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时候韦文的双眼已经向着时空之眼转换了,本来修行体悟就是自已对于天地规则的理解与掌握,有的称之为道,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说如果道可以说出来,那就不是道的本身了,而是可以表现出来的东西,而那些不可表现出来的东西,就是道的缺失了,这样的道不是完美的道。一小说 W≦W﹤W<.≦1≦X﹤I≤A≦O﹤S﹤H﹤U<O≤.≤COM直接一点的说,一个人的眼睛只能看到一个物体的一面,你看到了正面,就看不到背面,看到了背面就看不到正面,而道也是如此,能说出来的部分就如同正面,不能说出来的部分就是背面,人们只能通过正面去猜想背面,所以即使所有的人看到的正面是一样的,但是他们所想像的背面都是不一样的,这就是道。这种说法与佛家的说法、科学的说法都是一样的。道可道非常道;说出来的佛就不是佛了;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就越多。韦文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么的稚嫩,但是他知道一旦他成功,那么整个世间他肯定是少有敌手了。而且因他走的是时空之道,而且最为基础的东西都是他自已用另一种手段进行演示的,所以无论是那个空间之眼的始作俑者,还是时间之眸之中的陷井对于他来说都不复存在了,这些都属于他自已的了,即使他之后或许会走错,但是那也将无悔了。而现在他所要作的就是尽力在这条道路上走得更远,至于说升级之类的东西,他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了,因为他有星河诀,所以只要他的功法到了顶点,自然而然可以晋升,因为他有流星剑诀,同样只要功法到了他自然可以晋级,只是这种晋级需要面对天劫,而体悟规则晋级却不需要面对天劫,这就是差别。
直接跳进了楼前的水潭,韦文躺在这里面好好的泡了一个澡,一直到整个人都不知道时间了,整个身上再也没有了修炼时候的积得厚厚地尘土了,韦文才施施然的走出水潭。穿戴整齐之后,再将一条黑巾遮住眼睛,韦文开始走出门口,神识一扫,只看到了几把零落的飞剑粘在不知道是什么蜘蛛织的网上,居然没有掉下来,也当真是奇怪了。韦文拿过来一看,就知道了,原来这几条大部分是容武过来的,无非就是带他去冒险,去完成任务之类的废话,还有一条是那个苏长卿过来的,居然是邀请他去参加什么宴会这类的东西,看一看时间早就过去不知道多久了,何况即使是有时间,他也没有那个兴趣。
开始向着元观之外走去,他需要到凡间去走一走,不为别的,只是隐隐的感觉到他就需要去走一走,这是一种直觉,一种无法说出来的东西。于是他拿出一把小小的传信飞剑,说了几句请假的话语直接让它飞向了外务堂,不久之后,那飞剑飞回来,他知道已经可以出去了,因为外务堂已经备案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那就是他说了算了,因为修行本来就是这样子,有的时候出去,一走就是上百年的人有,有的时候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的也有,这些人除了那些有事情去办的人之外,其余的都是在修行,这也是惯例。
两年多的修行让韦文非常的内敛了,整个人除开那些比韦文高出许多的元婴期的修士,否则谁都看不出韦文具体的修为,当然这个时候他的修为还是筑基中期,但却是中期的顶峰了,他只需要大量的能量就可以直接晋级了,至于神体的修为也是如此在二级中期顶峰了。
韦文不断的向着远方走去,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方向,他也不在乎是什么方向,他只是就这样的向前走去,没有用飞剑,也没有进行跳跃,只是这样平静的向前走去。在这个过程中,韦文将身上的元观的道服换下来,换上了一身平常的道服,平静的向着远方走去。
韦文住处,此时一道女子的身影从天上直接降落了下来,正是那个众人一直追求的苏长卿,苏师姐,看到韦文房子前面的牌子已经消失了,她不由的放下心来,正想往去拍门,却看到了一个童子从里面走出来。
“小哥,那个韦执事在不在里面?”苏长卿露出一副笑容,如果与她长期相处人看到她这样样子一定大吃一惊,要知道,平常她对人可是冷若冰霜,让人难以亲近。
“仙……仙……仙长,韦执事到外务堂去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传信让我打扫一下这个园子。”那个道童正是在藏经阁的人之一,韦文这一次也算是假公济私了,只是这样子一般也无人去说,毕竟韦文身边也没有一个童子,两三年的时间让人打扫一次也算说得过去。只是这一个道童平日里见到的女修都是一身道服,男女看起来区别并没有多大,一时间突然看到了一个穿着如此漂亮衣服的女修士,整个人的三魂倒是丢了两魂,七魄也不知道去了几魄,所以倒是完全的惊呆了,说许也有一些呆了。
显然苏长卿对于自已的容貌有着极大的自信,所以并没怪罪这个小道童,一举飞剑直接向着外务堂飞去了。道童看到那飞剑的寒光没来由的想想下面,不由的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对于自已刚才那种色眯眯的表情不由的大为害怕,那可是修女啊,传说之中的飞天遁地,杀人如麻的角色,他还敢这样的看着别人,当真是不要命了,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还是赶紧回到藏经阁才是正事。
苏长卿来到外务堂一问,才知道韦文已经离开了元观,说是出去远游去了,这一次倒是吓得她不轻,要知道在这个大6之中飞天遁地的人多了去了,筑基期的修士只能算是婴儿一样的存在,轻易不敢离开门派,离开门派也不敢穿着门派的衣服,因为不知道多少的邪魔歪道在外面等着这些人作炉鼎,收魂魄之类的活,这韦文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往外去?想了想,不由的叹息了一声,直接回自已的洞府去了。
此时的韦文并不知道有人曾经找过他,如果知道,他还是一样的往前走,至于说外面的世界有多少邪魔歪道,这一点他就不用担心这个了,要知道他本就是从外面进来的人,再回到外面又有什么要紧?何况现在他真正的战斗可不能用他的级别来形容,以实力相拼的话,他可不弱于筑基的期的修士,甚至于他虽然不知道金丹期的修士有多恐怖,但是也不是不可以一战的,毕竟战斗可不是摆修为,对于他来说架还是要打过这后才知道,至于其他的不可测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人如果畏手畏脚的话,那么许多的事情都不用作了,人想长生,但是长生不是躲在家里面不出去就可以做到的,长生更是如同一对天地的挑战,需要不断的面对挑战。
行走者,慢慢地,他的心灵如同空了一样,就是这样的空灵的状态,让他更加快的体悟着时间与空间的含义。时间与空间的相互依存,更像是一体两面,时间的停滞如同一幅定格的画面,而空间的停滞,时间的流逝则没有任何的意义。这些东西的体悟让他的眼睛朝着一步步的恢复而前行。
这一天,韦文走出了莽莽的大山,来到了一个凡人的城市旁边,远远就可以看到城头上挂着大唐国旗,这里正是大唐帝国的一座边陲城市。韦文有一些奇怪大唐怎么会在这里建立一个城市?这里靠着深山野林,妖兽纵横,也亏得是靠着无观,经常有一帮弟子在这里降妖除魔,这才没有在这里泛烂成灾,但是凡人靠着这里是一个什么意思?不是给妖当伙食么?此时的韦文由于离开元观之后再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身容了,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落破,道袍虽然没有破,但是却脏得不得了,整个人的长也是乱七八糟的,背后的剑匣则没有太大的变化,毕竟这个玩意制作得稍为坚固一些,也耐磨也耐脏。韦文想了想,直接一手拿出竹剑将自己的一头留了两年多的长直接割掉,又利用法力直接将它理得更短,整个长度跟那个手指隙缝差不多,再看到附近还有一条三十余丈宽的小河,他直接跳到了里面将整个人清洗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总算是显出一个人样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或许只是要经过,或许他的目标就在这里,但是不管如何,他都不太乐意让人当怪物,何况他现在已经显得有一些怪模怪样了,要知道他的眼睛可是朦着一条黑色的布。
走进城市之中,与韦文想像之中的荒凉不同,这里显得非常的繁华,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生意兴隆,叫卖声音不断,不止如此,还有着无数的小孩在这里面跑来跑去,这些韦文都是利用神识看到的。突然韦文站在原地不动了,而且是一动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一般。
一刻两刻,一直到一个时辰了,韦文就是一动不动,而周围的人群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匝了,可是韦文就是不动。开始有人对于韦文指指点点,闭话不断传入韦文的耳中,但是,即使是这样子,韦文还是一动不动。甚至于他连最基本的防御都没有,也不说话,就是在这里等着。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一个美女走到了韦文前面不远的地方。
“太假了,而且你没有看出来么?大姐,瞎子最利害的是什么?”韦文笑道,嘴巴虽然在动,但是整个人却没有动一下,仿佛如同一把没有出鞘的剑,随时都可能出鞘一般,这正是人剑合一的状态。
“卜算?”旁边一个男的开口说道,只是他这种说话怎么看神情都和之前的那个美女一样。
“不,听力,这里的人虽然多,也很繁荣,但是,真正的声音并不多,唔,我刚才数了数,不过三十种,有卖菜的,有打铁的,有吆喝的等等,看似繁荣,千种声音,万般形色,但是,真正的音色不过三十种,也就是说三十这个数字,可能是你可以模拟出来最多的声音了,再多就没有了。”韦文笑道,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固定的音色,这个东西可以称之为他本人的声音代码,无论何时那是不变的,就如同指纹一样。
“你怎么知道?”一个卖菜的妇人变色道。
“哦,另一个瞎子告诉我的。”韦文笑了一下,只是这样的笑容在对方看起来真是一种讽刺。
“你是一个瞎子,居然还需要另一个瞎子告诉你?真的是可笑!”左前方一个大肚腩的光头大汉嗤笑道。
“你才是瞎子,你一家都是瞎子——!”韦文怒道。
“你不是说你是瞎子么?”又是一个老汉怒道。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瞎子了?”韦文不满仍然在继续。
“你说……”
对方开口还没有完,韦文就动了,如同闪电一般,星辰剑瞬间就来到了他的手,一招流星坠野,向着一个无人的地方划过,然后就在三十多丈前的地方停了下来,星辰剑收入剑匣之中。他仍然站着,仿佛他从未动过一般。
随着韦文停了下来,整个城市都塌陷了,房子如同沙子一般倒下,大树也倒下了,所有的一切就在一瞬间全都倒下来了。当一切都消逝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草绿色的草坪露了出来,草坪上面长了许多的野花,五颜六色,非常好看。在韦文后方二十丈的地方,有一个人躺在哪里,他的脖子上面有一道剑痕,剑痕并不明显,在剑痕上面明显有着一股剑气堵在哪里,让那些鲜血没有办法渐出来。那个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是,已经没有任何的神彩了。
韦文转过身来,慢慢地走了过来,手一挥,那个人直接就化成一团火苗,不一会儿被烧得无影无踪了,在火团消失的地方留下了一个芥子袋和一把扇子。韦文手一招,那两件东西都飞了过来,韦文仔细的看了看对方的芥子袋,里面的灵石非常的多,约有三四万左右,还有一些妖兽的物品和一些武器之类的东西,韦文从里面还找到了几枚玉简,玉简记录的不过是一些幻术的修行方法和心得,并不高明,比元观那里的差远了,显然这个人是一个散修之类的,或者是一些小的门派,他们那里并没有太高的传承,韦文不懂得散修之痛,之苦,所以他也不好说一些什么,只是庆幸,跟着许奇跑到了元观当一个执事,即使是一个执事,但是也比那些个散修强得太多了。韦文摸了摸扇子,这个扇子上面画的是一幅大唐帝国的城池图,里面的人走来走去,非常的逼真与形象,正是刚才韦文看到的样子,想来对方正是通过这个扇子而将自已的幻术容入了其中,这样一来也就变成了韦文开始的看到的样子。
“万象之扇?”韦文念出了扇子的名字,怀着一些好奇他直接用灵力将扇子炼化,这把扇子也并不是什么高级的货色,不过是十八层禁制而已,属于二级灵器,跟他的竹剑差不多,级别虽然不高,用的材料却是非常的好,这样的反差让韦文非常的奇怪,反正闲来无事,韦文就地盘腿坐了下来,开始研究这把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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