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渊和暖玥的婚礼定在两个月后。
这个时间点,滕渊是特意选择的。
苍黛拉过暖玥的手,看着她手上拿精致绝伦的钻戒,羡慕不已。
“滕先生对你可真好。”
暖玥咬着吸管,得意洋洋一挑下巴,“他可不敢对我不好。”
这个食物还算识相,他若是敢对她不好,她就吃了他,喝干他的血!
暖玥的想法,苍黛可不知道,她捂着嘴唇偷笑。
软萌软萌的小玥,居然还是个有脾气的老婆。
等到暖玥离开后,苍黛懒洋洋打着哈欠搀扶着一旁的架子来到床边。
正要上床,滕星澜却忽然出现扶着她坐稳。
“当心一些。”
苍黛只觉得他的气息逼近,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使劲缩着脖子,一副对他避如蛇蝎的模样。
滕星澜勾了勾嘴角,“你很羡慕他们的戒指吗?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有。”
“我……没有很想。”她小声诺诺道。
“嗯,我知道了。”滕星澜颔首。
他……知道什么了?
苍黛一愣。
滕星澜将她扶上床,没多加逗留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苍黛莫名的有些失落。
她愣愣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复杂。
却不料,次日清晨,她醒来时,自己那原本白净的病房,竟然布置满了鲜花。
她震惊看着面前的男人。
滕星澜手捧着钻戒,单膝下跪。
“嫁给我,好吗?”
苍黛从未想过,这种梦中的情节,竟然会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犹如做梦一般。
她激动的热泪盈眶,“我,我……”
这场病房求婚的视频很快传上了网络。
众人皆唏嘘叹惋,只是希望这个苍黛能够老实一些,可别走上腾星澜前妻的老路。
滕星澜准备给苍黛浪漫的婚礼,因此来与滕渊商议,将他们的婚礼定在同一天,同一个场所。
滕渊本不想答应,奈何暖月得知这个消息十分激动,恨不得立刻举办婚礼,这令他无奈只得应下。
事后,滕渊问她,“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婚礼。”
暖玥眨眨眼睛,想了想,“小黛说,结婚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就是我独属血袋。”她骄傲的一挑下巴,两眼亮晶晶的闪烁着亮光。
看来是毫无概念了。
滕渊忽而欺身上前,将她按在沙发上,看着她纯净无暇的眸子,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来,我的血给你喝。”
暖玥陡然瞪大了眼睛,舔舔嘴唇,“我真的……可以吗?”
“上次喝我的血,已经是几个月前了,我的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可以喝。”
暖玥欢呼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张口咬了下去。
却没想到,她的尖牙又不起作用了,怎么也冒不出来,她啃了半天,只给滕渊的脖子上涂了一层口水。
她急的满头大汗,又不死心的啃了几,将滕渊脖子上的皮肤啃出红印来,也没有效果。
她懊恼不已,松开手,一把将他推开。
“不喝了,我喝现成的去。”
真是的,她的尖牙怎么到关键时刻就不起作用了呢?
滕渊轻笑着将人反手拉入怀中,暖玥一时不察,跌坐在他膝上,一脸茫然看着他。
“怎么了?”
滕渊嘴角含笑,附身吻了过去。
“唔……”
H市。
阴暗的出租屋中。
希炳西看着电视中,那围绕在幸福中的一对男女。
他自嘲哂笑一声,直接关了电视。
这些,都是他许诺给她,却从未兑现的。
她获得了幸福,可他……只能和那个控制欲变态的女人在一起。
难怪滕星澜与她离婚,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偏执狂,疯子!
她在监狱也不得安生。
三个月后……
滕星澜会为苍黛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还是抵不过钱。
那次,离开医院后。
他本想要在首都找个工作,定居下来。
奈何,有滕星澜从中插手,他在首都根本没有一席之地。
不得已,他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被驱逐出去,狼狈的回到H市。
往后的一段时间。
苍黛和滕星澜开始公开秀恩爱。
他们的生活幸福美满,似乎一切都很美好。
滕星澜对苍黛是极好的,时常有记者在公开场合遇到他们。
夫妻俩十指相扣逛商场。
苍黛的腿刚刚恢复,时不时需要休息,滕星澜干脆背着她,完全没有滕氏集团总裁的架子。
苍黛受宠若惊,羞赧吹下头去,一如当初学生时期那般美好。
滕渊倒是十分低调,不常在公众场合出现。
因此有不少人揣测,夫妻俩的关系并不好,或许,是滕渊羞于带她出门。
身为刚刚成为洪家财产继承人的滕渊,颇受万众瞩目。
奈何,他们捕捉不到滕渊的踪影,只能将目标投向滕星澜。
“请问滕先生,洪少爷怎么不出席这场活动?洪少爷和夫人的关系可还好?”
滕星澜微微笑着,露出温和的笑容。
“他们的夫妻关系十分和谐,甚至远超我和我的夫人。”
“你们不必猜忌,我说的就是事实。”
记者们面面相觑。
此时的滕渊已经到这暖玥来到国外,西方国家。
他们走在圆顶的西方建筑群中,青石板路面还有雨后的清凉。
滕渊牵着暖玥的手,“这个地方,你有没有一种熟悉感?”
暖玥环视四周,茫然摇摇头,“我应该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滕渊勾唇,“看来你是我们东方的僵尸,不是西方的吸血鬼。”
暖玥,“……我这个僵尸忽然有点渴,怎么办?”
滕渊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那牛奶盒作为伪装的血袋。
“喝点血。”
暖玥牙齿咬的咯嘣作响,“我想亲自咬你。”
滕渊撩开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倒是愿意给你这个机会,可是你自己把握不住。”
暖玥可不信邪,瞅准他脖颈上的血管,咬了过去。
却不知为何,她在对付其他人时,简直是女战神下凡,可面对腾渊时,竟然连牙齿都露不出。
似乎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阻止着她伤害他。
用牙齿磨了磨,看着他泛红的皮肤,暖玥懊恼地松开口,嘟嘟嘴,扭头就走。
滕渊宠溺笑着摇摇头。
自从那次之后,那个男人逃走,直到现在还没找到下落。
这人活着,对他们始终是个威胁。
滕渊太巧,可以借用这次出国的机会,来那个男人的国籍所在地好好调查调查。
当天夜晚,暖玥睡着后,他起身来到落地窗前,手机短信提示声响起。
查看了短信后,滕渊眉头紧锁。
这个男人八成是逃出国了,他还创建了一个地下的神秘组织,在国外十分嚣张。
滕渊活动活动脖颈,脖颈处发出咔嚓的脆响声。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笑意,看来,他已经着手准备对阿玥出手了。
他是个对科学研究有着极致追求的男人,阿玥的出现,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
他即便逃走,总有一天也一定会回来的。
他在国外待了一周时间,专门来调查那个男人的事情。
可惜收效胜微。
准备离开回国时,他接到了滕星澜的电话。
“你是不是在调查那个男人?刚好我在国外,有些朋友或许能帮上忙。”
他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推了几个联系方式。
滕渊约了几人用餐,一顿饭的功夫,他以极高的利益,将这几人收揽麾下。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当中竟然还有重要的男配。
这是原文剧情发生了巨大变动,男配直到现在还没有与女主柳菱见面。
这几人的身份倒是不凡,在当地有着不小的势力。
他们都看准了华国市场,与滕渊搭上线,恰巧是个契机。
有了这些人的协助,滕渊的进展极快。
他发现那个男人已经在进购一批顶尖科研设备。
“这些科研设备我们可以采取特殊方式将之扣押,能够延缓时间。”
滕渊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冷鸷笑容。
“不用拖延时间,还要给他提供便利,让他尽快将这些科研设备准备完毕。”
听到这话,电话那边的人微微一愣,有些难以置信。
“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没有时间,再等他筹划。”
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立刻查出那男人现在的位置,直接过去,将人一枪崩了。
留下这样一个定时炸弹,令人整日提心吊胆,这种滋味真是难熬。
“好。”
滕渊带着暖玥回了首都。
暖玥揉着有些酸涩的肩膀,不悦的下了车。
长时间的舟车劳顿,令她的情绪很不稳定。
然而刚一下车,便看见不远处朝她招手得苍黛,暖玥脸上,霎时间洋溢起了笑容。
她们一同在客厅看电视。
滕渊则和滕星澜来到书房谈论那个男人的事情。
“我也派人在调查这件事,发现那个男人竟然拥有一个研究团体。”
“我很好奇,他们为什么对暖玥这么感兴趣?”
滕渊微微蹙眉,只是垂下眼帘,并未多言。
见他不想提及此事,滕星澜便只是挑挑眉,“他们会选择一个防御最薄弱的时候动手。”
闻言,滕渊陡然抬眸,与他对视。
兄弟俩异口同声说出一句话,“在婚礼上。”
的确,婚礼现场人多眼杂,保镖也很分散,是他们动手的大好时机。
滕渊眸底一抹猩红一闪即逝。
“这也正是我们反击的大好时机。”
刚好可以一网打尽。
滕星澜离开时,在走廊上遇见了手里拿着一盒奶的暖玥。
他微微一笑,算作打招呼,从她身侧经过时,暖玥忽然加快脚步,朝着滕渊跑去。
一个不小心,暖玥撞到了滕星澜。
她踉跄一步,差点摔倒,还好滕星澜及时扶住,只是,她手中的奶摔落在地。
盒子里的血浆沿着吸管流了出来。
滕星澜瞳孔骤然一缩,诧异上前捡起那奶盒,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
这是……血?
他陡然抬眸看向滕渊。
滕渊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他手腕,“哥,能把奶还给我吗?”
语毕,也不等滕星澜回过神来,他直接抽走他手中的奶盒。
滕星澜薄唇轻启,竟然有些颤抖,“这,为什么……”
话未说完,他便对上腾渊那冰冷的目光,未说完的话,就这样生生咽了回去。
“我明白了,放心,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他一直以为暖玥喜欢喝奶,可万万没想到,这奶盒中的液体竟然另有乾坤。
她喜欢喝血?
为什么呢?
难怪那些研究员们想要抓走她做研究,大概与这件事也有关系。
既然这是他们的秘密,他也不方便继续窥探。
干脆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吧。
柳菱终审结果下来,最终被判以故意杀人罪,择日前往收押的监狱。
她被带走前,腾渊亲自去探望。
这次见到柳菱,她憔悴了许多,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脸色惨白,黑眼圈几乎占据了大半边脸。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见到面前的滕渊,她惨淡一笑。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从小一同长到大的男人亲手送进了监狱。
“我只是不希望阿玥再经历苍黛那样的事,我又不能杀了你,只能这样了。”
说这番话时,滕渊面上并无多余表情,仿佛面对着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个陌生人。
“我……”
柳菱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暖玥,苍黛她们所享受的宠爱和优渥的生活,都是她应该享受的。
可这一切,竟然不知为什么会发展成这种地步。
她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我不应该过上这样的生活……”
柳菱两眼直勾勾盯着玻璃对面的腾渊,有些癫狂的将脑袋朝着玻璃上撞去。
“是因为你太贪心了。”
监管的警察赶紧上前拉人,柳菱仿佛彻底失去了神志,疯了似的。
滕渊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淡漠。
“若是当初你能和哥好好生活,或许一切都会不同,你和他原本是天生一对,可是这样的完美生活被你自己作没了。”
“当初在结婚时,你便三心二意,还想着用感情来拉拢我,根本没把心思放在你的婚姻上。”
“人的感情总会被消磨殆尽,希望你好自为之,日后在监狱里能想通这个道理。”
滕渊站起身来,转身便走。
身后传来柳菱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我没错,都是你们,你们全都背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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