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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应该去配眼镜了吧？”林零顿时就翻了个白眼，鄙视道，“我这么一个纯情好少年站在你面前，你居然会把我认成女的，你莫非被我弄成了两个球所以成了斗鸡眼了吗？！”
作为jīng灵王意志的光团再次沉默良久，半晌之后才幽幽地开口，语气听起来仿佛是一个闺中怨妇一般：“……你确定你双亲小时候没有给你做过变xìng手术？”
这次轮到林零沉默了下来。
一边的蒂雅露卡看得紧张，忍不住伸出了白皙的小手拽了拽林零的衣袖：“主人，你怎么不回答了呀？你就是男的，怎么可能是女的呢？”
而且就算做了变xìng手术，做那……那种事情的时候，也总不可能一模一样吧？
但是林零却是叹了一口：“艾玛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诶，从观上说，我的记忆之中我始终是个男的——但是在我拥有记忆之前，那个死老头子究竟对这个身体做过什么……啧啧，这个问题还真是值得研究，万一死老头子就是不使人变xìng就不舒服斯基星人的话……这咱还真不好说了，不过话说回来，我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一下，你为什么找上我？”
说着，他把目光再次转向了光团意志，眼神之中一种奇异的光芒散发出来，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一般。
毕竟就算他的维再怎么异于常人，也一样清楚一件事情，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除了亲人之外。
蒂雅露卡是老头子交给他的，所以他无条件信任，而他在城主府所享受到的一切，说白了不过是他和城主府的一场交易而已，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但是这个神经兮兮的jīng灵王意志，怎么看都没有那个必要会看上自己这么一个魔武双废的家伙吧？
想到这里，林零看向了依然是在斟酌着回答的jīng灵王光团，略带一丝好奇道：“……难道你看上我了？”
jīng灵王双蛋：“……脑残才会看上你啊！你TMD怎么会是男的啊！这种绝佳的体质，你特么这是在逗我？！”
“这么说来你就是脑残咯？”林零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你这脑是够残的，脑浆脑壳都不剩了，就剩一团光了。”
“你你你你这混蛋怎么说话的！”光团剧烈的收缩，由于被林零折腾成了双蛋造型，反而更像是某种器官在兴奋时的膨胀状态，让刚刚做完某些事情的少女只感觉下身似乎又cháo湿起来，“本王可是jīng灵王的一道分神意志，怎么可能是脑残！”
只不过，林零却是一摊手，更加理所当然点头：“我就说吧，果然是从正常维里面分离出来的，不是脑残又是什么？”
双蛋王意志深深地吸气再吸气：“……丫的居然不小心忘记自己现在没呼吸了。你丫别扯了行不？我现在也不管你到底是男还是女，反正我的感知之中你就是可以继承jīng灵王契约的人，你小子给我乖乖听话契约好！”
“……没有理由么？”
“对，没有理由！”这货也开始耍起了光棍，直接无视了林零各种超出常识的话语，“对，没有理由，你怎么着吧！”
“不怎么着啊~”林零笑眯眯地摆了摆手，将怀里的jīng灵使徽记的那枚戒指拿了出来，“契约就是靠这个吧，开始吧？”
双球意志（话说这都换了多少个称呼了有人数清了么？）也不知道这是自己意识骤然受到神秘刺激之后第几次沉默无语了。
本来他这一道的分神意志应该仅仅拥有原始的本能，根本无法像现在这样凝聚出灵动的意识，只有在潜意识中知道自己这道被本尊特别分出来的分神大概需要完成怎样的使命，几乎陷入无尽的沉睡之中。
即便是之前那些人动用了古时候流传下来的方法，也不过是稍微借用他的力量而已，和现在这样林零让他莫名其妙唤醒了灵动意识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不过话说回来……
“你小子TMD就是故意在耍我吧？！你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契约的，故意找茬找我不自在是吧？！”jīng灵王意志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来的。
林零认真地考了一下，用力点点头表示肯定：“之前确实是在耍你的，被你发现了，你真了不起。”
“为什么明明是夸奖的话，我总有一种被耍的感觉呢……”jīng灵王意志的光团抖了一下，“算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整一个神经病。”
“纠正一下，是jīng神病。”
“好了好了，jīng神病就jīng神病，懒得理你了，把手伸出来，照着我的话开始念……以吾之爱意，谨记汝之功德。化生之……”
“用我的xìng左括号神兽右括号yù，死记硬背你的陈年丑事儿。用我这条老命……”
“……在此定下约定。”
“签下合同……”
“靠，你有完没完！契约咒文差一个字也是不可能起效的！！诶哟卧槽这怎么可能？！”
jīng灵王意志到最后已经彻底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原本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不可能起到任何效果的契约咒文，以常人肉眼不可见的方式形成了一条如同纽带一般的存在。
这条无形的纽带以林零的意志为中心，jīng灵使徽记为媒介，连接了jīng灵王意志本身、以及不远处漂浮着的寒冰jīng灵，最终彻底形成了一个斩不断的联系。
契约……成立！
卧槽，怎么感觉这好像是契约自己缠上去的？！尼玛，他到底睡了多少年莫非连法则都有了意识了么？！
虽说一切感觉上都挺玄幻的，但是既然现在就是玄幻小说那么也没多少好纠结的了，林零在契约成立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另外一个生命的存在。
那个存在如今和他建立了一种和他与蒂雅露卡之间相近又不完全相同的联系，不过总结下来的效果还是差不多的。
“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解约系统资源啊，这两套契约明显应该并成一套嘛~你们这帮jiān商！”
“泥垢，别再给我得了便宜卖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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