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夏母这套理论,夏诗诗还是赞同的。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她自然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
尽管心里极不舒服,但她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
萧家老宅。
萧季然撸起了衬衫衣袖,露出一截性感的小臂,正在厨房忙的团团。
自从夏若若母子搬回来之后,他不得不动手处理这段时间公司里积压下来的事力,为他们素手作羹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不过,只要他一有时间,他还是会亲自下厨。
因为他答应过那个小女人,要为她做一辈子的饭。
夏若若斜倚在门口,看着那个忙的不亦乐乎的男人,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当年在夏家地下室与狗为伍的日子里,她从未敢奢望过会有这么一天。
“夏家的事,给你添麻烦了。”她有些愧疚地说。
萧季然正在切菜,听到这话后,手不禁微微一顿,随即笑了起来:“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是夫妻。”
随着夏诗诗自传的在网上公开发布,人们对夏若若的确极为同情,但同时也对这个一飞冲天的灰姑娘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如果她是个贵族千金也罢,就她那种卑微出身的女孩,又拿什么去配萧季然呢?
对那些人来说,夏若若就是那高贵冷漠的“活阎王”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萧季然得知这消息后,立刻在微博上高调向夏若若示爱。
与此同事,在张轩刻意的安排下,众多媒体们都报道了十余年前萧季然那场年少时的清涩暗恋。
不得不说,那些记者们的笔力还是非常好的,愣是把这场暗恋写的极为唯美,看的一众年轻女读者们不禁潸然泪下。
渐渐的,在人们心中,夏若若不再是那个高攀豪门的灰姑娘,而是一只涅槃重生的火凤凰。
在得知萧季然为自己做的这一切时,夏若若感动了。
“对了,那个让夏诗诗写自传的主意你想出来的?”她有些好奇地问,“你让若凡那么做的?”
就在陈然刚离开萧氏的时候,萧季然便通知了沐少霆。
其实陈然猜的没错,他的确没想到夏家给软禁一辈子。
倒不是他怕什么,而是不想让夏若若为难。
他不禁地知道,她的确恨透了那家人。可是如果让她对那家人痛下杀手的话,这个小女人还是硬不下心肠的。
话音未落,夏若若身后便传来了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
“妈咪,你太小瞧本宝宝了吧!”若凡趿着双小熊脱鞋走了过来,嘴里叼着根棒棒糖,一脸傲娇的模样,“这事都是我的主意!”
“你的主意?”萧季然一边切着菜,一边笑道,“你和沐少霆的确商量不出什么正经东西。”
一听这话,若凡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似的,立刻反驳。
“谁说这主意不好了?再说了,不是你说的,条件任我们俩个开吗?”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棒棒糖,生气地说,“如果你们知道沐叔叔想的是什么主意,肯定就不会这么说我了。”
“他说让那个坏女人的爸爸脱光衣服围着北城跑一圈,再让那坏女人的妈妈众目睽睽之下学猪叫,还有那坏女人在狗窝住一个月……”
夏若若听了,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沐少霆,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不着调。
只是不知道若凡再跟他混下去,会不会被他也给带歪了呢?
“以后离沐少霆远点。”萧季然沉着脸,不悦地说,“万一把你带坏了怎么办?”
若凡听了,一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被我妈咪给洗脑了啊!沐叔叔如果不好的话,你为什么和他是好朋友?”
为什么?
萧季然可以说,他压根就不想要这个朋友吗?
从小到大,都是那“大金毛”贱兮兮地跟在他身后,怎么甩都甩不掉!
整天和一取向不明的家伙待在一起,周围人连看他的目光都怪怪的。
为了成功甩掉那“大金毛”,他甚至不得不把那货摁在地板上疯狂地摩擦。怎知摩擦了数次之后,那货还是抹着眼泪尾随在他身后。
终于有一天那“大金毛”出国读书了,这才让萧季然如释重负。
“行,你可以选择和沐少霆继续来往。”夏若若冷冷一笑,“不过你最好交待一下,那天为什么没去幼儿园,反而跑到了沐少霆医院?”
若凡吓的小脸一白。
他吱吱唔唔地说:“那个……那个幼儿园还布置了手工作业,我找林阿姨帮忙去!”
话音未落,他便转头就跑。
不跑不行了,以前就妈咪一个人管他,现在又多了个大坏蛋,真的好烦!
“孩子还小,别管那么严!”萧季然将火打开,淡淡地说,“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偶尔逃几次课也是没事的,不过注意点这录像带就好。”
夏若若听了,不禁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这话,果真是这一脸严肃的“活阎王”说的?
“你……你以前逃过课吗?”她一脸诧异地问。
不,不会的,他又怎么会逃课呢?
听凌旭文说过,这“活阎王”可是学霸,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像他这样的好学生,又怎么会逃课?
对,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萧季然净了手,一脸严肃地说:“有啊!”
“什么?”夏若若一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你竟然逃过课?”
萧季然擦干手,直接将她抱在怀里,目光里透着浓浓的宠溺:“不记得了?凌旭文骑车带你回家,结果摔了。那天我还有节课的,一听到这消息后,我就逃课过去了。”
夏若若自然记得这件事。
当时她还以为,他和凌旭文一样都没课了呢,所以并未多想。
原来,他是逃课去看她的!
想到这儿,她的心里仿佛吃了蜜般,甜丝丝的。
“那……那你谈过几次恋爱啊?”她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似的问,“你对每一任女友都这么好吗?”
一听这话,萧季然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
多少年了,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起那个女人。
可如今听她一提起,他的心还是不由的微微一颤。
“不管我谈过几次,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好。”他下意识的将怀里的女人抱紧,哑着嗓子说。
他不想提起那个女人,他怕她多心。
可他越是如此,夏若若心中就越是别扭。
其实她早就知道,他在大学时有过一个女友的。
他如此遮掩,难道是他还不能完全将那女人给忘却?
“对了,若若,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下你的亲生父母呢?”萧季然刻意转移话题,他不想再提那个女人。
夏若若听了,不禁苦笑道:“听夏家夫妇说,当年他们抱养我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多月,好像是被一个拾垃圾的在路边捡到的,别的信息一概都没有。”
“二十多年了,他们从未曾来找过我,或许他们是真心将我给抛弃了。既然如此,那么再找又有什么意义呢?”
对于一对能将一个月的婴儿扔在路边的父母,她真的很难有什么感情。
既然他们已经把她给扔了,那么他们今世的缘份也就随着那一扔给彻底结束了。
萧季然听了,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多想,或许他们有什么不得己的苦衷呢,或许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呢?”
自从那天在她后背上看到那朵浪花胎记之后,他就命张轩调查过二十七年前海难一事。
夏家夫妇,正是在海难的数日后收养了夏若若。
从时间上来看,她真的有可能是欧阳泽的亲妹妹!
“如果已经不在人世了,那也没必要继续找了。”夏若若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即便知道他们是谁又如何,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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