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他们几个江湖过客,只是见他伺候上司也不容易,这才开口打包票要提拔他,至于怎么做到,还要请大儿子出面去接洽呢,哪能想到韩复这个老官僚心里的这些弯弯绕啊。? ? E? ?小 说? w?w?w?. 1?x?i?a?o s?h u?o?.?c?om
当天晚上,大家就歇在了白沙县,这样就比大儿子整整晚了一天到的省城。因为主要的陪角是长庚,所以大儿子也就借这天的时间,在办事处好好歇息了一晚。
第二天,长庚带着部队进城,交给负责汇报表演的中军校尉后,金泰就领着他直接来到了西言府里,而这里早有大儿子候驾,当然又是一通酒席。不
过,酒他们是不敢吃的了,因为中午过后,还要到总督府去见玉刚。
吃饭间,金泰把韩复昨天的心愿给长庚说了,并递给了韩复给他的条子。
长庚大大咧咧地说,“这等小事,也用得着他费这么大心。你就等好消息吧。”
果然,三天以后,总督府的票拟就出来了,韩复还任白沙知县,不过,同时任白沙府知府,喜得韩复连连烧了几天高香,感谢菩萨保佑。
玉刚好久没见大儿子,心里也是十分高兴,再加上内弟长庚来了,虽然他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个不争气的内弟,可毕竟是自己的亲戚,还是要比外人亲一些的。
不过玉刚并没有留他们吃夜饭,因为他吃过中饭后,就要出,去京城,有紧急公务。
大儿子笑笑对他说,“是不是去找和中堂?”“嗯,西言,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玉刚诧异地说。大儿子不想过多地谈论这件事,就说,“听说他前段时间身体一直有恙,最近才恢复上朝。”
“你不是也消失了很久吗,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我虽然在老家,但京城这边也是经常有信来的。玉刚。我有一句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兄弟多少年,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只管快快讲来。”
“如果你肯听我一言。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为什么?”
“因为他以前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与和中堂都生的同一种病,只不过我比他幸运一点,在山里养病,环境好些,也没什么打扰。所以就痊愈了。
而和中堂则不然,在病中仍然是公务缠身,所以病虽好了,可还是留下了后遗症。还听说……”
“还听说什么?”
玉刚紧张地问大儿子。“还听说当今大王对他也没有以前信任了,你去了也没什么用了。”
玉刚听到这里,一屁股颓然坐在椅子上,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
为巴结和中堂,他可谓下了血本,不仅壮着胆子把总督府解往国库的一部分库银,直接解到和中堂的私库。还每年给和中堂敬献大量珍宝古玩,而自己生活清苦,时常靠大儿子这个朋友加弟兄接济。
当他听说和中堂病愈复出,就想借到朝廷汇报边患的时机,去看看和中堂,并顺便打听打听自己进中枢的事看办得怎么样了。
如今听说他不仅健忘,而且已经失宠,也就是说这么多年的心血和付出算是白费了,怎么能不令他难受呢。
玉刚到底是饱经风霜之人,而且久历官场。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能影响形象,坐了一会后,又站起来,在屋子里走过去走过来。想着自己不堪的心事。
大儿子作为朋友,想到玉刚这么些年对自己生意上的关照,也是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不过正因如此,他比玉刚的痛就更深一层。
想到这里。他就对玉刚说,“不要难受了。我有办法。”
玉刚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见了一丝亮光,感觉这就是自己的全部希望,恨不得朝这个亮光扑过去,就急切切地说,“什么办法?”
“玉刚,此事还容我们慢慢商议,急不得。”
大儿子抿了抿嘴说。
玉刚知道大儿子在生意场上有的是办法,刚才听他说对和中堂这个事上有办法,还真以为落水了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想不到他也是糊弄自己,还说什么急不得,就又颓然坐在了椅子上,两眼无光,死死地盯着头顶上的天花藻井出神。
大儿子心想,不给玉刚一个定心丸,他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就说,“当今大王跟我有过一面之缘,也许没了和中堂,办起事来还更好一些。”
“当今?大王?你?”
玉刚瞪圆了眼睛,就像是不认识似地看着大儿子,在他的眼中,感觉这辈子能攀上和中堂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的了不得的事情了,还哪敢有更大的奢望啊,可是大儿子轻飘飘一句话就说好像跟当今还关系好,这怎么可能呢?
他想,大儿子靠着自己的关照,这么些年才有了生意兴隆通四海的盛况,而后来到京城偶尔碰上和中堂,也可能是利用了自己的影响,也可能就是瞎猫碰死耗子、碰巧而已,怎么会认识当今大王?
不可能!不可能!
要不大儿子疯了,要不自己疯了。
大儿子看他还是不相信,而他的这种不信任,不是来自于自然的表露,更多可能是有点失心疯的征兆,为防止玉刚这个好朋友继续滑向病魔的泥沼,大儿子悄悄地在玉刚耳朵边说,“大王有一回微服私访,偶尔内急,可是大便完后现没有带擦屁股纸,我当时刚好路过,就把自己的手绢给了他。他就给我写了一个手札,说是让我拿着这个东西,到京城的某某地方去找他,能换回十条手绢的钱。”
大儿子看玉刚有了一点兴趣,并且开始有了一点信任,就继续说,“我当时也正好没事干,觉得好玩,也想着乘机结交结交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就拿着这个手札找去了。
当时是一个说话不男不女的人接待的我,看到手札上的内容时候,悄悄用一顶轿子把我抬进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院子。
进去以后,我才知道刚才接我进来的人是内廷李公公,他是总管太监,而那个大院子就是大王的宫殿。”
“后来呢?”
玉刚做梦都想自己又遭一日能到王宫里去看看,急忙地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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