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性命交修还可以理解。
可眉毛性命交修，怎么感觉不对劲？
两人大眼瞪小眼，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
“没错，这便是老朽的飞剑！”老者微微颔首。
“……”两人再次沉默，对这个长眉老祖彻底无言了。
“至于为何能突破，并非瓶颈不在，而是因为功德！”老者又道。
“功德？”周倩轻语，眼中的疑惑更甚了。
“没错，就是功德！”老者微微颔首，继续解释：“护住人族，便是功德！”
“前辈，您是说……因为护住人族，所以才能突破的？”周倩很是纳闷。
“善！”长眉老道笑呵呵点头。
“我还是不太懂。”周倩正打算开口，她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了。
“有些事你们不清楚，无需开口。有些事，你们知道，也无需开口！”老者打起了禅机。
“……”
周倩嘴角微微一抽，心里即便有问题，现在都已经不好再问出口了。
……
两人和老者闲聊，通过这种闲聊，两人对妖灵界的认知也更加清楚，至少明白他们的目的。
护住妖灵界的人族，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让妖灵界的人族成为妖灵界的主角。
这便是昆仑界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真实目的。
至于其他的奇遇、机缘，都是虚头巴拉的东西。
妖灵界确实和昆仑界不同，这里的妖丹、妖兽皮毛价值很低，如果带回昆仑界，这确实可以算是奇遇。
然而……
真正的奇遇是什么？
战功！
在守护人族的过程中，立下的战功便是功德，而这份战功，足以让他们回到昆仑界后突破之时更加容易。
族运！
一个族运的气运，同时也是一个族群的命运。
守护住了人族，那么他们便可以得到族运的庇护，在突破的时候如有神助。
比寻常修者会更加容易。
至于那些已经陨落的人，那自然什么都不用说了，都已经陨落，族运、气运什么的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这也是为何以往回归到昆仑界的修者很少，因为大多数来到这里的修者都已经死了，无法回归自然就无法带回气运。
而那些活着的，即便没怎么出手，只要他们是人，那么就会给人族族运添加一分薪火，自然而然拥有一分功德。
这也是为何他们只要活下来三年就可以回去了，因为上千万通天境修者，如果全部活下来的话足以让人族的族运达到三成以上，甚至占据四成。
当然这并非是说这千万通天境修者就堪比三成多的族运，而是因为人族本身就已经占据了两成以上的族运。
准确的说，这一千万修者如果活下来，那便相当于一成多的族运，毕竟都是通天境级别的修者，和寻常人类无法相比。
就像清风城这样，上千万人口的城市，才占据人族族运的两成。
而这中间至少又一大部分是剑仙撑起来的。
修为越高，战力越高，能够争夺来的族运就更多。
这也是为何妖兽的境界越高，妖修就越不舍得牺牲。
还有一点人族和妖族不同，人族只要成年，即便不是剑仙，也多少能占据一丝气运，这是人类得天独厚的地方。
智慧！
人类天生拥有更大的智慧，哪怕无法成为剑仙，依然能够在其他方面发光发热，这也是人族需要繁衍的原因。
只要人族的人口足够多，便可以占据更多的气运，成为整个妖灵界族运最强的一个种族，压下另外两族。
至于老者的突破，他倒也没有完全不说。
他只说来到这里之后，便以长眉为剑，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剑仙。
不过他和其他剑仙还是有些不同，其他剑仙只能用飞剑，而他因为来自昆仑界的关系，还可以动用以前的法宝。
比如那面镜子，以前便是他从昆仑界带来的宝物。一开始的品级并不高，无数年来慢慢淬炼才有了今日的威势。
昊天镜！
这是老者为那面镜子取的名字，以前的昊天镜并没有这么多功效，只是和昆仑界的那些鉴真镜差不多。
来到妖灵界之后，他发现一种神奇的矿石，而那种矿石附近绝对没有妖兽和妖修出现过，这让长眉老道关注起来。
之后他便把那种矿石炼化进镜子之中，让镜子可以吸收日光，只要有妖兽出现，便可以照射出一道白光，让那些妖兽无所遁形。
听到这些，杨凡两人如同听神话一般。
他们完全弄不懂这个老者的身份，现在却已经明白他是个修者，同时也是剑仙。
不过现在要算的话，他有更多的成分是剑仙，至于修者身份早已经忘却得差不多了。而且他现在修为这么高，也无法离开妖灵界了。
这让杨凡不由心中暗暗打鼓，还好没有在这里突破境界。如果在这里突破到通天境以上，那就只能和这个长眉老祖一样画地为牢了。
虽然在妖灵界修炼也不错，但他们两人都是背负着使命的，又怎么可能为了提升修为而放弃自己的任务？
按照老道的说法，昊天镜的玄妙还有很多。
不过他也没有一一给两人指出来，即便如此两人也明白那面镜子不简单。
能追踪五百里外，能照射出白光让妖族无所遁形，甚至冰消瓦解，能分辨出妖族和人族不让妖族混入。
到最后，两人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前辈。
如果不是他守护在这座清风城，这座城市恐怕已经被攻陷无数次了。
按照老者的说法，这样的攻城已经不是第一次。以前虽然没有这么凶险，可清风城还是有好几次差点沦陷。
至于这一次，连老者自己心中都打鼓，若非杨凡挺身而出，他绝对无法想象那样的后果，整个清风城沦陷，人族的族运会降到最低。
到时候不仅是清风城沦陷，整个妖灵界的人类也因为缺少族运庇护而凭空多出很多劫难，至于那上千万修者下场也绝对不会好。
听到这些说话，杨凡和周倩默然，即便他们是外乡人，也不由生出一股寒意，如果人族族运消散，那他们就真的独木难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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