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苏洋也就不再掩饰，他说道，“楼零，你是新的小妖怪，所以可能不清楚。我拥有一个白银能力，叫做【穿梭空间的双眼】，可以分辨一个人说话的情绪和真假。”
“所以你刚才所有的回答在我的眼中都无法遁形。你这里面有真有假，比如你根本就不是86岁，比如你其实和楼幺一样大。比如你的真身确实是现在这个老太婆的样子。”
“你骗不了我。所以...说实话吧。”
楼零老太婆听到苏洋这么说，耷拉的眼皮猛地睁开，惊讶的看向苏洋，里面哪里还有半分苍老和迟暮，只有少女般的神采。
显然作为新来的小妖怪，她是真的没想到苏洋有这种恐怖的能力。这种看透人心的能力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是大杀器。
所以被拆穿了身份以后，楼零老太婆也就不再掩藏，她缓缓直起身，虽然身高还是不高，但至少像个“人”了，她挠了挠自己的脸，苍老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原来你还有这种能力啊...我还以为可以一直装下去呢。”
苏洋：...
苏洋看着一个头发苍白，满脸皱纹，看起来八十多岁的老人用一种少女的语气和口音说话，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那么渗人啊！
他搓了搓胳膊，道，“要不...你还是用伪装的声音和动作说话吧。你这样太渗人了。就像是一个少女披着个老太太的皮一样。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楼零老太婆“哦”了一声，仿若少女般无奈的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苏洋，“恢复原来的动作和声音！”
楼零：...
她缓缓佝偻起了腰，手背到身后，“我~”，她的声音没变过来，还是很空灵。
她手捂在嘴上咳嗽了一声，“咳咳。我，嗯...可以了。”，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苍老的，有气无力的声音，“其实我也不想伪装，但是我修炼出了岔子。”
苏洋眼前一亮：修炼？这个果然不是系统赋予，而是可以自己练出来的？
苏洋问，“那你修炼的是什么？我可以练吗？”
楼零眼皮抬起来，看了苏洋一眼，苍老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的这种能力其实每个人都有，或者说你们身上全都有。”
“它叫灵能。”
接着楼零缓缓的把自己的真实情况说了一下，苏洋才知道加点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照楼零说的，她其实应该是楼幺的姐姐。
在苏洋使用【高等生命跃迁劵】加点以后，那座烂尾楼诞生了两个灵魂，她比楼幺早诞生一段时间，所以是姐姐。
但是也正因为一体双魂，所以因为楼幺还在“孵化”，楼零就没办法动弹，只能无聊的四处观察。
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身体里拥有十几个淡黄色的非常非常小的光团。
这些光团散落在她身体各部分，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似的。
她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发现小光团在身体各地方都有，最少的地方是大脑，最多的地方在尾椎。
她因为闲着无聊，所以就试着用意念触碰和移动这些光团。结果这些光团居然还很听话，只要她意念移动，就跟着一起走。
因为尾椎最多，所以她主要拿尾椎的光团做试验。原本她只是想把光团移动移动玩意玩，结果神奇的事发生了，她尾椎上的光团每移动一个，就会诞生一个新的光团。这让她感觉非常好玩。
再加上这姑娘正好又没事干，所以就开始了“搬运”光团。
她就那么一直搬啊搬，也不知道搬运了多久。直到楼幺孵化，她才回过神来。
结果等她回过神来以后，她才发现糟了！因为她发现虽然自己全身充满了这种淡黄色的光团，无比的充盈，但是，她的肉体却无比的虚弱。
她感觉到这样非常的不对劲，所以想方设法的补救。
在她试过各种办法以后，她最终把这些淡黄色的光团给凝聚成一团，封印在自己的尾椎处，让它不再移动。
而这时候，她妹妹楼幺诞生了，然后问她为什么和自己长得不一样。楼零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变成了七老八十的样子。
她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脑海一片空白，知道自己闯了大货，所以也没心情解释，就随口说自己早诞生了八十年。认了楼幺当重孙女...
苏洋听过以后，一脸懵逼。
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实孩子闯大祸吗？
楼零叹了口气，老态龙钟的说道，“后来我这两天研究了一下，大致搞清楚自己身上出的状况。”
“我在被点化的状态时，看到的应该是我的‘生命能量’，那种生命能量一般储存在人的尾椎。而我不停的搬运这些能量，导致我现在变的非常强大，但也透支了我的生命。”
“我相当于把我七十年的生命能量全都给提取了出来，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苏洋目瞪口呆的看着楼零这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样子。怪不得她明明和楼幺一样大，但却这么老。
不过苏洋好奇了，“那这个和【灵能】有什么关系？”
楼零锤了锤腰，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把这种生命能量叫做【灵能】。毕竟...我是第一个发现它的人。”
苏洋：...
没毛病，老铁。
楼零老太婆锤完腰，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不过这两天在楼幺的身体里，其实我也有研究我的这种能力，也让楼幺有试验过。”
“我发现这种能量其实从一开始就存在于人的身体中。任何人都应该有方法可以激发它。所以这应该是一种可以修炼的东西。”
苏洋惊喜的问道，“那我也可以吗？”
楼零伸出她皱皱巴巴的手，“来，让我摸摸。”
苏洋，“摸哪？”
楼零老太婆，“屁古。”
苏洋：...
看着楼零那快要入土的样子，还有那像是鸡爪一样的手，苏洋咽了口口水，他感觉楼零好像是在占自己便宜...
不过想想楼零本身其实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美少女，只是因为生命能量被抽光才变成这样，苏洋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当然，答应归答应，苏洋还是要面子的，所以他朝着其他小妖怪一挥手，“都转过身去！”
小妖怪们憋着笑转过身去，苏洋也转过身，一边背对着楼零，一边监督着小妖怪。
这些小家伙果然没那么听话，像小哈，小迪和咕噜，这三个最早跟着苏洋的小妖怪就不时的用余光往后瞟，想看苏洋被摸屁古。
不过苏洋在它们视线的死角，所以也就假装没看到。
楼零踱着她的小慢步，慢慢的走到苏洋身后，她背着的手伸出来，稳稳的摸到了苏洋屁古上。
她在苏洋的屁古上摸了两把，然后像是不过瘾似的，手上移，拽了拽苏洋的T恤，伸进去，直接插到苏洋的裤子里，肉贴肉抓到了苏洋的屁古。
苏洋忍啊忍啊忍...还是没忍住，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够了没有！你才十八岁！你是要逆天嘛！”
楼零恋恋不舍的把手从苏洋裤子里伸出来，然后她咳嗽了一声，用她那有气无力又苍老的声音说道，“我可都86了。不逆天。”
苏洋：...
有区别吗？
这个色女...
自己怎么就加出这么一个女孩...老太太来？
苏洋提了提裤子，转过身，问道，“我怎么样？可以吗？”
楼零这次没再玩闹，她点了点头，“我摸了你尾椎部位，有感受到灵能。”
她顿了顿，说道，“其实应该说，你们所有人都有灵能。”
说着，她耷拉的眼皮睁开，双目宛如有一团火焰燃烧在里面，熠熠生辉。
她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小妖怪，再次点了点头，“我果然没猜错，你们所有人都有。我猜可能是因为你们都和我一样有特殊能力吧。”
苏洋手摸了摸下巴，琢磨着：与其说都有特殊能力，不如说是都被加点过吧？
毕竟像肥肥、小妖豆它们其实并没有特殊能力。
而大家的共通点就是都被加点过。
难道加点就是把灵能注入体内的过程？
又或者，加点是刺激生物的身体，诞生灵能的过程？
苏洋思索了一下，从脖子上解下【名叫柯北的筷子】，这是一个可以检测危险物的道具，苏洋一直把它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保命。
拿下【名叫柯北的筷子】以后，苏洋问楼零，“这个里面有灵能吗？”
楼零双目再次燃烧起火焰，她看了一眼，点头，“有。”
果然有啊！
那就是加点导致的！
毕竟这双筷子不是生物，是个死物，但却有灵能，这足以说明系统是通过加点的方式把灵能注入到物品或生物的身体中，引起各种各样的质变。
所以...系统、特殊能力、小妖怪，所有所有的一切的本质都是这个灵能？
那么除了系统之外的物品、生物有灵能吗？
难道灵能真的是所有生物都有的生命能量吗？
这么想着，苏洋在第二天就带着楼零一起去外面逛了一圈，打算看看其他生物到底有没有灵能。
结果有点让苏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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