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哆哆嗦嗦得抬起头，便看到傅斯年慢条斯理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轻蔑地掠过她一眼，冷笑了一声，“我说过，你逃不掉的，你还想逃哪儿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傅斯年，你要怎么折磨我才甘心？”慕念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不想听废话。”傅斯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衣服，“把它，脱、下、来。”
他一字一顿，不近人情的命令，不留情面。
慕念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凉凉地望着他，心一下子冷了。
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滚落下来。
眼前的男人，俊美无匹，有着天妒人怨的精致五官，有着任何人都难以匹敌的气场。
她曾爱慕那么多年的男人，却利用了她那么久。
她如今对于这个男人，早已不敢有任何念想。
她承认她卑微，她不配。
可她只想带着两个孩子，从他的世界消失的干干净净，不要再出现，这么一点希望，都成了奢望。
他在羞辱她，他非要将她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慕念道，“你非要这样逼我是吗？”
傅斯年对于她的眼泪，根本无动于衷。
是了。
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她又怎么能求他对于一个人产生怜悯，心疼的心情。
“好啊。”
慕念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抬起手，开始解裙上的拉链和衣扣。
“你不是要我脱下来吗，好啊。”
慕念一边解身上的衣扣，一边问，“傅斯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你把我当成玩具是吗？一个没有灵魂的东西，一个不配有尊严的东西是吗？”
裙子尤其复杂。
分为里外三件。
她将外套解了下来，狠狠地砸在了傅斯年的身上。
“给你！都给你！你不是要吗！拿走！都拿走好了！”
她什么都不要了！
脸也不要了！
尊严也不要了！
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能在乎什么，能得到什么。
她连基本的尊严都得不到，她还能奢求什么？
他的话，从来是不容任何人质疑忤逆的铁律。
那么，他要怎样就怎样好了！
“给你！都给你！”
慕念又将裙子脱了下来，甩在了他的身上，声嘶力竭地道，“都给你！满意了吧！”
傅斯年脸上浮现几分薄怒，却也看得出来，她分明是情绪失控了。
“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脱吗？那我脱啊，给你，都给你。”
慕念一边脱，一边将脱下来的衣服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直到，她将自己剥得不着寸缕，突然一下子溃不成军。
她伤心地捂住了脸，抱住身子，蜷缩在角落里，含着眼泪沙哑道，“你满意了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她狠狠地剥去身上的衣服，如同将所有的尊严都剥离。
慕念身子猛地哆嗦了起来。
她将脸埋在了臂弯里，痛哭失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傅斯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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