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季然很想要,可是他不能。
他的小女人昨晚已经累坏了,他不能再折腾她了。
终于,他才下极大的决心,迫使自己离开了她那娇艳的红唇。
夏若若面色绯红,目光迷离,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萧季然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从她那被吻的有些肿胀的唇掠过,低声笑道:“小坏蛋,又在勾引我!”
一听这话,夏若若气的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
她有多想不开,竟然会去主动勾引他?
难道,她的老腰疼的还是不够厉害吗?
“好啦,宝宝乖!”他笑着吻了吻那个小女人的额头,“老公先上班赚钱去了。至于若凡你也不用管,我已经让林樱把他给送幼儿园去了。”
虽然舍不得,可萧季然还是得离开。
没办法,能不上班吗?
不能,他还得赚钱养他的小女人呢,他要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双手奉献给她。
听到某大灰狼关门的声音,夏若若这才长舒了口气。
其实她也明白,昨晚的萧季然为什么会格外的狂热,无非是他怕自己多疑罢了。
苍天作证,她心里只是有些许不舒服,却真没起过一点疑心。
张轩说过,说那女人病的很重。
就算萧季然再禽兽,他也不会对生命垂危的病人做点什么的。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敲门声。
夏若若听了,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他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忘了钥匙,或者是忘记拿某份重要的文件?
虽然浑身又酸又痛,可她还是勉强支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此时,她不禁有些怀念在萧家老宅时的日子。
那里佣人极多,何曾用她亲自开门啊。
可现在,林樱也搬了出去,就算她老腰再疼,她也得强忍着下去开门。
夏若若扶着腰,终于走了下楼。
刚打开门,她却愣住了。
眼前站着的人并不是萧季然,而是萧母!
萧母高高地站在那里,凉薄的目光如同蜻蜓点水般从夏若若颈上的朵朵红梅掠过,那张保养得当的老脸上立刻漾出一抹愠意。
“看来,你把季然折腾的不轻啊!”她冷笑一声,眼底满满的都是不屑和恼怒。
一想到她那个生情冷寞的儿子会被这个不成体统的女人给迷的神魂颠倒,萧母的心中就五味杂陈,难受的很。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得不到丈夫的百般宠爱,而这个野种就能唾手可得呢?
夏若若微微一愣。
这老妖婆是不是眼神不好啊?
她没看到自己累的都快站不住了吗?
到底是谁折腾谁,这老妖婆看不出来吗?
“如果你来是为了说这个,那么很抱歉,我没时间。”她丝毫没有遮掩那一身欢爱过留下的痕迹,只是冷冷地向萧母看去。
对于这个所谓的婆婆,她实在没什么好感,她也不需要太过客气。
夏若若冷漠的态度,并没有让萧母觉得奇怪。
一直以来,她在这个婆婆面前都是不卑不亢,何曾有过半点乖巧温顺的模样?
“我也没那么多时间管这事。”萧母薄唇微勾,脸上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我这次来,是为了苏蜜的事。”
一听这话,夏若若身体微微一僵。
苏蜜?
这老妖婆消息果然灵通,苏蜜不过刚到北城,消息便转到了她的耳中。
“怎么样,有兴趣吗?”萧母冷笑一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是不是可以请我进去了呢?”
夏若若想了想,还是将萧母请了进来。
虽然萧季然不在,隔壁的林樱也去送若凡了,但她并不怕这老妖婆再耍什么花招。
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即便自己被某人折腾的快散了架儿,她也坚信那个自幼养尊处优的老妖婆不是自己的对手。
她是谁啊,她可是从小和狗住在一起的夏若若!
为了生存,她搬过货物,做过苦工,那一身力气虽不及林樱,但也对付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还是不成问题的。
萧母高傲地昂着头,如一只骄傲的天鹅般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季然就住这种房子?”她那画的极为精致的眉毛挑了挑,冷冷一笑,“未免太寒酸了些。”
海边别墅自然不能和萧家老宅相提并论,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到了寒酸的地步。否则,当年沐少霆也不会死乞白赖的非得在这儿买套房子了。
“可是这里很温暖。”夏若若淡淡一笑。
虽然讨厌那老妖婆,可她还是替萧母沏了杯茶。
有时候她都不明白,像萧母这种又愚蠢又尖刻的女人,又是如何生出像萧季然这般完美的儿子呢?
“呵呵,如果苏蜜不走的话,这里很可能就不会再温暖了。”萧母并没有接过茶,而是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
她死死地盯着夏若若,冷冷地说:“我不喜欢你,但我更讨厌苏蜜。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婚姻出现变故的话,最好快点把那个女人给赶走!”
夏若若听了,眉头微微一皱。
“她患了绝症,没多少日子了。”她想了想,淡淡地说,“她不会威胁到我的婚姻的。”
“绝症?”萧母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的前俯后仰,耳畔两只碧玉耳环犹如走马灯般拼命地摇晃着,“姓夏的,亏你还长了一张聪明的脸呢,竟然连你也都上当了。”
“实话跟你说,那姓苏的贱人最拿手的就是装病撒谎。你知道的,当年我被姓沈那贱人蒙骗,定下了季然和白静怡的婚事。在得知季然有了女友之后,我第一反应就是拆散他们!”
“于是,我让人找到姓苏的贱人,给她五百万让她离开。那贱人当然知道攀上季然后的好处可不止这么一点,自然不肯答应。”
听着萧母那刺耳的狞笑声,夏若若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对苏蜜的同情也越发的浓厚了起来。
为了爱,不为金钱所动,这么好的女孩又怎么可以被这老妖婆恣意抵毁呢?
见她皱眉,萧母自然猜到她在想些什么,一脸嘲讽地冷笑道:“你一定很同情姓苏那贱人对吧?因为你们都是一样人,都是些费尽心机想攀高枝的女人!”
对于这些出身寒微的女人,她压根就没放在眼中。
尤其是经历了沈雅茹母女的事情之后,她越发的讨厌这些女人了。
什么情,什么爱?
那都不过是为了攀高枝而打的幌子罢了!
一想起苏蜜,萧母不禁有些烦躁。
她不由的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捏眉心:“当然,你是想攀高枝,可好歹没用卑鄙下流的手段骗季然。而那贱人却不一样,她伪造了一份抑郁症的证明,然后借此死死地粘着季然。”
一听这话,夏若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苏蜜没有抑郁症?
不,这怎么可能?
她有抑郁症的事,萧季然说过,张轩也说过,就连顾瑾深也曾亲口证实过此事。
虽然她不喜欢萧季然的那个前女友,可在苏蜜和萧母之间,她还是宁愿相信苏蜜。
毕竟,萧母一向满口谎言。
这段日子以来,为拆散他们夫妻,她不知道用了多少卑劣手段。
不用说,当年为拆散萧季然和苏蜜,那手段肯定也拿不上台面。
“我知道你不会信的。”萧母冷冷地说,“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小心那个女人!别管我没提醒你,如果有一天季然被那贱人给抢走了,离婚时你可不能带走若凡!”
她不喜欢若凡,不喜欢他那双亮的有些过分的眼睛。
可是,她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的亲孙子流落在外的。
即便当初她一心想让白静怡进门,她也不曾想过不要这个亲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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