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由我来说。”盛沐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莫凛风朝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行，你说，你请说。”
盛沐寒：“她不但对我这张脸不感兴趣，更对盛家少奶奶的宝座不感兴趣。不但如此，还总是搓合我跟别的女人，除了这一点不正常外，她其余的行为都很正常。”
刘医生张了张嘴，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二位，有句实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吧。”盛沐寒道。
“我倒觉得顾小姐不一定是不正常，反倒觉得……这才是正常人的表现。”刘医生见盛沐寒的神色冷了一度，忙不迭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虽然二位都长得很帅也很优秀，但各花入各眼，可能顾小姐已经心有所属了，所以根本看不到二位的优点，对二位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二位觉得呢？”
莫凛风一拍大腿：“对啊，有道理！一定是盛二少爷你平日里对她太差，所以人家根本不喜欢你，恨不得把你推给别的女人了。”
盛沐寒瞥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他今天主要是为了了解一下顾心瞳的病情的，刚好莫凛风在这边有熟人便来了，如今听到这个答案更加觉得心里郁闷不已。
他又问了一句：“刘医生觉得顾心瞳的病情，有没有康复的可能？她的大脑会不会已经康复了？”
“有可能的。”刘医生道：“毕竟顾小姐不是天生痴傻，随着脑伤越来越好，智力也有可能慢慢恢复，但也并非绝对。”
“那要怎么样才能看得出来她是否康复？”
“这个……”刘医生一时语滞。
要怎么样才能看得出来，这不好说啊。
这东西机器是检查不出来的，而且对方如果一直在故意装傻的话，确实很难看得出来啊！
连刘医生都答不上来的问题，看来确实是个未解之迷了，盛沐寒心想。
…
今天下午学校没课，顾心瞳便提早到隔壁教缘缘学钢琴。
缘缘还是一如即往的见了她就很开心，钢琴也学得很用功，连玲姐都忍不住夸赞缘缘比之前弹得好多了。
顾心瞳觉得手中的教材有点太过基础了，便问玲姐之前的钢琴老师有没有留下别的教材。
玲姐不懂钢琴，歉疚道：“之前缘缘的教材都是穆先生把关的，得问穆先生才知道呢。”
“那请问穆先生几点才下班？”
“正常是七点到家，但穆先生工作比较忙，经常都要加班到很晚才回来。”玲姐想了想，道：“要不顾老师您到穆先生的书架上找找？缘缘的书基本上都被穆先生收纳在书架上的。”
“好啊，我去看看。”顾先生走出缘缘的卧室，在玲姐的带领下来到一间摆满着书架的书房。
顾心瞳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足有三十平米的书房内三面书墙环绕，每一扇书房都直顶天花板。这么多的书，她也就只在图书馆看过了。
“穆先生真的是个医生吗？不是做老师的？”她不自觉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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