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几个人又聚在一起谈天论地,说剑论道,同时还有美酒助兴,那气氛就相当热闹,融洽,尚义和叶真三人的那点芥蒂早已消散无踪,此刻尚义正和花冲推杯换盏喝得兴高采烈,谁能想到就在几日前,二人还斗得是你死我活,宛如生死仇敌。一小说> W<W≤W<.﹤1<X≤I≦A≦O<S﹤H<UO.COM
解土公依然坐在石榻上,而他身边还放着好几个酒坛子,他也善饮,喝酒之时是极为豪迈,也许是酒劲作祟,他的语明显快了一些,当然结巴的毛病也显露出来了,只见他拿起酒坛子,道“叶道友……小黑姑娘,花冲兄弟,来……我敬你们。”说完就先仰喝了一大口,只听那美酒便如流水,咕咚咕咚地流进了他的肚子,他这一口足有四五斤,美酒下肚后,解土公是面不改色,就是眼睛微微亮了些许,看起来这点酒也就比白水多了一点味道而已。
主人敬酒,叶真三个自然不能推辞,也都大口开喝,小黑也是一样,并且喝得异常潇洒,举起酒坛子,来了个长流水,一口下去,也有四五斤。
见小黑如此酒量,解土公,尚义是甚为惊讶,当然也是甚为高兴,他们都是资深酒鬼,遇到同道中人,就会格外兴奋,加上小黑是不知客气为何物,有酒就喝,毫不犹豫,那气度,风采,豪气,都是解土公二人很少遇到的,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就很适合现在这种情况,虽然小黑和解土公尚义不算知己,但这酒一喝起来,便成了不醉不休的局面。
叶真,花冲虽然没有小黑那样的级酒量,但凭着真气深厚勉强还能跟的上节奏,五个人是喝得开心,喝得畅快。
等喝到酣畅时,大家的话也就多了,解土公的胆子也就大了,借着酒劲就问叶真是如何和玉龙仙子相识的,怎么就和玉龙仙子关系这般好。
说到这般好时,他的眼神,神情都很古怪,那意思就很清楚,他所说的这般好可不是普通的好,指的可是那种……好。
这种话题,平时就是借给解土公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问,现在他是酒壮英雄胆,就提了出来。
尚义也是醉眼迷离,在旁边煽风点火,让叶真讲讲他和玉龙仙子的故事,那副德性,真是像极了乡村里的那些大婶大嫂,哪有半分元丹境修士的样子。
再说叶真,一说起小青他也是有很多疑惑,也想问问解土公,就将自己是如何遇到小青,如何和小青熟悉的经历过程大致的讲了一遍,小黑还在一旁补充,说她和小青是如何要好,小青和大哥又是如何要好,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是怎样融洽,亲密,总之,叶真,小黑所讲的和事实差不多,小青和他们确实是那种非常要好的关系。
叶真,小黑说这些时,解土公,尚义,花冲都是睁大醉眼仔细听着,当他们听到叶真在玉龙洞养伤一住就是那么久时,解土公就把一坛酒倒在了自己身上,尚义也差不多,也把酒撒了一身。
玉龙洞,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玉龙仙子静修之地,他们是只闻其名,也知道玉龙洞几乎没去过什么外人,因为玉龙仙子喜欢清净,不喜喧嚣,更讨厌有人打扰,外边的人如果没经过她的同意,要是贸然进入兴龙山,必定会受到严厉的惩处。
以前就有人,当然这指的是修士,慕名前去拜访,结果就被玉龙仙子近前的白猿护卫给教训了一下,下场据说很惨。
久而久之,兴龙山就成了一方禁地,可叶真这个人类修士,青年男子赫然就在玉龙洞里住了那么久,这要是传出去,能稳住心神的人只怕是没有几个。
解土公,尚义就没有稳住,好在是在半醉半醒中,他们只是有些失态而已,洒了一些酒。
和他们比起来,花冲还算镇定,就是看叶真的目光是愈奇怪了,时不时的摇摇大头,再就是大口喝酒。
等到叶真,小黑讲完,解土公,尚义或许是在消化这些重大信息,是久久不语,愣了半天后,才说了句“原来如此。”再看叶真时,他们的眼神明显又古怪了一些,似乎是很羡慕,也似乎是很疑惑,又仿佛是在替叶真欣喜,反正那种眼神不好解释,无法形容。
不过在了解到这些后,解土公,尚义对待叶真,小黑的态度是更为亲切了,俨然是把他们当做了自己人,再喝几杯酒后,他们就和叶真称兄道弟起来,那亲密无间的样子,花冲比起来都要逊色几分。
解土公,尚义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花冲也有一些事情要询问,再和解土公碰了一坛后,花冲就醉熏熏地夸起了解土公,赞叹道“解兄,你的坤元道法委实高明,元土之力运用的是出神入化,兄弟是万分佩服,来,我再敬你一杯。”说是一杯,其实就是拿起酒坛来一大口。
解土公连说不敢,不过说起他的道法神通,虽然醉了,他脸上还是难以掩饰那种得意神色,喝酒之后,他就道“微末之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随后他还竖起拇指,赞叹道“花兄弟才是高手,身法神化,脱俗流,是我生平仅见。”
花冲摆手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还是解兄高明。”稍稍一顿后,他继续道“解兄恕我多嘴,我也是好奇,据我所知,世间虽有不少修炼元土之力的道法心诀,可真正被冠为无双之法的举世只有一家……”
解土公眯着眼睛听花冲说到这里,就道“不错,是只有一家,花兄弟果然有见识。”这时他眼睛陡然一亮,神光闪动间,他甚是得意的道“而我就是厚土宫的弟子。”
花冲微微动容道“解兄真是厚土宫的弟子?”
解土公大声道“当然了,我岂能欺骗花兄弟,我修炼的就是厚土宫的无上心诀,厚土神诀,不然我怎能有如此神通?”随后他还问到尚义,道“你说,我是不是厚土宫的弟子?”
尚义拿着酒坛,用力点头,大着舌头道“是,当然是,我可以证明。”说着就拍拍胸口。
叶真已是半醉,皱眉道“什么厚土宫?是土地庙吗?”
小黑笑嘻嘻的道“名字一点也不好听,厚土宫,嘻嘻,土不拉几的味道,不好,不好。”
解土公闻言,急忙道“小黑,话不可乱言,这……这……”他一紧张就结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才继续道“这厚土宫乃是世间最为神秘,强大的地方,其中高手如林,实力之强,绝非你所能想象。”
小黑不以为然的道“哼,你就在吹牛,既然厚土宫那么好,你怎么会在这里,在厚土宫多好啊!”
说起这个,解土公顿时长叹一声,刹那间,他似乎是酒意全消,神情甚是沮丧和戚苦,显然小黑的话是戳中了他的一处伤痛,令他回忆起来一桩恨事,一段痛苦的往事。
见解土公如此,叶真就道“解兄,是小黑多言了,请你不要见怪。”
解土公摇头道“没关系,难得今天高兴,旧事重提,反而让我心里的郁结之气消结了不少,唉,我不是不想留在厚土宫,而是……而是……”这次他不是结巴,而是犹豫究竟该不该说出这件事来。
花冲对此事是甚为关注,就道“解兄不妨说说,既有苦闷之事,还是说出来的好。”
叶真有些奇怪,暗道“花大哥似乎很想知道解土公的往事,奇怪了,难道他和这个什么厚土宫有关系?”
叶真寻思之时,解土公已是有了决定,举坛灌了一口后,他一抹嘴道“好,我就说说吧。”
原来,解土公当年就是生活在厚土宫内的一只穿山甲,想那厚土宫是何等地方,神秘莫测不说,所蕴含的灵气更是世间各地无法比较的。
解土公生活在那里,整日受到浓浓灵气的滋养,逐渐就有了灵智,又因为机缘巧合,他无意间服食了一株隐藏于地底深处的仙草,经过仙草药力的洗礼,一只穿山甲就脱去本壳,化为了人形。
变化成人不说,他还具有了极高的灵智,当然他的先天秉赋并未消退,反而是增强了无数倍。
解土公自小在厚土宫长大,耳濡目染,知道修真是什么,也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天大的福缘,而他也是十分稳重,没有欣喜若狂的失去理智,所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潜藏在地底深处,默默地去学习厚土宫的神通道法,就这样,解土公是一天天强大起来,也是将厚土宫的道法学了个七七八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解土公的存在终于被厚土宫的高人现了。
那天,解土公记得十分清楚,当时他在地底,正在修炼,忽的,一声冷哼在他耳边想起,不容他有什么反应,一只大手便把他从地下硬生生地挖了出来。
暴露之后,解土公是急忙认错,然而当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错,偷学道法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问题究竟有多严重。
解土公说了自己的经历,就哀求厚土宫的仙人给他一次机会,可他得到答复就是,废除一身道法,赶出厚土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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