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氏有些无助的把住自己的手腕,她痛苦的挣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初辰就觉得可笑,她做事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因为就连莫北都要迁就着她。
床笫之间都是女上男下,初辰喜欢莫北那是日久生情,但绝不是那种烂爱,更不可能像柳氏那样卑躬屈膝。
手腕被另一双手握住,然后举起甩在一边,初辰不知道是什么,直接跌在地上,她从不知道自己那么容易就会恨上一个人,又那么容易对一个人失望,她淡淡的站了起来。
看清来路上的人,是莫北,他似乎很生气,一身早朝似的衣裳还未换下,就气势汹汹的来了。
初辰还未多看两眼,莫北一巴掌就叫她七荤八素的,在此跌在地上似乎是在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莫笙祁一直在一边哭,她更是没见过莫北这么大动干戈的样子,只是过去打莫北的腿:“你是坏人。”
莫北没有看任何人,只是觉得掌心的**感,这才道:“说没说过叫皇后在寝宫里待着?谁放她出来的?”
“常姨扶我起来。”初辰说这话的时候嘴角都有些张不开,她痛的有些神识不清。
常姨只是淡淡的过去扶初辰,初辰站直了身子,这才看着莫北。
莫北的俊脸被那朝服的头饰显得若隐如现,只有一双眼睛似有些不忍。
初辰只把它当成一种懦弱,莫北永远在自己面前都是这个样子,以前求自己对光哥下手的时候,把阿姊逼疯的时候,他都是背后求着自己。
莫北的手都有些发抖,他没想过要下这么重的手,只是不敢看她。
初辰被常姨扶着的时候,还是能够站稳的,只是淡淡的看着莫北,她只是翘起嘴角笑着:“你为什么不问问事情的缘由呢?”
莫北只是犹犹豫豫,他那些光辉的事迹在怎么耀眼都比不上被自己心爱的人误会那时的新心痛。
初辰甩过去一巴掌,也不比莫北的那个轻到那去,震耳欲聋的脆响几乎是叫莫北嘴角都破了,似乎连听力都跟着下降了。
莫北朝服的头饰铃铛倒地,一席的头发全部散落在肩上,此时他看着初辰也是乱糟糟的样子,心里总是觉得他们两个还真是有夫妻相。
“你以为我想嫁你?正如柳氏是你的情感垃圾箱,莫北你不过是我的一个情感垃圾箱不过是身份高了些?”
莫北只是抬手不管嘴角有多痛,这才抹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血迹,这才冷声道:“送皇后回去,她有些病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看了眼角落里已经不知所措的莫盛窈,莫北只是笑道:“窈儿帮父亲捡一下头饰。”
莫北痛苦的内心感觉叫人狠狠的扎了一下,可是这个时候还要表现出一副很宠爱莫盛窈的感觉,这才阴冷的笑道:“把祁公主关起来,不许和皇后见面,省的皇后教坏她。”
初辰在那一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莫北你是逼我去广陵庵吗?还是逼我去死呢?”
说着初辰就把头上的簪子拿了下来,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笑道:“我好像不止一次的用死威过你吧?我是走头无路了才会这样啊。”
莫北紧张的想要抓住初辰的握着簪子的手却被初辰轻易的给躲开了,她只是得意的笑道:“你总是那么懦弱,不舍得我死是不是?那就退掉这次和亲,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愿意开玩笑的人。”
初辰只是将簪子狠狠的嵌顿在脖颈里,她眼睛都有些红了,这才道:“莫北你想失去我吗?”
莫北只是一把抓住初辰另一只手,这才去抢那只簪子,甚至被误伤的鲜血淋漓,他都没有去放手。
只是一把抱起挣扎着的初辰,初辰挣扎的时候,红的寇丹地指甲在莫北的下颚上划出一道口子,一点点成团的血迹往外冒血,莫北只是把簪子扔在地上。
“谁在叫皇后拿到这些东西,谁就可以去死了。”莫北冷冷的说着。
张公公只是淡淡的道:“圣上你的伤口,来人给圣上看一下。”
医者赶过来的时候,莫北只是趋于平静的看着初辰,这才道:“皇后莫要丢了体统失了规矩,你可是后宫的表率啊。”
撂下这句话,莫北就一个人气凶凶的离开了。
又是去处理朝政,他的心情如刀绞般的难受,张公公这才道:“圣上柳氏再外面已经四五个时辰了,提着个药箱的手都已经麻了。”
莫北这才道:“罢了,叫她进来吧。”想了想这才道:“皇后那边的情绪怎么样了?没在要寻思吧?”
张公公道:“皇后娘娘那边都还好,圣上放心。”
“在派些人手要是连皇后的安全都保护不好都去死吧。”莫北只是有些头晕这才有些困乏的摇了摇头。
张公公应是,这才叫柳氏进来,然后这才退下。
柳氏只是看着莫北:“君上。”
“我不想同你闲谈,既然来了,就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吧。”莫北只是放下手头里的事物,这才对柳氏淡淡的说着。
柳氏只是低头看着莫北下颌骨一下的部位有一个长长的口子,皮肉都往外翻,有一些细小的痂在上面。
“怎么?害怕了?”莫北的喉结滑了滑,这才淡淡的说着,他只是有些痛苦的摇了摇头。
柳氏只是抱住了莫北,她低低的哭了出来:“君上对我就不能有一丝的情谊吗?旁人都说那个柳氏得到了恩宠,只有我知道君上那都是做戏。”
莫北道:“柳氏不要奢求太多。”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他只是淡淡的推开柳氏。
“君上对我果然还是这么的冷,也许我真的是你的情感垃圾箱,不过那样又怎样,我只恨,为什么君上的情感问题不多一点,那样我也许就能留住君上了。”
“情感垃圾箱?你觉得我能瞧的上你吗?”莫北只是淡淡的说着,一只手桎梏住柳氏的手。
“君上,我给你抹药。”柳氏泪眼婆娑的淡淡的低下头,她只是一只没有被桎梏的手淡淡的摸着药箱里的药。
莫北这才笑道:“手抖什么?”他的声音异常低沉,只是透着股不屑的意味。
“君上我的手腕有点痛,你能放开吗?”柳氏有些受不住了,只是淡淡的挣脱。
莫北这才笑道:“可以。”然后他很用力的往一边甩去,柳氏整个人都扭曲在地上,她一声不吭的只是又爬了起来。
柳氏狼狈不堪只是淡淡的莫北。
莫北有些头疼,这才淡淡的、摸着自己的头,道:“算了,过来帮我看看吧。”
柳氏曾经学过医,会一些简单的止血包扎还有一些治疗偏头痛的方法。
柳氏说不上喜欢莫北,只是以她这败柳般的身体没有人能够要的,而且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初家族,她要报仇,所以不管莫北对她怎么样,她都能忍受过去。
直到摸着莫北的伤处,她才把那些药粉扣在了上面,她有些晃神了,摸着莫北的肩膀这才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痛。
莫北只是痛苦的看着她:“你在做什么?”她不得不承认柳氏的伎俩简直低俗到一定程度。
柳氏只是淡淡的道:“君上我只是想帮你止痛而已。”
莫北只是低头笑了笑:“你说什么?!”他尾音的时候透着股不可一世的暴躁这才一把揪住柳氏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
柳氏只是有些痛苦的睁不开眼睛,这才道:“君上我…我错了。”
莫北只是看着她,心里就莫名的恶心,她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自己简直穷极可笑,这才发问:“为什么总是在我眼前晃悠?”
柳氏道:“不是的,窈儿想要君上来,我便…”
莫北只是咬牙切齿的笑道:“你觉得自己配和我谈这些吗?”最让莫北恨的牙根痒痒的是柳氏竟然拿女儿同自己游戏。
柳氏只是无助的摇了摇头,眼角流出一丝的泪水,这才道:“君上不是这样的。”
“好,那我们换一种说法,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母凭子贵?又或者说你有母凭子贵的机会吗?”
柳氏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君上,我没有那个意思。”
莫北只是撕碎了柳氏蔽体的全部衣物,这才道:“我就是要叫你知道有意接近我却什么都得不到是什么样子。”
柳氏只是觉得自己很冷,这些年她作为莫北的情感垃圾箱,基本上能够彻彻底底的深入的时候,都是莫北极度愤怒的时候,可是她却疼的死去活来的,就算是耗尽全部力气,只要莫北没消气她就一直承受着这些苦楚。
柳氏开始想起那晚莫北也是这样,即使被自己灌了很多酒,他还是把所有的愤懑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一点都不留情面。
而今天,莫北为了侮辱她,竟然选择了他经常翻阅奏折的地方。
柳氏是爱的很卑微但此刻她觉得羞耻,这才颤抖的拿着衣裳去盖住自己的那些触目惊心的残缺,她哭的很厉害。
莫北却很平淡的穿上了衣裳,把她抱在怀里:“我们之间有一个女儿就够了,不要在痴心妄想了好吗?”
柳氏只是低着头不在说话。
“想要这样的宠爱吗?其实对我开始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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