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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凄惨
“莹莹，你也别太担心，所有的奇门异术，过去不都是为了救人？”
南宫司明白这丫头的顾虑，继续解释道：“只是被后人利用去害人，变成了旁门左道，改变了初衷，才会有所谓的报应！”
可能怕众人依旧不能明白，补充道：“简单来说，制造刀的人，是为了劈材或对抗猛兽，但后来利用到了战争中，才变成杀人利器与凶器！”
“南宫爷爷，你就别拐弯抹角，直接说秦烈会变成什么样子？”楚莹莹也明白这些大道理，却并不关心这些，开口催促道。
“他变成什么样子，我怎么可能知道？”
南宫司耸了耸肩膀，露出一副无奈而凝重的神情，继续道：“我只知道，鬼门四代只允许学十三针，鬼术宁可失传，不允许再碰！”
“那是为什么？你不会的话，刚才又怎么教的秦烈呢？”听到这话，楚莹莹无疑更加担心道。
“十三针除了救人，再就是帮本门的人开鬼眼洵鬼念，刚才我也只是做了这些。”
南宫司实话实说，一本正经的继续道：“当时的情景，大家都很清楚，不这样大家都会死的很惨。”
“可她答应了我，会放过你们？”秦烈开口问道。
他打算委曲求全，等孙婆婆解了众人的蛊毒之后，再跟老太婆拼命，虽知道机会不大，但也算陪着楚莹莹一起去死。
“蛊既已出，不伤人便伤己，放过你们，老太婆肯定会被蛊反噬而受伤，你觉得她会真给你们解吗？”
南宫司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开口继续道：“只是你打败了她，老太婆是真怕了你，才会宁愿自伤……”
“但她也可以骗我们，现在离开了，咱们去哪儿找她？”不等他说完，马德超一脸疑惑的反问道。
如果孙婆婆是害怕秦烈，又是在受伤之下迫不得已，完全有可能说一个假的解蛊方法来敷衍。
“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她真敢那样，小秦迟早会找上门，别说是她，整个蛊苗都跟着遭殃。”
南宫司摇了摇头，看了秦烈一眼后继续道：“就算这样，小秦刚才一念之间，都不想放过她！”
他是实话实说，任何旁门左道都是一样的狠辣，孙婆婆不是傻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我明白了，可这么厉害的功夫，你们为什么不学？”楚莹莹知道，秦烈虽变得越来越厉害，但对自身却害处更大，匆忙焦急的问道。
“鬼门在创立以来，只有先祖得以善终，孙太婆所说的先辈鬼丧，据说被制成血降，永世害人而不得托生。”
南宫司话语便的异常沉重，估计是怕吓到众人，匆忙继续道：“不过都是传言，但旁门左道都十分凄惨，所以鬼门也不允许弟子再学！”
“但愿是传说，这些旁门左道，害人害己确实该废除。”苏建勇都感到后背发凉，开口道。
“前辈，什么叫血降？”马德超一只手开车，侧头疑惑的问道。
“你们还是别知道这么多。”
南宫司看了他一眼道：“只要知道，因果报应，多多行善就好！”
“可秦烈现在学了，那就跟我们有关，怎么可能不多了解一点？以后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他不肯说，楚莹莹越明白其中的凄惨，俏脸都变得苍白，甚至带着一丝不满的语气道。
“我听说，降头与苗蛊一脉相承，只是制作方式有区别。”
苏建勇老实本分的性格，看到南宫司没回答，便接过话茬道：“血降就像过去的凌迟处死，将人用刀将肉一片片割下，用特制的药物，让人保持清醒，一千零一刀，血液流尽人体大部分都变成骨骼，放在自己的血液里浸泡……”
“别说了苏爷爷！”
不等他说完，楚莹莹脸上便流满了泪水，带着哽咽喊道：“那你还让他学这个干什么？还不如现在就死，也不用这么受折磨。”
“好了，都说了，只是个传说。”秦烈都感觉浑身发冷，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他想过以后或许会很凄惨，但如果真像苏建勇所说，那TMD还是人吗？听着都让人不寒而栗。
“虽是本门的先人，但鬼丧杀孽太重，完全到了癫狂的地步。”
南宫司立刻开口解释，继续道：“我之所以给小秦开鬼眼洵鬼念，一是逼不得已，再就是他宅心仁厚，又有你们这些朋友，现在药厂经营的中医，也是济世救人的善举，完全可以改变最后的命运。”
“你的意思，多做善事，老天爷就能开恩？”
楚莹莹话语中充满了嘲弄，抽泣着继续道：“那样的话，就不会有成千上万冤死的人，鬼才会信这些！”
她这话说的也是事实，如果真有所谓的向善向佛，怎么会冤死那么多好人？
“对，鬼才会信这些。”
南宫司叹了口气继续道：“丫头，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为什么不能相信小秦？只要他能把控住自己，非但不会像刚才说的那样，更可能成为一个真正逆天改命的强者。”
“我不信！”
楚莹莹果断的摇了摇头，俏脸上充满了坚决继续道：“他不能再学这个，我们一样会多救人做善事，以后你别来了，更别再见他！”
她话语有些语无伦次，当然更说明了内心的恐惧与矛盾。
“莹莹，别这样，我不现在没事吗？”
秦烈虽也感到慌乱，但却格外现实，开口道：“前辈，到底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如果把控不住自己怎么办？”
刚才想杀孙婆婆，便是一念之间，回头他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隐隐察觉，或许是身不由己。
“你们相信我，这也仅仅是刚刚开始，你们却想最后的结果，不是杞人忧天吗？”
南宫司知道无法解释，索性直截了当的继续道：“这次我回去，便把本门心诀及针法带来，这段时间你跟着苏老多学学中医的奇经八脉及穴位，切记心浮气躁，配合本门的十三针，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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