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浓度在三代以内的徐家弟子所开出来的本命飞剑又是一个层次,这个层次的本命飞剑就不像在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量产产品那样常见,更像是现世中那些大师们为高端客户而发行的各种限量版产品一样,所以这些飞剑的品质甚高。因为飞剑的品质更高,所以必须要有更高的血脉浓度才能驾驭。而这个血脉浓度的界限就是血脉被稀释程度不能超过三代。
而徐家的血脉永远是以嫡长子为标准。就是嫡长子为第一代,嫡长子的姐姐、妹妹、弟弟都为第二代,在这其中嫡长子的姐姐、妹妹出嫁之后生下的孩子由于不能继承徐家的血脉,所以不能算作徐家的传人,如果这些孩子要修习徐家功法,也只能算作外姓弟子。而嫡长子弟弟的后人就是徐家第三代,在这一代由于血脉浓度还能达到要求,所以还能开出品质高的本命飞剑,可是能开出高品质飞剑的血脉也就到此而止,嫡长子弟弟们的孙子辈也就只能作为徐家普通弟子,开出普通的本命飞剑。
而徐常守作为徐家第三代传人中的代表人物,并不是因为他的境界是第三代传人中最高的,而是因为他在开出的本命飞剑中“玄天斩灵剑”,是他们这辈中品质最高的。如果拿“先天斩灵剑” 的品质与徐家众多本命飞剑中的品质比较的话,就相当于拿那些艺术大师们的传世孤品,与现代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那些泛滥的“艺术品”比较一样,差距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毕竟那些艺术大师的传世孤品只此一件。不可能再有第二件出现,而“玄天斩灵剑”这种品质的本命飞剑在徐家众多的本命飞剑中也只此一把,只要有人开出这把“玄天斩灵剑”别的人就不可能再开出“玄天斩灵剑”,只有等到“玄天斩灵剑”现任的主人去世之后它才会再次出现。
而徐盛现在所开出的“赤霄剑”、“湛泸剑”和“泰阿剑”这三把本命飞剑,如果拿去跟徐常守的“玄天斩灵剑”比较的话,就相当于拿华夏的国宝级文物四羊方尊跟那些普通的馆藏物比较一样。这其中的差距自然不言而喻。
“玄天斩灵剑”这样的本命飞剑就已经非常难见了。而此时在自己儿子身上同时出现比“玄天斩灵剑”还要罕见几百倍的“赤霄剑”、“湛泸剑”和“泰阿剑”这三把神剑。也难怪徐常之如此激动了。虽然徐常之已经达到了开八剑的境界,可是这主要得益于他那嫡长子的血脉之力,他现在所开出的八把本命飞剑之中最好的也就是一把“含光剑”而已,这把剑和三长老的“承影剑”是同一品质,连徐常守的“玄天斩灵剑”都比不上,更不要谈和徐盛这三把剑比较了。
而说道徐盛这三把剑,就不得不说它这三把本命飞剑的来源,这其中第一把本命飞剑“赤霄剑”也被称为“帝道之剑”,相传这把剑原本是华夏历史上最伟大的封建王朝‘汉朝’的开国皇帝刘邫所佩戴,这刘邫原本是溱朝末年一个没有出息、浑身都是毛病的青年。刘邫身上缺点无数,比如奇懒无比、贪酒好色、没有礼貌、好撒谎、好吹牛。家里的农活从来不干,导致祖上传下来的那点土地全都荒了。还常常和村里的那些混混一起喝酒,而且每次喝酒都会和这些混混醉成一滩烂泥,然后躺在村口大树下一睡就睡一天。每次只要他喝醉之后见着村里稍有姿色的姑娘就迈不开腿,非要上去调戏一番。刘邫还经常让人看他左腿上的七十二个黑痣,每次他都向人吹嘘说这不是皮肤病而是“天相图”。是在自己出生之时,太上老君烙在他腿上的,这注定了他这辈子是要干大事的人,现在还呆在老家是因为时机未到而已,等到时机成熟他刘邫就会一飞冲天,一鸣惊人。随着刘邫的谎撒的越来越离谱。乡里的人渐渐的与他疏远了起来,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为了能再次吸引乡亲们的目光,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生锈的铁棍,告诉乡里人说这是他从“南山仙人”那儿讨来的宝剑名字叫“赤霄”。“南山仙人”还告诉他,好好不要以为现在它外贸丑陋就小瞧它,等到哪一天他遇到“真龙之血”是,这把“赤霄剑”就会化为神兵利器,助他刘邫一飞冲天。
刘邫还向乡里人说道“南山仙人”还告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一条“赤龙”,而现在“溱朝”的皇帝是一条“白龙”,当朝的皇帝在龙族的地位上还不如自己,总有一天他“赤龙”会把白龙取而代之。这次刘邫牛算是吹破了,居然开始诽谤起当朝的皇帝来,这下非但没有再次吸引到乡亲们的目光,乡里人为了躲避杀身之祸反而对他避之不及,连原本那些整日和他酗酒的混混都再也不敢与他来往。
看到这些对自己避之不及的乡亲和所谓的朋友们,刘邫非但未对自己把牛皮吹破的行为感到羞耻,反而每天带着那根生锈的铁棍到村里的那条大河边上练习起剑法来,还对村里那些无知的小孩说当朝皇帝的元气已化为一条白蛇,最近一段时间正在丰县西郊附近游弋。他说他要斩去这条白蛇,刘邫边说还边用那根生锈的铁棍比划了几下,小孩们那懂得什么元气不元气的,他们只把刘邫的这些话当作了笑话,根本没往心里去。
可是,在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这一切都变了。
这天晚上,村里几十个青年结伴去丰县城里学徒做工,原本这些青年并没有要带上刘邫的意思,可是刘邫由于整日挥霍,家里的那些祖产都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现在穷的连买米的钱都没有。于是就厚着脸皮跟着这群青年走上了去城里打工的道路,刘邫也知道这群青年不愿意跟自己一起赶路,所以刘邫就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当一群人快要走到丰县西郊大概二十来里地时都不敢往前走了。因为最近去丰县城学徒做工的人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地消失在这附近,所以为保险起见,大家派了一个身手敏捷的青年先走几步前去打探。
过了一会儿,这个身手敏捷的青年吓得面无人色地逃了回来,说他往前走了一段路闻到前面隐隐有血腥气,于是便爬上路旁的一棵大树瞭望,看见一条硕大的凶恶的白蛇正挡在道路中间,象在等待什么。这个青年还说那条白蛇的腰比村东头里那碾黍子的石磨还粗,身体比流过村里的那条河还长。一群人听后大惊失色,再也不敢往前走。
这时,原本远远跟着这帮青年的刘邫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在听到那名打探回来的青年说过的话之后,分开众人向前走去,嘴里还大声说道:“不要害怕,那条白蛇是在等我。我要去宰了它。”刘邫一边说一边拔出腰间那根生锈的铁棍,脚步踉踉跄跄向前走去。一众青年看到他那东倒西歪的脚步心中想到:“看来他又从刘老头那儿骗到酒了,并且还喝了一路,现在已经醉的不轻了。”随行的青年们都屏住了呼吸,看着刘邫那歪歪扭扭远去的背影,心里继续想到说:“刘邫这个傻小子恐怕要命丧于此了,不过也好这样也算为村里出去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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