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军相互论,两者尽相近,萧何斥兵圣,月下追韩信!
闻听韩信的言论,一旁参加应试的人立刻不屑的驳斥道:“赋税乃各国的支柱;农粮乃国家之根本!你居然大言不惭的主张减低并且固定赋税,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壹>小>说 W≦W﹤W<.﹤1≦X<I<A≦O<S≤HUO.COM而且军士乃是国之器也,你居然让他们负责开垦荒地,那还要农人作甚!你分明就是在信口开河,哗众取宠!”
面对众人的问责与羞辱,韩信并不在意。因为他曾经遭受的羞辱比起这些不知要多几倍。
萧何与曹参等人听到他的言论之后,也是颇为震惊。虽然他们也对着减低赋税的意见持怀疑态度,但他们却十分好奇。
“既然你有不同见解,可否说明细节?或者你真的如同其他人所言,只是在故意信口开河,以求我们的关注?”
见萧何开始询问自己的具体设想,韩信急忙回道:“小人并非是哗众取宠。而是却有良策。这减低并且固定赋税看似减少了国家的收入,实际是在增加。只要大人将士农工商区分税收比例加以准确划分确定,再加以稳定,那各个行业都会有自己的准则。农人与匠人不再有多余的负担之后,那努力工作所得的是收入便是自己的。只要汉王鼓励生产,并且有一些激励政策,那每个人都会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而更加努力的工作。一旦个人手中收入丰厚,便会用于改善生活。如此一来便加剧消费,而消费所产生的金钱流通,自然使得商业得以热络。这样一来,从商人那里获得的税收便会大大增加。以前秦朝不断加剧税负,看似财富集于中央,可无异于杀鸡取卵!这也是天下义军突起,百姓反抗暴秦的原因之一啊!“
听得对方的解释,萧何有些激动。因为对方的见解不仅独特,并且有理。而且在他的印象当中,能有这样独辟蹊径见解的只有一人!
“这是你的设想?你是如何有这种想法的?!”
闻听萧何问,韩信立即接道:“小人不敢欺瞒大人。这税收的方针是小人一位师友所传。小人虽然懂一些政务,但终究不及那位师友看的深远。因此才将他的高论加以利用。”
得知对方是抄袭别人的方法,旁边应试之人立刻厉声责道:“分明是让你有自己的见解与想法,你却抄袭别人的,这是在欺瞒汉王!”
听到对方的问责,韩心随即反唇相讥。“那你们所谓的提高赋税等方式,难道就不是前人之策吗?若是如此说来,你们不是也在抄袭吗?!”
韩信的一番话让众人无言以对。几个应试的人此时皆是面红耳赤,愤怒的看着韩信。
见y众人不再有言语,韩信便继续接道:“我虽是运用了师友之法,但那是因为我觉得此法确实玄妙。小人虽对政务有所不及,但却通晓兵法。这税收之策,与兵法相同,因此小人觉得此法可行!”
曹参听到对方说政务与兵法同,立刻来了兴趣。“好!那你就说说,你是如何用兵法理解这政略,还有,你那军士开垦荒田之策,也一一说明!你说你对通晓兵法,那索性将你对军士的认知与自己所设想的训练方式说一下!”
“大人,兵法无常势。但却有一个共同,那便是因人而用,而且要训练有素。这因人而用自然是要挥每一个人的特长,比如善骑者为骑兵;善射者为弩兵!只有这样才能挥他们最大的能力。而这确立行业税收比例与稳固与此正好相同,就是要依照每个行业的不同特点,而进行区分利用。军中有功赏,有过罚。因此军士才会勇往直前,敢于冲锋陷阵。而这鼓励生产,促进消费不也正是这个道理吗?!再说军士开荒一事,我听闻汉王曾让军士帮助生产,虽然此法可以让民众信赖和爱戴汉王,但也会让一些懒惰之人,心生侥幸之心。不如利用军士闲暇之时,进行开垦荒地。如此一来,既不会耽误农人耕种,又可节省他们开垦的时间。只要汉王愿意,可以让接受土地的农人在第一次或几次收成之中交上一定的粮米算作酬劳,这样便不会让军士的辛劳白费。但小人建议不要太多,毕竟农人辛劳所得获取了酬劳之后的税收,才是最可观的,而且也不会让农人有所顾忌和怨念。“
韩信本想继续解说关于军士的一些特性与训练方法。可萧何却突然沉声喝道:“够了!!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了!你完全不懂何为政务!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曹参正听得入神之时,却突然被萧何打算。闻听萧何要赶走对方,曹参险些暴跳起来。可就在他欲开口之时,却见萧何偷偷向自己使了一个眼色。虽然他不知是何用意,但他相信萧何不会无缘无故的起脾气。
闻听萧何让自己离去,韩信整个人如同傻子一般愣在了当场。他本想在这蜀中一展拳脚,让自己有用武之地。可如今居然连汉王的面都未见到,便又一次被人拒之门外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韩信的自信心彻底崩溃了。他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出的贤人馆,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里。他唯一记得的是自己身后那些耻笑与讥讽。。。。。。
待到萧何将当日所有面试之人全部见完之后,已是傍晚了。而曹参此时才急忙找到他问道:“萧何,白天那人分明是大才,你为何。。。。。”
未等曹参问完,萧何便笑道:“你想知道我为何会将他赶走是吗?那好,我告诉你,我不光觉得他是奇才,而且我还想起了他是谁!就连他口中的那位师友,我也能猜到是哪一位!”
得知萧何已经知晓一切,曹参有些迷茫。他正欲继续追问,却突然来了一名军士向萧何报道:“萧大人,你让小人白天暗中跟踪的那人,已经离开了汉中,此时正向着前往中原的山路而去。但是我见他身形虚弱无力,像是没有什么力气。”
闻听对方要走,萧何立刻急了起来。“你们是痴人不成,就这样看着他走吗?!”
一听萧何的问责,军士极为委屈的回道:“大人您只让我们注意他的去向,并没有说要留他,所以。。。。。。”
听完军士之言,萧何懊悔不已,因为白天要急于早些面试完应试者,所以才忘记嘱咐军士细节。一想到对方有可能就此离去,萧何急忙喊道:“快!快备马!!我要去将他请回来!”
闻听萧何要请,而不是寻回此人,曹参与军士皆是一惊。但此时他们根本来不及细问,只得赶紧准备快马,跟随着萧何一同疾驰而去。
韩信在汉中街市浑浑噩噩的迷茫了一天之后,终于决定返回自己的家乡。他觉得这世上已经没有能够真正赏识他的人了。虽然他此时已是身无分文,而且饥寒交迫,但他仍旧选择连夜出,因为他想尽快离开这片伤心之地。
行到半夜之时,韩信终于被疲劳与饥饿所击倒。躺在前往山路的官道之上,望着满天的星斗与月色,他只觉得自己的一生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悲惨。此时他想到就此结束这痛苦的一生。
可就在他即将放弃一切之时,却突然听到自己走过的路上,传来了阵阵马蹄声。他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看看是谁来了。可未曾想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正是那个将他逐出贤人馆的萧何。
此时,萧何等人也现了倒在路边的韩信。他在庆幸自己追上对方的同时,也担心起了对方的身体。
待到下马之后,萧何便立刻冲到了韩信身边,随后急声说道:“韩信!我是萧何啊!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我已认出了你。那白天的举动不过是引人耳目。你这是怎么了!?”
韩信清晰的听到了萧何所说的每一个字,此时的他,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本想欢呼,本想呐喊,可他现在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何一见韩信已经闭上了双眼。立刻焦急的摇晃着对方喊道:“韩信!韩信!!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闻听萧何焦急的呼唤,众人也急忙上前查看。待到曹参看过韩信之后,立刻对着萧何说道:“放心吧,萧何!他是饿晕的。抬回去休息一下,醒了喂点东西就没事了!”
得知对方是饿晕的,萧何方才放下心来。而身旁的军士此时却注意到了韩信摔倒时,滚落到一旁的一个包裹。
“这人真有意思,白天我便见他将此物寸步不离的拴在腰间,明明拿着这么大的包袱,居然连干粮也不准备。”
闻听那包袱是韩信的,萧何赶忙命军士替他收好。
可当军士捧起那包袱之后,立刻从手感上觉得里面的物体有些奇特。待到他打开一看之后,立刻惊恐的对着萧何喊道:“大...大人!这包袱里...是....是一个人头啊!!!”
曹参听闻对方之言,急忙上前查看。只见包裹之内确实有一颗用盐泡着的头颅,当他认清那头颅的相貌时,随即惊讶的脱口喊道:“曹无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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