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球落在头上,嬴政愣了一下,她真的敢扔东西?
但这点小场面让他越求战心切。E小??说 w?w?w .?1 x?i aoshuo.com
笑话!他这么个人还怕几个泥蛋蛋,今天要不把她捉下来,就让她小看死了!
而且,他也试出来了,她那几个泥蛋蛋只是想起到威慑的作用,并没有用力。
看看,这就是心虚,她还是怕他的。
小寒越急了,躲是没处躲了。“敌人”就要攻上炮楼了!
“子弹”是很多的,但是,她不能再扔,万一惹急了,他连神都不怕可怎么办呢?
她站起来,倚着树干占据有利位置,准备等他爬上来的时候再“威胁”他一下。
最好的办法是把他一脚踹下去,可是,那是扶苏的爹,是个大活人呢。家里杀鸡都是何大厨动手,她哪敢呢?
要是他死了,倒是省了“沙丘之变”,可是,她也变成杀人犯了,多不划算呢?
十来米的距离,眨眼就到,小寒还在犹豫的功夫,一股让人生畏的气势扑面而来,小寒不由得向后闪退。
“呀!”地上的人叫了起来。出事啦!
小寒一脚踩空,整个人向后栽倒,皇上近前一步,想拉她一下,可是,没有成功!
他刚上树,还没看清地形,不敢贸然活动。
地上的人又“轰”地一下,小寒结结实实地摔在网兜里,像蜘蛛网上挂着的一只蚊子。
好险啊!
小寒吓得脸煞白。突然坠落的感觉太吓人了,瓦蓝瓦蓝的天空罩在头顶,她只能听得见自己突突的心跳。
好一会儿,她想起了保险绳,是的,它还在腰上捆着。即便刚才掉下去,她也是在空中悬垂一下子。
可是,网兜松松的,绷得并不紧。让人觉得没依没靠的。
可它要是绷得太紧,那不是要把人弹出去了?
“拉我起来!”她伸出一只右手向皇上求救。这会儿,她的意识里没有皇上,他只是一个能拉她起来的路人。
皇上却挂着一脸玩味的笑袖手旁观。现在。他终于明白儿子看上她什么了。
原来,扶苏的女人是这么美的!
她的头耷拉在网兜外面,头松散地飘着。她下巴翘着,显得脖子更加细长白皙,因为挣扎。短衫里的风光在衣缝里面若隐若现,那是一道柔美的弧线,因为害怕和紧张,整个人的皮肤开始泛红,是粉红润泽的感觉,而那条陷进网格里的右腿想蹬又无处着力,一伸一伸的像极了陷阱里的小兽,她没力气了,只好让它软软地悬垂。裤子破口的地方如蝴蝶的翅膀,风一吹就一张一张的。最妙的是脚脖子上的抽绳并没有断,还连着一部分,这张开的大口子就像个充满诱惑力的洞窟,不由得让人生出一探究竟的冲动。而她的左腿和左手努力勾住绳子,飘飘乎乎地想借一点力,但怎么抓,却是徒劳。这副挣扎绝望的样子,像极了某种邀请,始皇帝不由得喉结耸动。
扶苏,原来是这么享福的!
小寒还在努力。她想抬起头来。可是,一用力,身子就向外挪动一点,这让她更加害怕。“拉我起来。快拉我起来!”小寒声音里多了些乞求。这会儿,她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要他能帮她,让她说软话都行。
始皇帝抿着嘴笑笑,放开一直抓着的绳子,坐下来。靠在树干上,这个角度看她,真是养眼。
他看清了她腰上系着的保险绳,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
就让她在上边兜着吧,什么时候学会伏低做小,他就什么时候拉她起来。
蚊子刚被粘在网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甘心,最后怎么样呢,还不是任由命运的安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地上的人都安静了。整个大院只有知了的叫声。这时,小寒不再乱抓,她的恐惧已经不像刚才,她已经能够冷静地思考她的处境。
对面的这个家伙想看她的笑话,上帝呀,就这素质还想长生不老?
她的头整个都吊在网兜的外面,再挣扎说不定身体的重心都要改变。这张网结是结好了,但她也不保证它是结实的。她望着头顶上的天空,咬了咬嘴唇,上帝啊,这个角度连树顶都看不清楚。
她把求救的手收回来,两只手把着绳兜。她调匀呼吸,努力让肌肉松弛下来。除了收不上来的右腿,她基本能够放平。鲤鱼打挺是不可能的,那只会把自己弹出去。
好吧,看姐姐怎么咸鱼翻身!
从嬴政的角度看不到她脸上的变化,他只能看到她的下巴。但她舒张开来的身体让他知道她已经不害怕了。
这是任人宰割的意思吗?
可是她的手还牢牢把着绳结,一抓一抓地,似乎在试探着某种可能。
腾地,只见网兜上的人右半身突然使力,顺势带动胯骨,左腿大跨度地一甩,他急忙往左后一躲,那女人的脚几乎贴着他的脸划了过去。
天,她整个人翻过去了!
而且,就在翻过去的同时,她左腿屈起,让它和上身迅形成一个支撑面。翻过来,她就自由了,她抬起头,一甩头,把住绳子,小心地把右腿从网格里退了出来。
地上的郑夫人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啊啊叫,在她那个角度是看不清保险绳的,她生怕她一打挺,像一条鱼从网里蹦出来。
扶苏呀,你从哪儿打捞了这么一条,这是要吓死人的!
嬴政也惊呆了。刚才这一连串的动作太利索,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从他的角度,他还看到了另一处风景,她弓腰起身的时候,短衫凌乱地的堆在腰上,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腰臀之间的曲线屈张有力,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也会呈现出力量的美感。她与他只有一尺多的距离,这要是一伸手,不就可以把她从网上捞起来了吗?
然后呢。他会不会伸出手指试试这条鱼背肌的弹性……
他不由得吞咽了一下。现在,这个又臭又硬的女人上衣已经耷拉下来,开始背对着他打主意了。
小寒跪在网兜上了,她松了口气。人一旦头朝上,心就踏实了许多。现在,她没法站起来,网兜还在晃悠呢,她不能再一次陷进去。
“皇上。大秦的法律不是规定,见死不救要罚黄金一两吗?难道这法律只是在水里救人时才适用吗?”话间未落,她深吸口气,硬邦邦地往测后方一退,就结结实实地扛了皇上一下。
这地方是她的,他上来了,弄得她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凭啥?
皇上真真切切被吓了一跳,这时候,任何旖旎的想法都消失了。幸亏他靠的树干足够结实,这要是扛得角度稍偏些。还不把他了扛下去?可是,还没等他把火出来呢,这女人又说话了:“皇上,让让,给小寒个歇脚的地方!”
嬴政气不打一处来,“联,岂能容你……容你如此无礼!”他腰上使力,右胳膊肘往外一推,就不管后果了。你不是有本事吗?那就到网里呆着去吧!
小寒啊是吃这个亏的,她既敢挑事儿。就想好了后招。何况,这树上的情形,他哪儿有她熟悉?她在人家往外扛她的时候,借着冲过来的力量。以右胯为轴,迅向右扭身,左腿向上一搭,再一勾,右手向上一攀,就搭上了另一条枝干。
现在。她终于脚踏实地了。
两人脸对着脸,一个得意,一个失望。
“身手不错啊,小寒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能上树、能打人的身体还总想那些死呀活呀的,这不是自寻烦恼吗?对了,皇上还没回答小寒刚才那个问题,见死不救到底要不要罚一两金子?”
皇上眯着眼盯着她,一言不,他想一把把她扯过来,扔到那网上去,任她自生自灭。打她一顿也可以,但这是在树上,他施展不开。而她,就主动的得多了。
“唉!”小寒叹了口气,“算了,小寒不计较了。也不缺那一两金子。皇上,要不,您先下去,小寒给您系上绳子,毕竟您是扶苏的父亲,总不好让您摔着!”
嬴政冷哼了一声,这是笑话他不行呢!难道他能上得来,就下不去了?
“要下也是你下,什么时候,联的事情轮得到别人安排了?”
小寒悻悻地点点头,“好吧,您是皇上,您说了算!”
她心想:你就摆谱吧,没听说过上山容易下山难吗?
“既然这样,小寒就先下去了。上面有吃的有喝的,您好好歇着吧!”说完,她看了一眼头上方保险绳的绳扣儿,转了个圈,把绳子理顺了。再探身把另一条绳子从皇上那边捞过来,伸脚试了试。不是她习惯的方向,有点不顺呢。
她抓着绳子,一寸一寸地下去了。
白白的脚,她没有穿鞋!
这个现让嬴政心里的气儿莫名地泄了不少。
这女人是忘记了吧,她陷在网里的时候,他就现她一荡一荡地光着脚,那双脚实在是生得俏丽,上次她踩陶泥的时候他就现了。
地上的人又乱乱地一阵响动。小寒松开手,解开腰间的保险绳,冲郑夫人弯了下腰,就急匆匆向屋里走去。
她知道那响动是什么意思。
先,他们现她穿了一条破裤子,还露出一条大白腿,这在宫里是绝无仅有的景象,他们算是看见希罕了。
再者,她平安着地,他们的一颗心也就踏实地放回原地了。那么,关于她的热闹也没啥好看了,这是不是有点遗憾呢?
郑夫人示意舒仪,“快,给她把衣服送过去!”怪不得她说等天黑才能下来,敢情是没法见人了。她这时真的生气了,你说说,好端端一个人,偏跟个猴子似的爬上爬下,扶苏你这是怎么管她的呢?
可是,还不能任由着自己生气,怀着娃呢!而且,她的心还在树上挂着呢,大秦的皇帝呀,您咋还不下来呢?
焦俊看看郑夫人的脸色,往树下走了两步,抬头冲树上低低地喊了一声:“皇上,焦俊这就去叫人找梯子,您先等会儿啊!”
皇上没理他,要扶了梯子才能下去,那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吗?他刚才还跟少秋说,让她看看他的少时模样。
现在,他不想下,他觉得呆在树上挺好的。
他从来没从这个角度看过咸阳宫,本来,他是习惯于居高临下的,现在,他站得更高了。下面的一切,不想藐视,也是藐视了。树下的人都变得那么小,他们仰着头、张着嘴为他担心,而院子外面匆匆行走的杂役更是像蚂蚁一样。
远处的一格一格的院子,一横一竖的黑屋顶,树林和草地绿得一团一团的。
如果再往上坐坐呢,他不由得抬头看了看树顶。高处倒也还有几个粗些的树干。
但,再往上就是冒险了。
这女人真是会玩!居然找到了这么好的一个去处。
银杏叶子小,树荫没那么密,呆在上面,斑斑点点的光漏进来,不暗也不潮,小风轻轻吹着,倒是比地面上要凉快。他坐着的这个位置,能靠能躺,躺着的时候,腿可以搭在斜出的树干上,也可以懒懒地放在绳兜里。要是坐两个人,这里就有点挤了,不过,要是抱着或倚着应该还行。想到这儿,眼前又闪过她刚刚露出的一截柔韧有力的白腰。
这女人,肯定让扶苏爱死了……,昨日里,她说见到扶苏就扑上去,抱住他。说不定,扶苏见了她,也是扑上去,抱住她……
想到这儿,嬴政不禁向后靠了靠,闭上眼睛,让自己懒懒地躺下。
他居然在遐想中有反应了。
“扶苏,你从哪儿捞了这么一条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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