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说什么的罗夜,突然听到聂城说已经找到了几个字,懵了一下,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他脑袋努力转着。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已经找到了?”罗夜那个惊讶:“你的女人莫非就是她?镑”
“嗯,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栩。
“你不是已经找了十六年都没有找到吗?怎么突然就找到了?”罗夜怀疑的问了一句:“你不会是遇上骗子吧?知道你在找十六年前的人,所以故意冒名顶替,这种事情,也不会没有,毕竟你可是聂氏集团的总裁。”
“她自己本人并不知道我在找她,也没认出我来。”
那你怎么就认出来了?罗夜心里想这样问。
转念一想,罗夜不禁再一次怀疑:“你前两天,要我利用我爸的关系,帮你找肾,不会就是为了她吧?”
“她养父肾衰竭住院,正好需要一颗肾!”
罗夜难在置信的问:“所以,你就利用我给你找一颗肾,还让你追到了女人?”
“对!”
罗夜痛心疾首。
“你居然让我帮你追女人,结果却害了我自己!”罗夜愤慨的抱怨:“聂伯伯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你有女人了,在我爸面前炫耀,现在我爸逼我明天就去相亲!”
“恭喜!”
“你利用了我,现在还嘲笑我,我祝你阳痿、早泄,一辈子没有性、福。”罗夜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此刻的怒火。
“如果你寂寞,今晚午夜我给你打电话。”
“滚!”
伴随着罗夜暴怒的一个字,罗夜愤然的挂掉了电话。
等挂完了电话,罗夜才后知后觉的后悔。
聂城这混蛋,本就是一个腹黑无底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他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让他羞辱?
但是……相亲?
罗夜想了一下,胡靳声是这方面的专家,不如找他支招。
想完,他立马又给胡靳声打去电话,结果话筒里传来甜美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他忘了,胡靳声说要出境旅游,但是不想家里人联系上他,他故意没办全球通。
老天要亡他吗?
挂掉了罗夜的电话没一会儿,秘书突然通过内线联系聂城。
“总裁,大厅前台刚刚传来消息,说是牧少爷已经到了一楼大厅。”
聂城黑眸微眯:“他来做什么?”
“前台说,牧少爷问了一位封竹汐员工所在的办公室,前台告诉他之后,就直接坐上电梯了。”
“好,我知道了。”
按下了内线电话,聂城在手上的文件上签了字,递给了眼前的人,待那人走后,聂城也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
牧青松是聂城的外甥,守在门口多年的门卫是认识他的,也因此,前台不敢怠慢于他,封竹汐恰好因为促成与意大利合作,是公司的小名人,前台知道她。
当牧青松问出封竹汐名字的时候,前台就告诉了牧青松封竹汐所在的商务部。
走进了电梯里,牧青松的心里是焦躁的,他要见封竹汐。
昨天晚上,他在牧氏大酒店里等了封竹汐整个晚上,她不但没来,早上还挂他的电话,后来他没再打通,就知道自己的手机号被封竹汐拉进了黑名单。
所以,他亲自来公司找她。
已经快到下午的上班时间,商务部的人几乎都在办公室里。
刚走出电梯的牧青松,看到了从茶水间里走出来的鲁秋凤,他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鲁秋凤的手。
由于他的粗鲁,鲁秋凤手里的茶杯晃了一下,里面的茶大部分洒了出来,洒到了牧青松的袖子上。
见状,鲁秋凤惊叫了一声:“你……”
抬头,鲁秋凤看到了眼前的人,心里略惊讶。
tang
她在公司这么多年,她是知道牧青松的。
只是,三年不见,牧青松比三年前的身形看起来更加伟岸了。
因为看到了牧青松,鲁秋凤要脱口的话缩了回去,下意识的把茶杯放下,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为牧青松擦,边擦边说:“不好意思,刚刚是我没看清。”
牧青松皱眉盯着鲁秋凤给他低头擦拭衣袖的脑袋。
曾几何时,他不小心把饮料洒在袖子上,封竹汐也是这样焦急的低头给他擦拭?看着眼前的那颗脑袋,他的思绪恍然看到了从前。
他心头似被牵引了一下,下意识的在对方擦拭他腕间袖扣的时候,反手一下子握紧了对方的手。
“你……你做什么?”鲁秋凤被牧青松的动作吓到了,惊叫了一声,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鲁秋凤刚抬头,便对上牧青松温柔凝视她的眼睛,他清秀的容颜,温文而雅,不由的心脏怦怦跳动,脸颊热了起来,刚才被他握住的手心,此时也在发烫。
当牧青松认出眼前的人并非是封竹汐,而是一张陌生的脸,牧青松的神情很快恢复了平静。
“这里是商务部吗?”牧青松问。
“对。”鲁秋凤呐呐答了一个字。
“你是商务部的?”牧青松眯眼盯着鲁秋凤,语气透着不耐烦。
鲁秋凤被他的目光盯的双颊发烫,仍是呐呐的一个字:“是。”
“那好!”牧青松说明了来意:“你们商务部是不是有一个叫封竹汐的?!”
找封竹汐的?
鲁秋凤不知道牧青松为什么要找封竹汐,刚开口了一个字:“她……”
忽地,鲁秋凤眼尖的瞅到了电梯里走出的人,神情即刻变了。
“总裁!”鲁秋凤亮声喊着。
顺着鲁秋凤的视线望去,牧青松回头,果然看到了从电梯里走出的挺拔身形。
聂城这个人自带气场,是一个矜贵的男人,是他人眼中的君子。
他与聂城只差了四岁,小的时候,聂城来过牧家,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但是,他能在做完坏事之后,还能坦坦荡荡的站在那里,被聂城叫过来的他,不知道被迫替聂城背过多少次黑锅。
时至今日,他还能记起,每次他替聂城背黑锅,被爸妈罚跪搓衣板的时候,聂城从他身边路过时微笑的表情。
所以,在牧青松的记忆中,他对聂城是敬畏的。
上次聂城叫他过来聂氏集团,让他见了封竹汐,当时他还以为聂城是好心让他们见面,只是,他一直不知他那么做的理由。
聂城的手里拿了一份资料,幽黑的眸落在牧青松的脸上:“青松?我正好有事找你。”
“找我?”牧青松不觉得聂城找他能有什么事,眼睛躲闪着:“可是,我暂时还有事。”
“先去办公室等我,五分钟后,我必须要看到你人!”聂城看也不多看他一眼,斩钉截铁的一句,语气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牧青松的双眼含愤的瞪了一眼商务部的办公室,只得转身进了电梯,按了向上的按键。
聂城出现在商务部,引起了不小的***动。
而封竹汐正转身与同事一起聊办公室里的一些趣闻。
直到跟她聊天的同事一个个突然不说话,全如惊弓之鸟般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封竹汐才感觉到背后一股冷气骤然袭来。
她下意识的转身,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聂城。
他的表情一惯高冷,如古井般幽深的黑眸蕴着危险的气息,也难怪别人一看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身为小员工的封竹汐,见聂城站在自己身侧,亦坐正了。
只见聂城黑眸扫了她一眼,手里一只文件夹丢在她桌子上。
“这个文件今天下班之前要。”聂城一贯强势的语气命令。
封竹汐立即翻开资料,一双美眸眯紧:“可是,总裁,这份文件不是要三天后才要吗?我手上有两份资料都是明天就……”
“下班之前,不要找任何借口。”说完,聂城就沉着脸转身离开了。
苦逼小员工封竹汐,面对性子阴晴不定的总裁,只能把奴隶翻身做主人的想法pia回去,乖乖的摊开了文件。
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们,皆对她投以或同情或兴宰乐祸的目光。
※
不管聂城是不是刁难她,封竹汐拼着不喝水、不上洗手间总算在六点钟左右的时候,把聂城给她的那厚厚一打资料给译完。
办公室里只剩下封竹汐一个,封竹汐打印好资料,收拾了自己的包,关上电脑,拿着包抱着资料进了电梯。
封竹汐敲聂城办公室的门,发现里头还有高管在,他们在讨论事情,她识趣的等在门外。
大约十分钟后,那名高管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封竹汐才又敲了门进去,把聂城要她译的资料,放在他的桌子上。
“总裁,您要的资料!”
“嗯!”聂城接过资料,没有看,直接把资料放进了旁边的资料架里。
封竹汐捏了捏酸疼的脖子,看着他的动作,捏脖子的手缩了回来:“总裁,您不看吗?”
聂城却是头也不抬:“这是三天后才要的资料,不急!”
“……”他居然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早在下午的时候,她就说那是三天后的资料,但是,他非要她今天就译出来。
这是红果果的公报私仇,但是,她不记得自己今天有得罪过他。
“资料我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封竹汐愤愤的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身后的聂城站了起来。
“总裁还有什么事?”封竹汐发现他也关了电脑。
聂城拿起桌上的手机,顺手把手里的笔记本电脑递给她:“先拿着这个!”
“呃,这……”封竹汐看着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为难的看着他:“可是,我要去医院。”
说话间,聂城的长腿已经绕过了桌子,一言不发的越过封竹汐往办公室外面走,封竹汐怨愤的瞪着他的背影,抱着笔记本电脑,跟在他的身后。
因为封竹汐拿着笔记本电脑,她一直跟着聂城来到地下车库跟着他上车。
而等在一楼大厅外的牧青松,在被聂城扣留了一下午,为他在电脑里录了一小本英文原文书之后,他借口还有事,五点半就跑了,五点半是下班时间,他就在一楼大厅等着封竹汐。
※
医院里,封竹汐去看封平钧,聂城也同她一起。
刚出停车场,往封平钧所在住院部大楼走的时候,路上,封竹汐又看到了昨天下午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位大妈。
在她面前还有一个打扮时尚的小青年,那个小青年正在抢夺大妈手里的包,大妈死死的抓着包不放手。
“不行,不行,这些钱不能给你。”
封竹汐一口气涌上来,冲上去帮大妈夺回了包,抬拳就要招呼冲上来的小青年。
突然,那个大妈一把抱住了封竹汐,大声喊着:“不要打他,不要打他!”
大妈突然的动作,导致封竹汐的手被束住,小青年怒不可遏的冲过来,抬手往封竹汐的脸上招呼过来,猝不及防的封竹汐,结实的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当小青年还想打第二巴掌的时候,扬在空中的手腕被人握住,伴随着‘卡嚓’一声响,小青年疼的哇哇大叫。---题外话---4月9日更毕,下周加更时间为周三、四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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