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件衣服就说是我未免也太过于可笑了!一定是陈卿,她陷害的我是她!”
春花瞒不住自己所作所为,步步后退,已经到这个时候,还不肯承认。
阿海被里正让人给压住:“你说不说?”
阿海不服气,梗着脖子:“我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你们还要屈打成招?”
小红爹吐唾沫:“你是什么人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大家都知道,没点破你而已!”
这阿海也不知道拿了春花什么好处,就是不认:“我没做过,你们是故意的诬赖我,尤其是这个傅凛媳妇,这个贱娘......”
“你想好了啊,你要是不认呢,可能会成为村内公敌,被打半残或者送官府都不一定,你要是乖乖的认了,春花年轻貌美,而且她说了,如果是她偷情会自己滚出杏花村的,你可以跟她一起啊,她可比你有钱多了,你还能白白得个老婆玩玩不是?”
陈卿脚尖点地,用俩人才能听清楚的声音告诉阿海别挣扎,于赌徒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钱了。
钱就是父母!
阿海脑子转过来,愣住,心想有点道理啊。
他怎么没有想到呢?
春花知道陈卿在说话,可不知道具体的内容,嘴巴一张一合,不到几秒,阿海的脸色的就开始变了。
“里正,我说!”
他站起来。
里正挥手让人松开他:“你说。”
“春花确实跟我有染,她年纪轻轻死了老公这不是很正常吗?”
“......”
众人惊愕,起码有五六秒没人吭声。
最崩溃的莫过于春花,魔怔了般朝阿海扑去,嘶声裂肺:“你放屁!我跟你没有关系,他故意拉我下水,我跟他没有关系的,我怎么可能看上他!陈卿,陈卿诬赖我!”
陈卿被点名,抬了抬下巴又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我有什么理由陷害你,不是你陷害我么?”
“呸,不要脸到极点!”林大娘过去发泄似的给了春花一掌,“平时就骚的不行,整天跟村里小伙调情,还搭我儿子,我早就看不惯了,活该!”
小红爹:“对,活该,你才是烂货,还说我家小红怎样怎样,最可恶可恨的是你。”
“最坏的就是她,还说人家傅凛媳妇,怎么会有真种毒心肠的人!”
“......”
你一言,我一语,大家不管出于什么心态都有。
春花平时在村内女人缘就不怎么样,仗着自己年轻好看,成天出去说这个说那个闲话。
而她家里又挺富裕,即使死了丈夫公公婆婆也不敢说什么。
如今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她落难,谁都上去踩她一脚。
春花一人难抵众人的谩骂,被包围了,四周的人都在指指点点,里正也没法子帮她。
村里人就这样。
谁让刚才春花诓大家伙诓的那么厉害?
报应简直不要来的太快!
结果全村人尽皆知,春花的脸丢尽了,公婆气的人仰马翻,她又曾经放下话,要陈卿如何如何,如今全都灵验在她的身上。
春花被赶出杏花村已成定局。
她若不走不能服众。
陈卿离开的时候,春花正欲哭无泪,在一人层层的人群包围中,透过缝隙,她看到了春花怨恨的眼神。
如一把刀,将她削成碎片!
若不是春花自找苦吃,步步紧逼,自己又怎么能想到这个方法?也是运气好。
去往里正家路上,春花家里正好门开着,家里没人,婆婆在菜地里忙活没注意。
她一不做二不休,在墙边就摸进去了,随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去阿海家。
也是顺路,也是大家都去看热闹了,进行十分顺畅,阿海睡的死,压根没反应。
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呵,你自找的。”陈卿挑衅似的无声比了口型。
春花气血上涌,两眼一番,招架不住又是骂又是推的局面,昏过去了。
当傅凛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正跟林业在山里回来,今天也没什么收货,但是教训阿海的办法倒是想了好几个。
一只脚才踏进村内,在农田忙活或者去山上找柴火回来的人瞧见他就跟倒谷子似的全说了。
春花丧心病狂多坏多坏,欺负了你媳妇,阿海真不是个人,要不是你媳妇眼尖就出大事了云云。
导致陈卿看见傅凛回来时,他的脸是黑的,死黑死黑,能滴出墨汁来。
“回来了。”陈卿让陈兮给他把水杯拿出来,谁知道傅凛一声不吭的将东西给放下,转身就出门去。
陈兮看看爹爹的背影,看看娘亲喊:“怎么走啦,爹爹喝水呀。”
陈卿跟出去两步,瞧着他是往村里的方向去,大概有了一个谱,是听说了春花上午的事情去找阿海算账的吧。
“宝贝你跟哥哥在家里,娘亲去瞧瞧。”
陈卿心里怕傅凛这个呆头鹅把人给打个三长两短,随即跟出门去。
不料,没有两步却见傅凛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小包东西和一根长长的竹子。
“相公,你拿的什么啊?”陈卿懵了。
傅凛掂了掂:“药。”
“你不舒服?”
“不是。”傅凛与她一块走回屋里才道:“迷药,大业托人找的,以前是为了打猎方便。”
陈卿:“......”
她瞅了他一眼:“你要这玩意干嘛?”
傅凛咬牙切齿:“阿海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今晚趁着夜色我就去揍他一顿!”
陈卿扑哧笑出声,跟着他点头:“好啊,你去揍他一顿吧,这人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不打白不打,他已经是人人喊打的对象了。”
这傅凛也真是呆的可爱。
而傅凛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他吃过晚饭天一黑就真去了,与林业两个人来到阿海的房子外边。
此时的阿海正在冲凉,一边哼哼不知道要干嘛去,动静有点大。
空气中悄悄的弥漫一股呛鼻的味道,阿海从没见过,深吸一口气没多久便倒地不起,没有陷入昏迷,意识半清醒半模糊,手脚无力,难以动弹。
傅凛和林业掐着时间进去了。
要不是陈卿考虑到会招村里人闲话,理论上也说不过去,何须用这种方法!
阿海喊不出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傅凛给打到吐血。
这次的哑巴亏,吃的真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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