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静静真的不会写感情方面的,指挥写打仗,好无奈
找甘宁?吕布皱了皱眉头,旋即大手一挥:“进帐说。”
说完之后也不管李文君有没有跟上,独自负手朝着大帐走去。
李文君瞪了一眼周围的将领,气势雄张地迈步跟上。留下一众怒气未消的并州将领,先前不让她进大营,此刻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须臾,两人前后走进大帐,吕布走到帅案之后席地而坐,目光注视着李文君,正色道:“军营重地,岂容闲杂人等擅闯?况且你还是女子,若不是高顺认识你,恐怕早就被人乱棍打出,记住,下不为例!”
李家和吕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每年的粮草辎重李家也是捐赠得最多的,因此吕布看在这层关系上,也不打算治李文君的罪,若是一般人擅闯军事重地,吕布必定严惩不贷,这就是官场的潜规则。
李文君似乎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是一般人和她说她或许不信,但吕布说出来她就不得不信了,当下点头说:“温侯宽宏,文君知错了!”
吕布说:“你是来找甘宁将军的?”
当年吕布和甘宁去枝阳与马腾商讨金城的归属问题,那时他们刚在枝阳码头靠岸,就被李文君率领家丁仆人团团围住,非说他们是湟水的截江贼,甘宁一怒之下还和李文君打了一架,按理说两人应该是冤家才对,他想不明白李文君为何不远千里从金城跑到汉阳来找甘宁。
李文君抿了抿嘴唇,眼帘低垂,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他说等打完仗后回金城就向我父亲提亲,我好不容易等到大军凯旋,却被告知他不回金城了,所以……”
吕布听完之后,低头陷入沉思,这件事甘宁没有和他谈起过。如果甘宁说出来,他或许会考虑让甘宁回金城一段时间,他想想就释然了,恐怕李文君说的这件事是真的。只是甘宁一心想要组建水军,一心以吕布的大业为重,不想被儿女私情所羁绊,可如果他不说出来,恐怕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回金城了。
吕布思忖了半响。起身叫唤了一声:“成廉!”
帐外先是传来一阵骚动声,随后成廉就好像是被人猛地推了一下,一下子就扑进大帐,被摔了个狗啃泥,他连忙起身,尴尬的笑了笑:“参见主公!”
吕布见后,眉头微微皱起,旋即迈步走到幕帘旁,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撩开了幕帘。只见帐外簇满了并州军大大小小的将领,他们看到吕布一脸的怒意。众将急忙一哄而散,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吕布无奈的摇了摇头,抽身对着成廉下令说:“派人把兴霸给我回来,让幼平暂代其职位!”
吕布这样做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甘宁和李文君成亲,那他和李家的关系似乎又拉近了一步,虽然这有利用甘宁的嫌疑,但两人既然已经定下亲事,他这么做也是成全两人不是。
成廉嘿嘿一笑:“末将领命!”
说完便一挥大氅,兴高采烈地跑出了大帐。
待成廉走后。李文君起身拜谢道:“多谢温侯成全!”,只见她的脸早就已经红透了,脸上除了眼睛和眉毛,其它部位全是红的。就好像喝了很烈的酒一样。
吕布说:“你到汉阳居住在何处?”
李文君说:“在陇县有我们李家的府宅,温侯不用担心!”
李家是陇西豪族,在西凉每个繁华的城市几乎都有着她们李家的商号,相应的也有府宅,所以他并不担心没有地方居住,更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的问题。
吕布点点头:“如此甚好。但你要记住,以后不要擅闯军营,就算和甘宁成亲了也不行!”
说完之后就转身准备离去,就在他一只脚已经踏出帐外的时候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写一封书信给成廉将军,让他派人前往枝阳送给你父亲,以免他为你担心,这次你肯定是自己跑出来的!”
李文君被人揪住了小辫子,当下尴尬不已,吕布说得不错,这次她是瞒着家人偷偷跑出来的,因为她知道,甘宁这一走肯定不再回金城,所谓为了抓住自己的幸福,她不得不离家出走,不远千里的从金城来到汉阳找甘宁。
李文君低声说:“多谢温侯,文君这就写!”
吕布点点头,提醒道:“写完之后就赶紧离开,笔墨都在桌案上!”,说完后边撩开幕帘走出了大帐,扫了一眼还在偷听的将领,吕布一挥衣袂,独自朝着辕门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补充一句:“没有别的事别来烦我!”
待吕布走后,众将立即簇拥城一团窃窃私语。
魏越说:“想不到兴霸不仅做了太守,而且还抱得美人归,真是艳福不浅!”
成廉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早知如此,当年我就力争汉阳太守了!”
高顺看着魏越肃然道:“当时你命都差点没了,还在此谈论女色,有时间多多练习武艺才是最要紧的!”
当年金城一战,魏越身中十数刀,刀刀致命,要不是曹性护送他去长安寻求神医救治,恐怕此刻早就变成了冢中枯骨。
魏越摸了摸鼻子:“伯平,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要和我对练?”
高顺负着双手,一脸的正色:“赳赳武夫,敢不敢与我演练军阵!”
谁都知道,高顺的武艺在并州军内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估计能在他们手上走个三四十回合左右,所以这一直都被魏越他们拿来调侃。
张绣也掺和进来:“将军,你何时才娶妻啊?”
高顺一挥战袍,健步离开人群,头也不回的说:“国家未定,谈何娶妻生子!”
........
处理完李文君的事后,时间已经过了日中,吕布刚刚回到府邸,就听见池塘边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声音略显稚嫩,是一个顽童,吕布笑了笑,转身朝着读书声的方向走去。
严蕊正在石桌上教吕云和吕雯读书认字,一旁的婢女则蹲再地上鼓捣着火炉,让萧瑟的凉亭有了一丝暖意,见到吕布正朝这么走来,她们急忙起身行礼。
“夫人真有闲心!”,吕布在很远的地方就开口说了一句。
严蕊掩嘴一笑:“那是什么闲心不闲心,功课要从小就抓起,当初玲琦就是抓晚了,以至于现在只知道舞枪弄棒!”
哪知严蕊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吕雯一脸的委屈:“母亲,孩儿不想写字!”
严蕊摸了摸她头,慈爱的说:“小孩子就要多读书,好读书,你不读书能干嘛?难道像你大姐一样成天就知道练武?”
吕雯很想说是,但看到母亲眼里的严厉,她又不得不讲话咽回肚里里,极不情愿的趴在石桌上写字读书。
吕布已经坐在了石凳上,旁边的婢女急忙端来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吕布先是呷了一口,随后才听他说:“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每天早上就让大虎和小虎到蔡大家那里识文断字,中午由我教授他们无疑,晚上再到贾先生那里学习兵法韬略,一样也不能落下!”
大虎小虎是吕雯和吕云的乳名,在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吕布是希望她们姐弟两能像老虎一样茁壮成长,成为名副其实的老虎,吕雯年长叫大虎,吕云稍小叫小虎,图个亲切。
严蕊似乎有点不同意:“大虎也要学?”
吕布点点头,扭头询问吕雯:“你要不要学校武艺?”
既然吕玲琦已经开了学武的先河,吕布也不能委屈了小女儿,如果吕雯愿意学,他也不会阻止,如果不愿意那就另说了。
哪知吕雯听后,想也不想的回答说:“我也想学!”
严蕊摇了摇头,似乎有点无奈:“罢了罢了,你想学就去学吧,反正也没人愿意听我的!”
见事情已经敲定,吕布也没有耽搁,当下准备去蔡邕的府邸和他商量这个事情,谁知道他还没有起身,就见貂蝉走进了凉亭。
“天气较冷,你应该在屋里养着的,以免动了胎气!”,吕布将她扶坐下之后,开始喋喋不休的教训貂蝉。
貂蝉柔媚一笑:“温侯多虑了,我哪有那么娇贵!”
严蕊说:“夫君,咱们何不替貂蝉怀中的孩儿起个名字?”
哪想吕布却这样回答:“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就叫吕荡,如果是女孩就叫吕青禾!”,说完之后他又吩咐了几句,让家眷们在凉亭待一段已经就回屋,不要受凉,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凉亭,朝着府邸外走去。
吕布的府邸在陇县西街,而蔡邕的府邸就在西街的拐角处,这是吕布送给蔡邕的府邸,如今书院已经上了正轨,没有特别要紧的课程,蔡邕一般都会在家中练习书法,亦或者弹琴颂雅。
门童见到吕布大步前来,急忙上前躬身行礼:“小的参见温侯!”
吕布说:“蔡大家可在府中?”,因为蔡邕平时都操持着书院,吕布也不敢肯定他在不在府中,因此才有这么一问。
门童说:“我家老爷正在府中会客,温侯请随我来!”
吕布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襟,在门童的带领下迈进了蔡邕府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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