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的声音很缓,即使放了很低的声音,还是能有一种刚刚哭过而酝酿的那种感觉,不是她隐藏的很好,而是金和银不想多说,整个事情都变得有些棘手。
金和银抬起头,脸上带着点笑容,这才道:“沉鱼姑娘说的这些,我知晓了。”
臧笙歌这才抬起头,像是早就知晓了这些一般,很正声道:“那我们走吧?”
沉鱼最后也没能送金和银他们,大概是因为心里更加抑制不住的想念柳姜堰了吧,可是她毕竟有一个妹妹,所以作为姐妹俩中的老大,应该比任何人坚强,所以边不愿倾听心声。
金和银只能理解,这才和臧笙歌一起去了殷素儿经常会出没的地方,期间她还打听了一些关于殷素儿的的喜好。
金和银觉得女人了解女人,所以她这样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自然能获取她的芳心,这样想着,金和银问了旁边的臧笙歌:“顾拾,你说我们这样去会不会太冒进了?听说有好几个人也知道殷素儿的喜好,送过去也未果,我们能行吗?”
“这就更加说明殷素儿与胡长眠有一些事情,或者是沉鱼姑娘隐瞒了我们什么。”
“你是在怀疑沉鱼吗?”金和银心里忽然疑惑,她那时看不是没注意他的反应,可是却觉得他想是一个旁观者一般。
“沉鱼姑娘的一些举动,比如哭过的眼睛,还有指尖的一直在扣在双腿上,整个动作虽然是真情流露,但是我记得女你同我说过,沉鱼是姑娘是一个知性的人,所以她更加应该在别人面前洒脱一点。”
“顾拾,你想说什么?”金和银眼神中竟然有一丝的疑惑,那种感觉很困扰她,其实在她心里她夺对沉鱼是真的有些愧疚的,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听到顾拾这么说心里就开始涩然了。
“人有两种情况下会这样,情感的流露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就算有演的戏份也是在最细小微妙之处,所以我观察了她的双腿,在提到殷素儿的时候,她的手指自然而然的勾在一起,说明她在紧张…”
“而人一般有苦衷不说出实情而隐瞒一些事情,也有两种可能,要么被人威胁,要么在保护幕后之人。”
金和银抬起头,眼神有些涩然的眨了两下,这才道:“你确定自己不是在主观臆断?”
“我只是给你忠告,事情总是要查的,才能有所收获。”臧笙歌往一边看去,事实证明小姑娘一定是把他的忠告放在了/心上,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说实话,金和银现在是真的有点乱,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抬起手说了一句:“你让我消化一下,不然我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其实,我这样也算是误导,所以不用挂在心上,毕竟我们要去探寻一下才能得出结论。”
虽然顾拾这样安慰她,可是心智终究还是被扰乱了,她微微的抬起头,这才道:“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殷素儿作为琉璃煞的‘招牌’,她很神秘,金和银见她的那次是她和许木心在一起的时候,所以他们就只能去了琉璃煞那边的表演歌姬的那片…
“听说了吗?今天冰美人会来…”有人张口说话满是爱慕之情,声音中带着点让莫名的激动。
“冰美人啊,我见过她一面,那个时候她对我笑了…那笑勾魂的很,我这次一定要和她表白,我喜欢她…”
“相比于常氏,冰美人也毫不逊色呢。”
“别废话了,今天我一定要把这冰美人变成骄阳似火的烈女子…特别是女人被征服的那种感觉绝对想象不到有多美好。”
“放弃吧,今天我带的可都是稀世珍宝,所以啊,我今天主动俘虏芳心,我能给素儿最一切的东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能把天上的太阳摘下给予她,也能把我这颗心全部给他…只要她能看我一眼…”
“相比于男人不喜欢庸脂俗粉,或者你们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力叫殷素儿对你们多看一眼呢?”金和银承认这句话很引起民愤,但她的确是作为女人说的。
可金和银似乎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现在也是一个男人的身份,他在辱骂一个男人的尊严,所以也将是被人冷眼相待。
“何以见得?总比一个站不起来的人好吧?这位公子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有自信的这么和我们叫板的,但你应该看清局势,有些人生下来口已经是残废了,冰美人自然不会看上一个残缺的…”
“嘴巴放干净点…”臧笙歌上前,拦住那些说话有些讽刺的人:“在坐的各位都是殷素儿的喜爱者,不见得把话说的怎么难听吧,今日是殷小姐做选择,没人能阻挠她的意志。”
金和银抬起头,看着那边还挺逼真的顾拾她心里一阵发笑,这才道:“有些话,有些事,有些人,做好思量一下,不然人生来脑子?总不能不用来思考吧?”
臧实在有点忍不住,这才往旁边看了一眼,最后微微的憋住:“所以,大家还是耐心等待殷姑娘吧。”
这些荒缪的事情早就在琉璃煞传开了,那边客房里的许木心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头,这才道:“阿梓,你在这儿待着,我出去一趟。”
甄梓妤抬起头,微微的笑了一声,这才道:其实我的眼睛真的没事,我可以陪在木心身边的。”
许木心回过头,有些笑意再脸上,充满治愈的感觉,他笑了一声:“外面人多眼乱的,你还是个女人,倘若那个不知情的欺负你,我会担心的,所以答应我留下来。”
甄梓妤没能出去,然后许木心自己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那边有很多人在议论殷素儿,其中的爱慕之情更是用了虎狼之词。
站在那边的许木心蹙眉微微的往旁边看去,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怒火,他刚想说话,那边的殷素儿就已经出来了。
殷素儿喜欢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她带着一层面纱,脸部的轮廓变得更加神秘,指尖青葱,腰肢如束,皓腕微微的放在身侧,她的声音至今是个迷,因为她没开过口。
她就像是站在那边的被困在温室的花朵,眼睛里透着股冰冷,她微微的抬起头,整个胳膊微微的抬起,然后衣袖被捋的时候,似乎看到那双细白的手腕。
指尖指着的方向就是那边的金和银,远远地看去,就像是好像主动一般,这才微微转过身。
自始自终都没有一句交谈的话,殷素儿把清冷表现的淋漓尽致,然后回过头的时候,金和银几乎是迟缓了好几秒,才发觉到那个手指的真正方向。
其实不是她,而是后面的顾拾,金和银抬起头看着那边的顾拾,这才微微的笑了一声:“殷素儿选了你,快去吧。”
臧笙歌低头,把手指放在她的头上揉了揉,这才道:“等我的好消息。”
金和银听完之后,心里一阵涩然,这才道:“注意保护自己…”
“我会保护好我自己,不管是那方面。”臧笙歌生怕小姑娘会误会,用了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这才微微的转过身。
臧笙歌示意了那边的人,然后这才被怀揣着那鬼心思的人目睹着往那边的台阶上去,那些谩骂声终究淹没他的身影。
金和银虽然知道只是情势所迫,但心里终究还是有点涩的,最后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那边。
臧笙歌全身周遭都泛着一股清醒的感觉,微微的走过去,衣袂微微的上挑,这才跟着往屋里面进去。
许木心看到臧笙歌的时候才彻底认出他来,宫中那个夜路上没有灯笼,他征问意的那个人是他。
小银子嘴里被算计受欺辱的的那个男人也是他。
许木心心里的那些平静竟然在这一刻有些死灰复燃,而现在他走进了殷素儿的房间,他心里也不知是怎么了,有一股气,似乎是因为自己和小银子没能在一起,就是因为没可能了所以他才会这么的气。
许木心一直都是一个平和的人,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火的一次,他的拳头都在颤抖。
臧笙歌进去的时候,顺便把门关上,他微微的站在那里,似乎能看见那边的殷素儿微微的照着镜子。
殷素儿把面纱落下,然后微微的抬起头:“多谢公子配合,我观察过很多人,只有公子一个人心视线不是在我这儿的,所以我才选的你。”
臧笙歌声音有这几分平静,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殷姑娘怎么会这么想,我当时那样只是觉得女不会选我,所以有点失落,我可不是那种坐怀不乱之人,更何况面对的还是你这样的美人不是吗?”
殷素儿笑了一声:“给公子弹奏一曲如何?”
臧笙歌抱着自己的手,在那边靠着,似乎没有动弹他微微的闭上眼睛,这才微微的把那双包裹纱布的手放在一边。
殷素儿低着头:“我见公子面生,一般的男人不会这么有耐心听我演奏一曲的,都是奔着和我春宵一度的,可是公子?”
臧笙歌微微的走了过去,他指尖微微的碰了下殷素儿的黛眉,这才道:“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眉吗?所有情绪都在这儿,你在自傲觉得能周旋过我?”
殷素儿低头笑了一声,顺势躺在臧笙歌的心口上,微微的道:“不,我是害怕。”
“害怕吗?那就喝酒壮壮胆,反正姑娘也要和我春宵一度不是吗?”
“你就这么喜欢我吗?”殷素儿低头笑了一声,这才坐在一边,她白色的穗花衣裳贴着皮肤带着点光泽的白在脸上。
臧笙歌道:“狭路相逢遇知己,碾手只为一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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