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我不明白这个叫云天的男孩在说什么。一≥小说≧ W≦W≦W≤.≤1≤X≤I<A≤O﹤SHUO.COM
他哼了一声,“明知故问,你是她的狗腿子,你还能不知道她的行踪?”
说完之后,他举三截棍再次打来。
我有点迷糊,刚才不还说一直在这儿等我么?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要找什么女人?
不过这人厉害的很,我不敢小视,抓起尸刀相挡。
尸刀虽然没有龙鳞剑锋利,但胜在厚重,上面冒出两尺长的黑芒,抓在我手里的时候,也很摄人心魄!
他的三截棍打来,被我用尸刀挑开,他冷哼了一声,“呵,还以为是窝囊废呢,没想到有点本事!”
说完之后,他突然眉毛一耸,朝着额头中间聚拢,嘴中不绝,像是在念咒,我看见他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红色。
旁边的那叫云倪的姑娘喊道,“哎,你打不过我哥的,把赶快你手中的兵器扔了,把情况好好给我们说,我保证我哥不会再打你。”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
她这时候突然捂住了脸,“这下糟了,你要被我哥给打残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难对付,他的棍法奇怪,用的替身术也奇怪,在《百术驱》中有替身之法,指的是将自身受到的诅咒或伤害转到别的生灵之上,最常见的是寻一个树,用秘法将自己的气息附在这个树上,当自身受了诅咒或重伤,那树就会枯死,而用替身术的人,会很快恢复。
像他这样的替身术,在一瞬间,用自己的衣服代替身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现在虽然有诸般伤人的手段,但是最好用,最直接,也是威力最大的,就是龙鳞剑,可谁知道和那个男人交手才数下,龙鳞剑就被他出其不意地打掉。此时他念咒的时候,我脑海中急地思索,用什么方法可以对付他。
《百术驱》中我最近研习的巫法,是一种叫血刺术的东西,这是我这是我第一次学习《百术驱》中用来伤人的巫法。
所谓血刺术,是取自己阳气最旺的中指,刺破后,再用身体之阳气将血蒸腾成氤氲,对手只要沾染上这个血色氤氲,这血就会迅地渗入他的身体,将会于对手的身体造成伤害,或者控制对手。
血刺术,是取血可刺杀人之意。
但在《百术驱》血刺术之后有六个字,上面写到,伤人伤己,慎用!
之前我只是尝试将血蒸腾成氤氲,并没有真正的用在临敌之时,根本没有把握。转念还是逃入没有阳光的深林,将童童喊出来对付他。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立马要转身而退,可没想到此时那个叫云天的少年,突然冲了过来,那一瞬间的度,甚至在我的月华练之上!
于此同时,他一棒挥来,打在我身旁大腿粗的树身上,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树竟然折断了!
好大的力气!
旁边的云倪捂着眼,从指缝中往我们这看,口中道,“就说你不要惹我哥,哎呀,这下看你怎么办!”
我没想到这少年的密咒是增加度和力气的,这么恐怖的力量,我万万不能被他打中,否则不死也要重伤!
我将月华练的心法念到了极致,围着较粗的大树退避,他脸色通红犹如醉酒,一脚蹬向了一棵大腿粗的树,那树瞬间歪倒。
他的度虽然极快,但终究没有所修月华练功法的我灵活,看来是用奇咒借助了外来的力量,我绕着这些大树躲闪,终于逃到了完全不见太阳的密林中。
我马上将童童喊了出来。
现在喊童童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打开玻璃瓶,因为我给童童的那个木刻小人的身上也种下了巫印。那木刻小人虽然不是活物,但因童童附在上面,与活物没有什么差别,在那上面种了巫印,也就相当于给童童种下了巫印。
童童蓦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抬头看了看这个男人,嘴中道,“坏人。”
在童童的眼中,凡是和我作对的人,都是坏人。
那人突然驻足,嘿了一声道,“邪法小鬼?!”
他转头朝着那个女孩子喊了一声,“云倪!”
他似乎让那个女孩帮他,那个女孩子有点不情愿的哦了一声,掏出了一支短笛一样的东西,放在嘴边吹了起来,那曲子说不上曲调,只是虚无缥缈的很,就像是人在睡梦中的呓语。
正要冲上去的童童突然抱头蹲下,神情极为痛苦,那人哼了一声道,“鬼符曲,专门对付鬼魂的!”
童童抱头打了两个滚,瞬间消散掉了,那是他不能承受这样的攻击,回到了玻璃瓶中。
对鬼魂攻击有效的东西,要么是符篆,要么是特殊的法器,要么就是高频的声音,这女孩吹出的竟然叫做鬼符曲,是将符文以曲子的形势吹出,童童当然不是对手。
这两个人竟然这般强,我估计他们两个的对手。
试图去感应那些乌鸦的时候,杳无音信,看来那些乌鸦还没有迁徙过来。
只能想办法自救了。
在天池山顶,我见到四叔可以将“九字真言”叠加,并且叠加后的“九字真言”,威力惊人之极,一般的玄门中人要是被打中,瞬间就会没了命。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历练,“九字真言”我已经能使两个,除了临之外,兵也能用了出来。
兵代表的是能量,能将全身的能量,从并在一起的食指指间爆出来,在九字真言中,是攻击力最高的手印。
我将尸刀收起,瞬间手指交叉,拇指食指并拢,朝着那少年大喊了一声“临”!
我感觉食指上猛然一麻,那少年竟然被震的退了一步,我见机猛然冲出,想用正阳拳夺取他手中的兵器。
但是见我喊出兵字决之后,他似乎没了斗志,趁着那一震再次往后退了几步,躲闪开我,喊道,“九字真言?你不是三神教的吧?”
我此时正阳拳使的正猛,口中道,“你才是三神教的,你们全家都是三神教的!”
那男孩听我骂他,再次将身子猛然一退,和我之前的距离拉的极远,“不打了,弄错了!”
他说不打就不打,我也不能上去纠缠,再纠缠的话自己不能占到便宜。
叫云倪的那个姑娘道,“哥,我就说他不像是坏人,坏人哪有长那么帅气的。”
男孩长吁了一口气,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嘴唇微动,脸上我红色慢慢褪去,这时候冲着我说,“你会用九字真言,定然不是三神教的,可你围着哪房子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还以为你是那女人的走卒呢?”
这一搭话,我才这两个人也不是三神教的,听他们的口气,应该是巫门世家的子弟。
问了一下才知道,男的叫代云天,女孩叫代云倪,他们是追踪一对修邪法的夫妻的,这一对夫妻,就是三神教中的人。
可是找一对邪法的父亲,为什么找到张丽家了。
代云倪急忙解释,原来他们找的那一对夫妻,男的正是练飞头术的那人,而女人,练的是鬼噬术,这两个邪法都要伤人害命。
飞头术每次飞行,都要饮人血来补充元气,而鬼噬术,是用活血肉喂死婴,这两个术一旦练到后期,都厉害的没了边,很难将其收服,所以他们才追着不放。
不过他们找过到这儿的时候,现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而女人在这布置了一个害人的阵之后,也神秘的消失了,他们这才守在附近。
我没想到那个练飞头术的男人,竟然还有一个这么恐怖的老婆,当时就觉他身份是流浪汉有点奇怪,这样看来,给张丽家布阵的,定然就是那个女人了,而那个头颅,多半也是她收去的。
代云天对这两个人了解比较多,对三神教了解也不少,又道,“这两个人想练好了邪法,去三神教中争十怪的地位,最近肯定不会平静的!”
我啊了一声,没想到三神教的十怪还要争,还以为是一成不变的呢。
代云倪笑了一下道,“怎么可能呀,他们教中十怪要是不换的话,那还不容易被外人认出,再说了,这也是他们三神教中的十怪,一代比一代强的法门。”
我这才明白,三神教中除了三神,就是灵童和十怪,十怪中,又有人担任审判,即对叛教之人进行惩罚,一般都是断其手脚筋,在往下是传道,最下层的则是差领,充当的是打手的角色,不过都是高级的打手,厉害的差领,可以索拿鬼魂。
据曹云天说,三神教中还有神秘的护法,不过极少露面。
讲明了误会,我就领着他们去了张丽家重新观察,没想到云倪竟然会驱除张丽家害人的气息,她说这是七色秽,只要人闻到,一时三刻就没命了,临死的时候,据说会看见七种颜色的秽气。
云倪掩了口鼻,进去后在地上铺开一张经咒,摇铃念叨了一会,喊了一声,“收!”
我看见屋子里微尘流动,无数的气息涌到了那经咒之中。
她做法收了这七色秽。
听她喊可以了进来的时候,我和代云天才走进了张丽的家中。
她之前之所以没做法除毒,是因为想等那个女人出来,谁知道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出现。
那个女人虽然没有出现,可我感觉那个恐怖的女人绝对不会走,她肯定藏在某个角落,在盯着张丽家,在等我,然后想要伺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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