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听我解释。”温乔堆出满脸的笑。
“一分钟。”
“老公……”温乔撒娇,“一分钟哪里说得清?”
江迟年转了转略略僵硬的脖子,脸色又沉了两分,“还有57秒。”
“是是,我说!”
温乔飞快整理思绪,然后果断搬出江母,说自己是如何将方起的电话拉黑,江母又是如何特地打电话来叫她回电话,而她又是如何第一时间将方起屏蔽出朋友圈,临了不忘加一句,“老公,你别生气,我把他拉黑了就是,大不了被妈说一下,也没什么的。”
江迟年脸色阴沉,没有一丝表情。
温乔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老公,你还生气啊?那我现在就把他拉黑。”
江迟年躺平,声音淡淡,“没必要,你有你的交友圈,我们一早就说过互不干涉的。”
不知为何,江迟年这番不管她的态度比方才生气的模样更让温乔心惊。
“老公……”温乔心慌慌,“我真的跟他没有联系过,不信你看。”
她将手机举到江迟年面前。
江迟年却闭上眼,“不早了,睡吧。”
温乔僵坐片刻,有点委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老公,我做人坦荡荡,没有联系就是没有联系,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床头柜上的台灯散发着温馨而黯淡的光。
江迟年不能接受全黑的环境,睡觉时必须留着一盏灯,而温乔则不适应有光,可是为了迁就江迟年,她还是每晚都留着灯,只是把台灯的光线调到最暗。
温乔暗暗腹诽,这狗男人怪癖真多,还阴阳怪气,实属可恶。
该死的,脚还痒!
痒得她恨不得现在就一榔头敲碎了这破石膏,然后使劲抓啊抓,抓啊抓,抓到爽歪歪为止。
温乔决定了,明天就去砸了这石膏!
必!须!砸!
温乔翻来覆去的动作扰得江迟年睡不好。
“别动!”
温乔委屈,“我也不想动,可是我的脚好痒。”痒得她想咬人!
隔着石膏,抓抓抓。
“一定是我这两天做瑜伽流汗了。”温乔暗示狗男人,这都是你的错!
“流汗?”江迟年想到午后在花景房看到的美景,身体动了下。
温乔幽幽叹口气,“脚上肯定都捂出痱子了……”
黑暗中,江迟年冷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温乔正自艾自怜,企图勾起狗男人的愧疚心,顺便把方起那事给囫囵混过去时,却突然感觉一个巨大的黑影挡住了她的视线,随即身上一沉,男人滚烫的身体压过来。
“老公你……”
温乔直愣愣地盯着上方的男人,男人也盯着她,幽深的瞳孔里面晦暗如墨,仿佛氤氲着某种因欲而起的风暴。
半个小时后。
江迟年,“热不热?”
温乔气喘如牛,“热死了!”
大掌探到她的背后,沿着后背的凹槽一路向下。
温乔浑身战栗。
“没怎么出汗。”江迟年的声音略微沙哑,似乎对这样的成绩不是很满意。
温乔,“……”她一直在控制着出汗量好不好?
否则她的脚会更痒!
江迟年,“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温乔,“不不,老公你已经很厉害了!特别棒!”
“太太满意吗?”
“相当!相当!相当满意!”有力而坚定。
温乔谨慎地用手掌抵住江迟年的胸膛,面上堆积着贤妻良母的端庄,“老公,你明天还要上班呢,不宜太过劳累,我们赶紧睡吧。”
“脚痒吗?”
温乔,“??”
“还好。”温乔没能体会江迟年的深意,“我会尽量忍住,保证不乱动,不会再吵醒老公了。”
乖巧。
听话。
最能取悦江迟年这种自恋狂。
江迟年笑,声音低沉好听,自胸臆激荡而出。
温乔突然间就心跳加速,手脚无力。
江迟年趁势钳住她软绵绵的手臂绑到头顶上方,“我还是不太满意,要不我们再来一轮。”
温乔,“……”
“老公……”好纠结,她感觉江迟年心情好转了,这个时候,明智之举是不让他扫兴。
莹润的水眸哀求地望着男人,“老公轻点……”
一个小时后,温乔双腿直打颤,狗男人!跟饿了几百年似的!
江迟年摸了下,“出汗了。”
温乔,“……”怎么可能不出汗?
江迟年满意地翻身下床去洗澡。
十分钟后,江迟年回来,望着床上一脸苦不堪言的温乔,笑容缓缓绽放,“痒吗?”
温乔愣了三秒,终于明白过来江迟年的险恶用心!
他居然用这种卑鄙手段报复她!
“一点都不痒,谢谢老公关心。”温乔笑容甜美。
江迟年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眼底的咬牙切齿,心情愉快地躺下了。
温乔望着舒适躺在一侧的男人,气得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狗男人!
你给我等着!
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温乔掐指一算,还有八jiu天就到她每个月的好日子……
她定要好好策划策划,一雪前耻!
第二天早上,江迟年精神饱满地睁开眼睛,猛地被身侧的‘望夫石’吓了一跳,“你没睡?”
温乔一双红扑扑的眼睛像兔子,她满怀幽怨地瞪着江迟年,无声地诉说着委屈。
就被这么一双大眼睛瞅着瞅着,愣是把没心没肺的资本家给瞅出了一丝丝不忍,“需要帮忙吗?”
温乔的眼角抬了抬,干燥的红唇挤出五个字,“我要去医院。”
她睁眼到天亮就是为了等江迟年这句话。
果然,还算了解他。
江迟年拨通电话,“老徐,半个小时后到我家楼下。”
半个小时后,江迟年穿戴整齐,而温乔也洗漱好正在化妆,镜中女孩憔悴,黑眼圈显得格外没精神,温乔正细细地在眼窝处打粉。
徐承的电话已经来了,“江总,我到了。”
江迟年看了眼温乔,“稍等十分钟。”
施了薄粉,然后是眼妆。
江迟年站在温乔背后,“穿什么衣服?”
“随便。”
江迟年的目光自温乔雪白的颈上掠过,上面还隐有红痕,想到昨晚的尽兴……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
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同一个女人,同一具身体。
江迟年第一次打开温乔的衣帽间,五颜六色的衣服看得他眼花。
他实在不能理解女人是如何能够做到把宝贵的时间统统浪费在化妆和穿衣上?
随手扯下两件衣服,江迟年看了一眼,眉头下意识皱起,这都什么衣服?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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