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江延醉:“……她是我女朋友。”依旧避开视线。
“怎么可能?”叶帜高声质问:“你才出差七天,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
“……就是有了,这几天,刚有的。”江延醉说起话来支支吾吾,后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你们怎么认识的?”追问继续。
江延醉转身,“在A城,警察局里,她是我的同校学妹,我们一见如故,聊着聊着就……”
“警察局?”听到这三个字,小人儿不禁后退了半步,猛然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她的怒火彻底平息,变作迷茫与无助,口中轻语,“怪不得,怪不得你那天不回我电话,原来是因为……”
“我没!”本能抬眸,江延醉想辩解,他看着叶帜绯红的双眸,星瞳一闪泪光,立刻转过头去。
他终究未曾开口。
“她比我好,对吗?”小人儿突然开口,她垂着头,用极尽卑微的语气问出了这句话。像极了狗血烂俗剧里的桥段,可这一刻,她是千真万确的委屈。
“这怎么能比?”江延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但一对视,他就欲言又止。
长睫轻垂,“这怎么能比?你是我妹妹,她是女朋友呀!”
他咬着牙,说出了最残忍决绝的话。
闻言一震,“……原来在你眼里,我一直都只是个碍事的妹妹。”
彻底绝望了,叶帜的表情近乎木讷,她不再看江延醉一眼。仰起头,望着夜空,虚脱无力地说,“现在好了,你遇到了心仪的女孩儿,就要把我一脚踢开,对吗?”
一瞬不瞬地看着小人儿,江延醉的眼睛黯淡无光。他没说话,转过头去,仿佛咽下了所有的苦楚。
“好,我成全你们,我走!”下一瞬,小人儿不做迟疑,转身提步便走。
站在原地,江延醉没有挽留,
来到玄关前,“易拉罐,走。”
叶帜扯着易拉罐的牵引绳就要出门。
谁曾想狗子竟纹丝未动,它只趴在原地,耍赖皮不愿意走。
“汪!”又叫了声,似是在替某人挽留。
“走啊!”拉不动狗,叶帜生气大喊,“易拉罐!走啊,走……啊!”
结果没拉走狗不说,自己还因为地滑摔了一跤。
看见叶帜栽倒在地,江延醉骤慌,“宝宝!”
立刻跑上前去扶人,还一脸忧心地帮叶帜查看伤势(都是本能),“宝宝,没事吧?我看看手……”
“你走开!”只是,他或许已经忘了,就在刚才,他以他的方式和小人儿分道扬镳。
如今叶帜对他,是万般抵触。
推开人,小人儿声嘶力竭,大喊着,“别碰我!”
叶帜要强,忍痛从地上爬起,她忍住不哭,对着易拉罐喊,“连你也欺负我!我平时对你最好,现在连你也欺负我!”
一抹眼泪,“我不要你了!你和这个大坏蛋一起过吧!哼!”
话音落下,叶帜带着伤心和绝望奔向电梯。
身后,易拉罐站在原地。离近看,见狗子已双目盈泪,
“汪!”它又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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