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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鑫打开后车门,看到许久不见的林筱雅。
一个清丽无双的女人坐在后排上,乌黑长发梳成简单的马尾辫,光滑油亮,垂到腰间,一身洁白的连衣长裙直到脚踝,洁白玉足被凉鞋包着,通体肌肤都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艳光四射这个词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她的眉毛细长,比平常女人的更浓更黑,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貌,搭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反而有一种出尘的气质。
她坐在那里,明明和平常女人没什么区别,但仔细一看,却完美无瑕,仪态万千,再也没有谁的坐姿能有这么美。
她的美丽,无法用文字形容,只有她走在人群中,不论男女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形成仿佛空间扭曲似的现象,才勉强能体现出她的美。
“筱雅,你还是这么漂亮。”陆鑫笑着坐上车,林筱雅向里靠了靠。
林筱雅看着陆鑫,眼神出现极为短暂的恍惚,然后露出极淡的微笑,轻轻点了一下头,收敛笑容,静静地坐在那里,这是所有同学都知道的筱雅招牌表情,神色有点冷漠,没有人能知道她现在是喜悦还是悲伤,是平静还是激动。
傅小奇立刻大呼小叫:“天啊!是我看错了吗?筱雅竟然笑了!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我认识筱雅这么多年来,第六次笑吧?”
温亚丽得意洋洋说:“这是我知道的第七次。”
陆鑫轻哼一声,摆出一副不屑于跟两个人争论的样子。说:“第二十八次!”
林筱雅转头看了一眼陆鑫,表情仍然冷淡,但美目里多了几分怀疑之色。
“羡慕嫉妒恨!”傅小奇愤怒地说:“咱们六年同学,我怎么见的就比你少那么多!”
“我和她可是十二年的同学!”陆鑫笑着说:“小学、初中、高中,十二年。”
傅小奇冷笑道:“十二年又怎么样?你敢说二十六次都能记得清楚?”
陆鑫立刻掰着指头竖起来:“小学一年级,一个同学凳子被另一个同学抽走,一屁股坐在地上,筱雅第一次笑,啧啧,那时候筱雅就有女神潜质。小眼那么一眯。小白牙那么一露,我就彻底沦陷了。”
傅小奇和温亚丽笑起来,林筱雅仍然面色不变,只是眼神变得好奇。还有点怀疑。她一点都记不得。
“一年级下学期。老师夸奖她拾金不昧,筱雅虽然努力掩饰,可仍然笑了。”
“美术课上。老师连续夸了她一堂课有灵性有才气。她一直绷着脸不笑,可快下课的时候,她还是低着头笑起来。”
“然后是我俩同桌的时候,有男生喜欢她,偏偏又欺负她,我当时特别傻,就去帮她,结果和那个同学一起摔倒,当时的姿势有点搞笑,她个小没良心的,竟然笑了!”
林筱雅好像想起什么来,突然忍不住露出笑意,只是一闪即逝。
“二十七次!”陆鑫说。
“七次!”傅小奇说。
“八次!”温亚丽说。
林筱雅顿时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还有一丝淡淡的羞恼和无奈,同时有一种久违的怀念。
从初一开始,她每次笑,附近的同学都会说次数,以至于有一次她不小心当众笑了一下,结果全班一起喊次数,甚至连班主任都人忍不住说“四次”,然后全班哄堂大笑,让林筱雅满脸羞红。
陆鑫笑着继续说:“第五次,是得三好学生,全班第一,那是骄傲的笑,啧啧,那骄傲的小模样,让不少女生记恨。第六次,跟我借完橡皮还回来,说谢谢同桌,那微笑才迷人。第七次,她摔倒了,腿擦破皮,疼得直哭,我把她背到医务室,她还哭,我就朝她做鬼脸,她破涕为笑。第八次……”
陆鑫突然停下,从兴高采烈恢复平静。
“怎么不说了?”傅小奇问。
温亚丽立刻瞪了傅小奇一眼。
“没什么,后面都忘了。”陆鑫慢慢说,然后看着窗外。
林筱雅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别过头看着窗外。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车里静悄悄的。
傅小奇立刻说:“陆鑫,你还没女朋友吧?”
“有了,我正攒钱娶她。”陆鑫心中暗叹,他知道傅小奇为他好,甚至拖着他来聚会,极有可能是为了撮合他和林筱雅,可他已经有了那么多红颜知己,有些已经为他生儿育女,他不好再背着她们到处乱泡妞了。
傅小奇还要说话,但最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温亚丽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陆鑫,我发现几年没见,你变帅了,而且身体也壮了许多。我刚才看到你,特别后悔,我当年应该追你,死不松手!”
傅小奇幽怨地说:“那我怎么办?”
“你怎么办?你以前不敢追我,现在我已经结婚,你就敢了?”温亚丽不客气地说。
傅小奇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陆鑫忍不住笑起来。
车里再次安静下来,外面喧嚣的声音不断传进众人耳中。
傅小奇又说道:“我想说,陆鑫之所以变得这么强壮,是因为他拜了一个武林高手为师,修炼内家拳,霍元甲李小龙知道吧?就和他们差不多。现在,陆鑫是我半个偶像!”
“真的啊?陆鑫你太厉害了,有空一定教我两手。”温亚丽惊讶地说。
“别听他胡扯,我最近的确学习拳法,锻炼身体,但没他说的那么玄。”陆鑫太过强大了,已经成了移动核武器之类的国家秘密武器,有关于他的一切都是国家秘密,有专门的人帮他隐藏他的相关情况,所以除了寥寥数人之外,其他高中同学都不知道她的情况。
不一会儿,温亚丽驾车到中心广场一处角落,七八辆车停在一起,而二十多个年纪相仿的人站在一起,说说笑笑。
四个人一起下车,那些人呼啦啦围上来,有的冲着温亚丽去,有的冲着林筱雅去,几个当年跟陆鑫和傅小奇玩得来的过来打招呼,还有几个站在旁边没说话。
好多人都是多年没见,一见面立刻说个不停,场面十分热络,尤其是当年关系好的,怎么看都觉得亲切。
但是,傅小奇突然变了脸,低声对陆鑫说:“你看那里,他怎么来了?有问题,绝对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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