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决定？
叶凡把视线看向域主东方宇，发现东方宇也是一脸疑惑。
显然东方宇并不知情，再看看其他人，其他人也是一脸的茫然。
全都不知情，难道这是东方娜娜自己的决定。
叶凡眉头一皱，连忙说道：“东方小姐，快快请起，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啊。”
东方娜娜依旧跪在地上，眼神之中流露出丝丝真诚，看着叶凡，她坚持说道：“叶神医，求你收我为徒吧，我一直都对九州的中医之术有着无尽的向往之情，就是希望看到自己有一天能够拥有一手医术，我可以用它来保护家人和九州的百姓，在看到你用中医之术治好了我父亲的病后，我更加坚信，我一定要学中医！一定要拜叶神医为师！”
东方娜娜言辞恳切，字露真情。
特别是他要保护家人，保护九州百姓这话也是彻底说到了东方宇的心坎上，东方宇看着自己这女儿，心里满是感动。
娜娜这一次长大了。
很欣慰。
但叶凡此时却是一阵头大。
东方娜娜要拜自己为师，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管东方娜娜说的这些话有多动听，有多感人，叶凡也决计不会收她为徒。
这倒不是说叶凡有多么的铁石心肠，而是因为神农一脉，至今，还没有出现过女弟子。
叶凡说道：“东方小姐，恕在下不能答应东方小姐的请求。”
东方娜娜抬起头，满脸通红的看着叶凡：“为什么，叶神医，难道是因为娜娜没有天赋，还是说娜娜长得不够好看！”
东方娜娜看着叶凡的眼睛，喝了酒，她的胆子很大，盯着叶凡的眼睛毫不退让，她就是要看着叶凡，让叶凡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说法。
然而，叶凡却是一阵头大，这跟东方娜娜长得好不好看，没有一点关系。
而且，收徒也不在乎别人长得好看不好看啊。
叶凡摇头说道：“东方小姐误会了，东方小姐的天赋很好，东方小姐的颜值也是百里挑一，在下为何不收徒，这只是因为在下的原因，跟东方小姐没有任何关系，是在下的错，东方小姐不必自责。”
“呜呜。”东方娜娜闻言，脸上眼泪划过。
她很委屈。
她东方娜娜颜值可谓通州前十，无论身材还是样貌，亦或是肤色，那皆称得上是万中无一。
再看其家世，在通州，绝对是没有人能够比得过的，但就是这样的家世和身材，自己却是被叶凡三番两次的拒绝，她堂堂的大家闺秀，又怎能不感到委屈呢？
看着叶凡，东方娜娜满脸已是梨花带雨。
哭着哭着，看着都让一旁的人感到心疼。
“叶神医，人家一个女孩子这么求你，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东方娜娜问道。
叶凡脸上的神情更是尴尬了些许。
这跟自己是否怜香惜玉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东方小姐，在下不收你为徒，实在是我神农一脉老祖宗定的有规矩，神农一脉不收女弟子，我身为神农一脉的传人，习的是神农一脉的医术和术法，我要是违背了老祖宗的吩咐和规矩，等我百年之后，我实在是没办法到老祖宗的坐下听老祖宗的忏悔啊。”
叶凡也是言辞凿凿。
其他人闻言，皆是点头。
觉得叶凡这么做，确实没有错，叶凡身为神农一脉的传人，受命于神农一脉，不收女弟子，既然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那就应该遵守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万不可能因为东方娜娜的身份就把这规矩打破了。
东方宇虽然很想看到自己女儿成为神农一脉的传人，但是自己心里也是清楚，既然没有成为神农一脉的缘分，叶凡又是他们东方家族的恩人，自然是不可能为难叶凡的。
“娜娜，起来吧，小神医有他的难处，你没有这个缘分，还是莫要为难小神医了。”东方宇开口，其他人皆是点头相劝。
东方娜娜薄唇轻咬，看着叶凡，轻轻抹掉脸上的泪水。
“爸，我知道了。”东方娜娜站了起来。
但她没有立刻回到座位上，而是看着叶凡。
想了想，她做出一个更大更加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决定。
东方娜娜说道：“叶神医，既然收徒是神农一脉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但是收婢女老祖宗没有定什么规矩吧？”
收婢女？
这三个字一出，全场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一瞬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和碗筷。
全都愕然的盯着东方娜娜！
这是什么意思？
叶凡怔住，诧异的看着东方娜娜，不解东方娜娜这是要做甚。
“东方小姐，你这是？”
“叶神医，你以后不用叫我东方小姐额，叫我娜娜就行，叶神医替我治好了父亲，如此大恩大德，我东方娜娜本想以身相许，但得知叶神医早已婚配，我若是还这么做，就对不起叶神医的夫人了。”
“所以，你这是？”叶凡皱眉。
“叶神医，所以我想要做你的贴身婢女，从此服侍你的左右。”
叶凡怔住，其他人也都是怔住。
叶凡赶紧说道：“万万不可，东方小姐万金之躯，怎么能够舍身做我叶凡的婢女，东方小姐恕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
叶凡说的斩钉截铁。
这简直就是笑话。
如果说叶凡这些年出门在外，就是为了身边的女人多起来的话，那只能是说，叶凡出行，他的女人得用火车来装了。
很显然，叶凡自始至终都不会成为一个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的男人。
而且，叶凡自知，芜城柳家两个孪生姐妹柳素妍和柳素夕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此时怎么可能再犯错把东方娜娜收在身边。
这只会是让自己身边多更多的麻烦。
“东方小姐，我意已决，治好域主，是我的本分，你不必因此感到愧疚，我身为神医，域主又是因为九州受的伤，你不必再多说什么，你的这两个要求，我都不可能答应！”
叶凡这么一说，东方宇和东方家的族人也连忙劝说。
东方娜娜去做叶凡的徒弟，做神农一脉的传人，他们自然是不会反对什么。
但是堂堂东方家族的嫡女，要给叶凡做婢女的话，这样的结果他们也无法接受。
“娜娜，叶神医心意已决，你还是不要再求叶神医了。”东方宇拉了拉东方娜娜的衣袖。
“是啊，娜娜，听二哥的，叶神医身边的事情很多的，你要是去了，到时候可就没有时间在玩耍了，你想一想，你是万金之躯，受得了这个苦吗？你要是实在想感谢叶神医，二哥做主，给叶神医找一百个贴身婢女终生服侍叶神医。”
一番劝说，叶凡连连点头。
“是的，东方小姐，域主和东方少爷说的没错，跟着我万万不能，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你要是实在是想学习医术，我替神农一脉的老祖宗做主了，今后隔三差五的，我就到通州来，传授你神农百草术！”
叶凡这话一出，其他人一脸诧异。
脸上：？？？？
所有人脸上都挂满了问号。
叶凡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还在说神农一脉不传女弟子，现在怎么为了不收婢女就要传女弟子了。
这是觉得东方娜娜太差了不配？
还是说，叶凡压根就是想撇开东方娜娜啊。
东方娜娜闻言，目瞪口呆的看着叶凡。
脸上委屈更甚。
眼泪再次在眼眶里面疯狂打转。
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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