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很喜欢窈儿吗?”柳氏只是淡淡的说着,她只是坐在莫北的一边,想了好久这才道:“还是说其实君上只是故意做给和亲使团的人看,他们要娶的人是君上最疼爱的女儿。”
“窈儿先前并不是最受宠的,这些天君上总是愿意光顾在妾身这儿,妾身以为是君上接受我了,但君上只在为辰后母子两个未雨绸缪。”
莫北只是笑了笑,这才抬起一只手勾住柳氏的下巴,这才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人吗?”
柳氏只是淡淡的笑道,带着点痛苦的样子:“是我这样残花败柳吗?妾身是不干不净的,也不够爱你,可是窈儿是无辜的啊,你不舍得莫笙祁,可是窈儿不也是你的女儿吗?”
“柳氏今天话有点多啊。”莫北只是冷屑的看着柳氏:“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永远都是为初辰做陪衬的,你是你女儿也是。”
“妾身记得很清楚。”柳氏有些苦笑,残留在下颌的痛感这才一点点蔓延开来,她这才道:“君上,室内光线暗,批阅奏折本身就耗眼睛,我去点蜡。”
莫北没说话,但也没默认只是送了手在一边坐着一只手捏着自己的眉心,他有些心烦意乱,好似只有初辰在莫北身边他才能安稳一点。
往一边看去,柳氏这里有些小,这才抬手拿来奏折,这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权势,可是却还是很孤单。
灯光忽然有些亮,莫北眼睛有些不舒服,这才低眉看着地面。
柳氏只是在一边坐着:“其实君上一直都知道我与哥哥被初家族的人算计的那些事情,可还是忍辱负重的同我在一起,也只是为了权势…”
“你还知道什么?”莫北有点好奇,但这绝对是他更讨厌柳氏的一点,他到要看看柳氏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韶光与初韵诞下的皇嗣君上也没有痛下杀手,但这不代表君上就是对他仁至义尽了,你想叫韶光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哦?柳氏知道的还真多。”莫北只是为数不多的好脾气:“说下去,我想听。”
“那是因为初辰总是在君上面前说起韶光,君上怕如果他的皇嗣真的没自己夭折了,初辰会与君上分崩离析。”
“所以呢?”莫北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这才放下奏折专心的听柳氏讲故事。
“君上把他们的皇嗣藏在那儿了?妾身猜想一定很令人意想不到…”
柳氏痛苦的咳嗽起来,低头习以为常的握住莫北掐在她瓷白的脖子上,搞的她脸色都有点发红。
“我觉得这是你应得奖赏。”莫北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赋在了柳氏的身上,双腿分开跪在柳氏蜷曲的身体上:“叫你说,你说啊?”
柳氏只是一双腿再一边努力的抬起,却总是怎么也抬不起来,她只是下意识的去抓莫北的手腕,挠出一片又一片的血印。
莫北只是道:“果然是贱人,怎么样都无法改变。”
柳氏只是感觉松了股力气,这才气都喘不顺的看着莫北,觉得眼角都有些泪水,这才道:“君上把妾身这样的人当成情感垃圾箱,妾身真的很荣幸。”
莫北一巴掌抽在柳氏白皙的脸上,瞬间留下一大片红印,柳氏头偏向一边,只是痴笑道:“妾身说的不对吗?”
莫北不想同柳氏这种人说什么,为什么不能好好陪他演下去呢?逼他动手打她呢?
莫北只是有些阴冷的笑着:“惹怒我?柳氏不玩以身相许?开始玩起欲擒故纵了?”
柳氏只是淡淡的笑着:“不,妾身的目地是叫君上演不下去,君上果然对妾身没什么耐心。”
“现在够我一时半载红着脸了,妾身无德总是得不到君上的爱,所以妾身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住女儿了。”
莫北只是低笑一声,这才道:“你护的了谁?你不是一直叫我帮你找儿子吗?”
柳氏眼里有一丝的期盼,心想,是那个被她漂流的男婴吗?当时她和哥哥是为了那个孩子的安全。
“君上想说什么?”柳氏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要消耗光了,她觉得自己总算是在莫北面前扳回一局。
莫北只是冷冷的道:“果然是世界上最该死的杂碎,他竟然杀了自己养母,现在混在人贩子里,我发誓绝对叫他死的很惨。”
柳氏花容失色的变得有些紧张,她只是道:“君上容不下他妾身是知道的,所以,妾身才更应该好好的护着窈儿,她也是你的女儿啊。”
莫北只是凝神:“你的一切都是借来的,初家族的不在意你,我更不会在意你,何况是你的孩子?”
莫北这才觉得自己愈发的会说谎了,可是他却必须给柳氏一个警告,为什么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似乎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可唯独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莫北只是有些迷茫的坐在一边,他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可总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开始回想起关于年少时与金仪年在一起对弈的那些美好时光,还有给初辰支招的时候,那个时候初辰还是像现在一样一点都不讲道理。
北国双杰还能想以前一样逍遥快活吗?初辰说的对,莫北已经和金仪年分崩离析了,世上在无曾经的双杰,无人爱他莫小北。
莫北还是尝试着看奏折,然后审批,在看在审批,他是一个裁决者,更是一个掌权者,甚至只需要口头说一些政策,就会接踵而至的是省级市级大小官员跑着跑哪儿的,去操办实施。
莫北觉得舒坦,可是却又总是害一些病,而且头疼的也很厉害,没有心情去看奏折,更没有心情看着柳氏。
莫北只是冷淡的离开了。
可能是最近在柳氏留宿的时间太长,莫北每次下朝张公公都会直接条件反射的直接摆驾去柳氏哪里。
要不是没日没夜的批阅奏折,就是对柳氏发泄自己身体上的一切不悦。
最后一次的时候,柳氏直接被疼的摔下了榻,寝宫外的人都不敢出声,总觉得里面一定翻云覆雨,但莫北从来都是不需要任何润滑的,直接了当是他的作风。
柳氏这才艰难的站了起来,莫北今天心烦意乱,觉得自己很不爽,他一下子把榻上的被褥扔了下去,柳氏被压住只能艰难的爬起来。
莫北看柳氏那一览无余的身材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的就道:“事情总算是到此为止了。”
莫北只是闭上眼睛,从此就只是单纯的在柳氏那过夜,每每她批阅奏折的时候,都会叫柳氏跪在一边,一直到天亮,他睁开眼睛。
柳氏就将那已经跪了一夜的身体支起来,麻木感总是那么的邪门,她站不稳却还是拿着莫北的朝服一点点的给他穿上,最后送他上朝。
那一次,莫北回来之后,柳氏习惯的去迎接,刚出去的时候,莫北就气势汹汹的进来了,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打的柳氏莫名其妙。
柳氏攥紧了指尖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这才道:“君上?妾身是做错了什么吗?”
“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莫北只是很渣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也不顾莫盛窈还在里面直接拖着柳氏的衣领就开始以前做那些让柳氏耻辱的事情。
寝宫里的人见莫北每次来的时候都会与柳氏恩爱一番,总觉得柳氏是最有可能有皇嗣的人,可是莫北已经留宿在柳氏这半年多了还是未果。
柳氏正在喝那些汤汤水水,宫女这才道:“圣上真是疼爱贵妃娘娘,虽然每次在床笫之间对娘娘落拓了些,却总是给娘娘送来一些补药,真是对娘娘爱惜有加啊。”
柳氏强颜欢笑这才道:“是啊,这些药真是好的我都不舍得喝。”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药是莫北对她的惩罚,莫北说过叫她知道什么是能在他身边却什么也得不到的结果。
柳氏只是有些苦涩的喝着药,她每次都要吐,可是想到莫北那冷酷无情的样子,她的心就收到很大的打击。
莫盛窈时常会问柳氏:“母亲你是摔到了吗?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的淤青。”
柳氏知道自己已经是个难以启齿的存在了,她只是笑笑:“窈儿不要担心母亲,将来你会明白的。”
莫盛窈只是心里想,她一定要和父亲说一下,母亲受了这么重的伤。
因为莫北曾经说过放在他心头的人是柳氏,所以莫盛窈天真的以为莫北知道柳氏受伤后一定会好好疼爱她的。
莫北教莫盛窈琴谱的时候,莫盛窈便对莫北道:“父亲,母亲身上总有些淤青,她是不是生病了?”
莫北一副慈爱的样子,他只是摸了摸莫盛窈的头,这才道:“父亲会找医者给母亲看的,不过窈儿怎么知道母亲身上有伤的?”
莫盛窈看父亲一脸担心的样子,这才道:“母亲清洗身体的时候,我偷偷看到的,我问过母亲,母亲什么都不肯说。”
莫北只是笑了笑,这才道:“今天晚上父亲去给母亲亲自上药,窈儿一定不要打搅我们啊。”
莫盛窈只是点了点头。
是夜,寝宫里只剩下柳氏一个人,她这几天总是被莫北折腾的很难过,因为体无完肤,所以才会叫窈儿看见。
她只是在露天浴池的浴池下想要洗尽铅华,她知道这些不过是她的幻想。
被打湿的双睫微微的闭上,凝脂般的皮肤上血迹斑斑,泡在这热水里更是有些疼痛,柳氏只是想到莫北说过一句话。
你永远是陪衬,初辰的陪衬。
柳氏笑了笑,这才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影子,她还算苗条,可是却已经一身伤痕,这些她不敢叫任何人知道,只是因莫北在为初辰母女未雨绸缪。
水面上有这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可是竟然还有一个俊逸的脸庞,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莫北看着柳氏淤青的后背,垂下的的乌黑的青丝被水中的热气搞得有些妖艳的样子,他只是单膝跪在地上。
莫北手里确实拿着药,一点点的掀开,最后放在手里,然后不动声色的帮柳氏抹着药。
柳氏对于莫北的亲近很抗拒,只是在水里转过身来,莫北这样就成功的看到了柳氏的完美曲线。
柳氏只是小声道:“君上你怎么来了?”
莫北直视柳氏曲线上的一切斑驳,包括心前区的那些,只是低头一笑,他手里晃悠着的一瓶药只是道:“有人叫我过来疼爱疼爱你的。”
柳氏觉得很危险这才淡淡道:“不用的。”
莫北道:“我看需要。”他强行拽过去柳氏只让她露出自己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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