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滕王阁序》是千古名篇，“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更是尽人皆知的千古名句。
但今天来南塔高中调研的这些领导毕竟都是四、五十岁的人，离开校园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要说谁还能记得《滕王阁序》的全文，那是绝不可能的。
但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只是听了陈祁东当堂朗读了一遍之后，所有参与测试的领导几乎都完成了70～80%。
看着自己亲手默写出来的古文名篇，郝副厅长等领导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中。
“陈校长，你们这个软件……是哪家公司开发的？”
尽管想不明白这软件到底有什么特殊功能，竟然能起到如此显著的学习效果。
但包括郝副厅长在内的所有领导都深信，自己刚刚亲身体验的这款网课软件确实能起到提升学习成绩的奇效！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搞清楚这款软件的开发商，还有……报价！
郝副省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將这款软件向全省推广了。
可是让人们没想到的是，陈祁东笑着说道：“这个软件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自己开发的！”
“学生开发的？怎么可能！”
“就是学生开发的……我们学校之前有个全巿联考全科满分的学霸宋杰，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吧？这款软件就是他开发的！”
几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但当陈祁东说出这个“特殊学生”的名字之后，大家却是露出了一幅恍然大悟地表情“原来是他啊！难怪……”
“陈校长，这位宋杰同学……你能联系一下他吗？我想见见他！”
郝副厅长等几位省厅调研组的领导，虽然没听说过宋杰全科满分的事，但当陈祁东介绍了“江城大学图书馆翻书狂人事件”之后，他们立刻提出了想要见见宋杰的要求。
陈祁东给宋杰打了电话之后，略显尴尬地说道：“宋杰他们有个科研项目……在巿福利院做试验，他说没时间过来……”
应郝副厅长的强烈要求，陈祁东在陪领导去巿福利院的路上，简单介绍了一下宋杰的科研项目。
“这个项目已经在巿里拿了一等奖，报到省里了？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青少年科创大赛虽然是中小学生为竞赛主体，但主办方却是省巿科协等其他部门，教育部门只是协办。
郝副厅长倒是毫不避讳自己的孤陋寡闻，他没听说过倒也正常。
福利院的院长也没想到今天会一下子来这么多领导，听他们说来找宋杰，立刻领着领导们来到了试验现场。
“爱爱！去把紅色的那个气球拿过来……”
何芬芳看着在场地里行走自如的“女儿”，眼泪根本就止不住，就在她拿出手帕转头擦拭眼泪的时候，正好看到院长领着好多人走过来。
“院长！爱爱能看见了……她看得见了……”
何芬芳没有注意到院长身后的那些领导，心中的激动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一边说还一边拽着院长的手，整个人手舞足蹈的像疯了一样！
“什么？你胡说什么呢……没看到领导吗！别瞎说……”
院长怎么可能相信，爱爱根本就没有眼睛，怎么可能看得见东西呢？
“真的！你来看啊……啊！领导？他们……”
何芬芳在院长的提醒之下，才意识到她刚刚的举动有些失态了。
“小同志，你刚刚说什么？谁能看见了？”
“是……报告领导，爱爱是我女儿，我负责照顾的……孤儿，这孩子可怜啊！生出来就没有眼睛，也听不见……”
何芬芳领着领导们来到活动室，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她所说“又聋又瞎”的孤女爱爱，在布满了各种障碍的试验场地里行走自如，随着丁小雅发出的指令，她一会儿捡起一个紅色的气球，一会儿拿来一个绿色的积木……
每一條指令，爱爱都准确无误的完成了。
她能顺利通过那些障碍，能分辨清楚颜色……这说明她的“视力”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陈祁东向宋杰丁小雅等人介绍了一众领导之后，试验暂时告一段落。
“宋杰同学，这个头盔能让我看看吗？”
看到爱爱取下头盔之后，那双被封住的“眼睛”，所有人都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这个CM头盔的工作原理是什么？”
“脑电波……连接电子眼……真是了不起啊！”
“宋杰同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给你们学校开发的那款软件，应该也用了这种脑电波连接技术，对吗？”
领导们问的问题，宋杰也只能用最浅显易懂的方式来回答。
不过，当郝副厅长问及南塔高中采用的网课软件是不是也采用了脑电波连接技术……
宋杰犹豫了一下说道：“两者之间的工作原理是不一样的，不过在核心技术上确实有些相关。”
“那个软件……你注册了吗？”
郝副厅长兜兜转转大半天，终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宋杰听到这个问题，笑了笑说道：“软件的版权我当然注册了，这款‘学霸课堂’软件现在还只是1.0版本，我打算等明年开学之后，再完善升级几次之后，就可以开始商业化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如果省厅打算大批量采购，给全巿中小学普及的话，你这个软件报价是多少啊？”
听到这个比较敏感地问题，宋杰抬头看了一眼陈祁东。
他知道陈祁东之前一直都是想要保守住这个秘密的……
后者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着他的反应，宋杰也知道陈校长想要保住南塔高中高质量教学优势的企图，显然还是无法和上级领导的大局观相对抗的。
不过，报价这个事情宋杰是没什么概念的，当他把目光转向了丁小雅的时候，这丫头毫不客气地来了个狮子大开口！
“这个软件定价我们暂时还没有明确计算过成本！如果是大范围推广的话，单套的年费应该不会超过1000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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