言语,心道,南师伯走火入魔以后,会去哪里呢,难道是到了深山老林中藏起来,才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狼枫苦心寻找,到此却还是断了线,连南独也不知道南师伯到底哪里去了,恐怕这世界上恐怕是在没人知道了。想到这里,心中无比沮丧,像黑夜中的最后一丝光明也消失了。
狼枫突然抬起头,骂道:“你怎可如此沮丧,不管爹是否是南师伯,我也要查个水落石出。”伸手摸了摸无柄大剑,道:“爹!我定要找出你的下落,无论有多艰难,我也要办到。”
眼中露出坚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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