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堂供出了很多官员,能干到今天全靠大家捐赠,就这样也坚持这么多年,可想而知它的地位有多高。
这也是赵凤看中这份工作的原因,融入其中不容易。
小作坊的土地买在了太学堂的隔壁,是赵凤出手买下来的,也是害怕落入别人的手里以后会有麻烦。
自己捏着我不卖,别人不能把我咋的,毕竟她现在是正经王妃了,敢逼迫她的也没几个。
四个宅院合并在一起弄成了作坊,找来一些人会刺绣的人做工,用于制作挎包,有男士的也有女士的。
外面还有店铺专门出售,一切都弄得紧锣密鼓,第一批包包做好,她自己就背了一个,贤淑姑奶奶也背了一个到处在宴会上显摆。
给她帮衬的人不少,很多官夫人也得了命令去买包。
包包制作并不难,有软包,有硬包,硬包是用浆好的布继承缝在一起的,外面在裹一层好看的刺绣布料就行。
扣子可以是盘扣的,也可以是暗扣机关的,用木头做的打磨得好看些就行,也有木头做的小扣子,用布裹上,方便缝在包上,简单又好看。
更金贵的也有用珍珠宝石做扣子,或者用金子打造卡扣,也是一种富贵人家的噱头,当然价格就不一样了。
忙乎了快半年,东西已经开始上架卖了,很多寒门子弟踊跃报名去勤工俭学,收入是计件的,每天统计你干了多少活,当天结钱。
每个人干的活不一样,计件的钱也不一样,例如专门做盘扣的,做木头扣子的,做卡扣的,刺绣的,缝包的,各个步骤形成流水线,每个房间的人干的活不一样,彼此分开干活,保证秘密不泄露。
进去干活要换衣服,背带服,没有口袋出门还要检查,因为有些扣子是金子和珍珠的,值钱。
学生们有了可以干活赚钱的地方,积极性比以前高了很多,学习都更有劲了,不用担心下个月的束脩费,自然踏实了。
同时她的屏风作坊,和种菜等生意都招人,可以临时干几天,也可以天天来,也可以只干半天很宽松待遇却很好,都能找到合适的岗位给你。
这样一来不缺人干活了,路子多了,销路和广告也打出去了。
包包制作并不难,但没人仿制,个别人家里做几个包包是为了省钱图新鲜,真和她抢生意的人还真没有。
商户们精明着呢,知道什么人的生意可以去仿制去抢,什么人不能得罪,再简单也不能碰。
何况这事是太学堂的生意,朝堂一半的官是文人,没人去犯这个忌讳遭人耻笑忘本。
年底的时候太学堂的生意开始盈利了,山长高兴坏了,他们终于不用去乞讨了。
有人专门看着这点生意,赵凤也不用担心了。
李瑜因为赵凤的关系得了不少好名声,文官见了他也会客气地笑笑说几句话了,就因为赵凤帮衬了太学堂不忘恩。
文人很在意这个学堂,在他们心里太学堂的位置不亚于金銮殿。
昌哥说话越发利索了,安哥也开始学说话了,兄弟俩日日在一起感情很好,一会打起来了,一会又抱在一起互相啃脚丫了。
快到年底了,赵凤忙碌了一年也可以松口气歇歇了,大哥赵斌和嫂子秦婉柔也回来了,想着明日去看他们呢,一家人可以一起吃个团圆饭了。
第二日她带着两儿子,李瑜骑马领着她回娘家,还带了两大车的礼物。
赵斌这次回来铁定是要升官的,那边给了更可靠的人,人选也是秦相爷和皇上钦点的,保证不会白瞎了赵斌这些年做的努力。
“大哥,嫂子,哎呦这是小的那个呀?”
“对,小的叫赵涛,水字涛。”
秦婉柔笑着说了小儿子的名字。
赵斌大儿子叫赵珲,玉字珲,小儿子叫赵涛。
“快屋里坐,别冻着孩子了。”
赵斌把人让进屋里。
“大哥,你看着胖了些啊。”
“光吃不动,活动量少可不就胖了么,在家还干农活,我有几年都没干过农活了,真是养尊处优了。”
赵斌也笑了。
一家子亲热地吃饭聊天说话,气氛十分欢愉,几年不在家,彼此都有很多话说,尤其是今儿是徐氏掌勺,赵凤也很久没吃到母亲做的菜了。
正吃得高兴,易江匆匆来报,“爷,不好了,大学堂的作坊着火了,这会正派人灭火呢。”
“什么?你说哪着火了?”
赵凤拉着易江问,心一下跳地厉害。
“夫人,您的包包作坊着火了。”
“什么!”
赵凤转脸抬脚就冲了出去,连大氅都没穿就往外跑。
“快拦住她,别伤了她。”
李瑜急得也跟着跑出去追人。
赵斌赶紧交代一声,“娘,婉柔你们看孩子,我去看看。”
“劝着你妹妹。”
徐氏抱着孩子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赵凤跑得飞快,愣是在大冷天跑着去大学堂的作坊了,到了那一看,大火已经冲天而起了,很多学生在救人灭火。
赵凤也要往里冲,被随后赶来的李瑜一把抱住了。
“别去,危险。”
“那是我的作坊,是我的心血呀。”
赵凤急得在原地挣扎,整个人都崩了。
快一年的辛苦一把火就没了。
山长和赵斌也拽着她,不让进去。
李瑜问山长,“有人受伤么?”
“没有,发现得及时,里面的管事婆子还有护院都很负责,把大家及时疏散了,大火烧掉了三间屋子,现在天寒地冻又刮风,火势蔓延速度快了点,但这会也快熄灭了。”
“我的心血全没了,你们太狠毒了。”
赵凤一口气顶在胸口,气晕了过去。
“凤丫,快去找御医。”
李瑜吓坏了,一把将人抱起来往屋里走,吆喝着让人去找太医。
“查,是谁干的,一定要查清楚。”
赵斌气得怒发冲冠。
大火的事闹得很大,经过衙门的人过来勘察,是有人故意纵火,属于恶意报复。
赵凤病到了,真病了,急火攻心又吹了冷风,一年的心血满腔的付出,一把火就没了,人一下就倒下了。
贤淑姑奶奶进宫告御状去了,跪在慈宁宫嚎大哭。
谦王爷和齐王也进宫了,四爷爷把皇帝骂得狗血喷头,齐王就一个劲跪在地上抹眼泪。
这场火差点把大学堂也烧了,山长也怒了,一连发出去好几封信。
秦相爷召集了很多文官,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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