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
闻言，莫邪，自然是愣了愣......
就是若之，却也是有些不明就里的感觉，难道，却并非是为了名利吗？
若之，却还是记得，他所看过的，一卷书卷中有言，这世间却是几乎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有因必有果。
要害人，却是都是有原因的，大致的，却是可以分为三类，一类为利，二类为仇，三类为情，几乎是没有能逃的出这三种分类的。
当然了，那种一言不合，就要害人夺命的，却也并非是不存在的，但是，毕竟的，跟前三类情况比起来，这一类的情况，却是实在是，少之又少的......
若之，这般的想着，就听得，一旁的莫邪，开口，问道，“若非是为了主人的名利，属下，却是想不出，还有何其他的理由，值得他们甘冒如此大险了......”
“恩”，闻言，男子，却是点了点头，道，“你所说的，其实，却也不能算是错吧，应该说，他们确实就是为了所谓的利益而来的，只是，这利益，却并非是你口中的利益罢了！”
“这......”莫邪，却是觉着脑中一团的浆糊，还是不太明白其中之事，“还请主人赐教......”
“莫邪，你可还记得，你是如何诞生的？”男子，却是并未是直接的，回答莫邪的疑问，反而是，开口，问道。
“属下的本体诞生于耶溪，乃是人族铸剑圣师，欧冶子前辈，采赤山之精，在族中另两位大能的协助之下，铸炼而成的”，莫邪，道，“之后，属下在人族剑道一道的修行者手中，代代相传，但因为一些缘由，却是不得使用，而被束之于剑阁之中，直到属下化出人形，才被主人带出......”
“恩”，男子，点了点头，道，“你自诞生伊始，便是待在剑阁之中，纵然有些神通感应、探查周遭之处，但入眼的，却也皆是凡人之间的琐事，就算是跟随了我，也多是在修炼之中，要么，就还是布局族中之事，总计，你所接触的，却还是凡人的事......”
“恩”，莫邪，点了点头，道。
“所以啊，你却是只能是看到眼前之事，却是不知，这修士之间的事了”，男子，道。
“属下愚钝”，莫邪，向着男子施礼道歉，道。
“不必”，男子，却是摇了摇头，道，“这其中，主要原因却还是在于我，也是我个人性子的缘故，却是不善言辞，更是不喜与人交往，莫要说是他族的修者，就是本族的修者，我也是从不与之往来，是以，你接触不到这修道界的风雨，却还主要是我的错......”
“属下不敢”，莫邪，又是恭敬的，道。
男子，摇了摇头，“其实吧，咱们修士，和那凡人，却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固然的，我这所谓的人族第一修士的头衔，对于某些人来说，确实是很有诱惑力的存在，但也只是对于低阶修士而言，修为到我这般境界的，却是早已不再在意这些个虚名了，是以，你所言的为名，却是并不存在......”
稍稍的停顿了一下，男子，却是继续的，开口，道，“而，你所谓的利，作为人族的，名义上的至高统治者，所得的利，其实也是很是有限的，这些所谓的利，只要是个修道者，都是能很是轻易的获得，甚至于，千万倍于它还尚且不止，是以，你所谓的利，凡人的利，却是根本不可能驱动他们前来......”
“那么，他们，却是为了什么前来？”莫邪，闻言，也是觉得很有道理，也便是开口，问道。
“也是为了利”，男子，道，“只不过，他们所为的利，却是和你口中的利，差得可远了。”
闻言，若之，却是点了点头，他是听懂，明白了。
“那，这利，却是为何？”不料，这莫邪，竟是，还是没有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男子，倒也没有为此而有半丝的“懊恼”，而是，很是平静的，给莫邪解释，道，“这利，自然是修道者才会在意的利益，只怕该当，既非是你所以为的权利，也非你以为的地位，而是，对于修道者颇为有用的利，我且是问你，这对修道者，最为致命的吸引，却是什么？”
“对于，修道者的吸引......”莫邪，却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是开口，道，“莫过于二吧，一则是，更为凌厉的手段，另一则是，境界上的提升吧......”
“嗯”，男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又是，问道，“那么，如果是你，却是更为喜欢，这两则中的，哪一则呢？”
“嗯......”莫邪，又是，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才是开口，回道，“两厢比较之下，我可能还是比较倾向于，后者。”
“不错”，男子，点点头，道，“常言，鱼与熊掌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当然是因为，鱼和熊掌比较起来，却是远远的不如了，只要是境界提升了，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搜寻一些厉害的手段来，甚至于，原先的一些，本不是太过厉害的手段，经过境界的提升，也是变得犀利了起来......如此想来，这所谓的好处，只怕，却也该当是，和这进阶有关了，毕竟，这其中有些人的修为境界，却是与我相当的，只要在进一阶，他们也就是以为，不用再是畏惧于我了......”
闻言，莫邪，却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主人之言，句句在理，想必，却也该是真正的原因所在了，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男子，道。
“只是，属下，却是还是有些疑虑的”，莫邪，道，“倒不是在下怀疑主人的判断，只是，这世间，却是哪里有什么，能够将人的修为直接的提升一阶的存在呢，尤其是，到了主人您这般的，至高境界了，那就是更不可能存在了......”
“不错不错”，男子，闻言，却是连连的点头，甚至于，还是露出了笑容。
“懂得质疑了，看来，也确实是，不经意之间，就是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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