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子?搬出去?
凌宇挑眉一笑,“夫人闹这玩意儿做什么?难道您打算离家出走不成?”
“哪日我与侯爷缘分尽,我需要一个去处!求人不如求己,这是我爹教我的道理。”姚瑶自嘲一笑。
“额……”夫人思虑得可真周道,只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侯爷不可能放她离开的。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是咋想的。想归想,夫人吩咐的事情,他肯定要去办,“抽空我就给夫人寻大房子去。”
“嗯。对了,顺便给我寻个粮仓,囤粮。”
“嗯?夫人为何要囤粮?”
“无需过问,你囤就是了。”
“是。”
姚瑶带着药罐子回府。秦翼澜刚回家,还没来得及去姚瑶小院里,何萧怜直接杵在大门口处等他归来。那敬业的姿态,下人们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夸赞。
“侯爷,今日夫人出府办事去了。”
秦翼澜脚步一顿,“你跟过去了?”
“并没有,但我让笑笑跟了过去。原本夫人说要回娘家探亲,可这路上又遇见了那个男人!”
“蒋仁龙?”秦翼澜眉头紧锁。
何萧怜用力点头,“是的。”
“那你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吗?”
“聊什么内容,笑笑没听见。不过笑笑说,她瞧见夫人拿了一袋银子给那男人。一整袋!”
“银子?”秦翼澜眉头锁得更深了些。
何萧怜见状,捂嘴微微偷笑,假装咳嗽,“侯爷别担心,夫人应该不是拿银子圈养他,毕竟他好像也是朝廷官员,不差这几个钱吧。估计是夫人差他办事儿。”
说是这么说,但她希望他相信,姚瑶拿钱圈养男人去了。
何萧怜补充道,“夫人托人办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有必要花这么多钱吗?不是一小袋,是一大袋。侯府再宽裕也不能由她如此浪费吧?”
秦翼澜沉了口气。
他就知道,这小东西开了家店,手里富裕之后就更难管教她了。当初他就不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除了见蒋仁龙之外,还见了谁?”
“也没谁了,回了趟娘家,见了见她家人。笑笑没有跟她入府,不知道她在娘家做了什么。”
秦翼澜点了点头,“多谢。”
说完,他便扭身离去。
何萧怜听见多谢两个字,感觉人生得以圆满似的。一瞬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他人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
秦翼澜直奔姚瑶屋里,“瑶儿。我回来了!”
站在门口,还没等姚瑶出来,他一眼就瞧见了外屋桌上放着的一个药罐子。
脸色一瞬僵硬。
姚瑶走出门,迎上嬉笑,“侯爷这几日都回来的好早。以前都要抹黑到家。”
秦翼澜不动声色,进屋,搂着她蹭她肩窝,“想你了,跟皇上不停告假。”
姚瑶脸一红,“什么?你跟皇上告假也别拿我当借口啊!难道侯爷告假的时候真这么说?”
“嗯。”秦翼澜果断点头。
姚瑶捂脸支吾,“侯爷你怎么这样啊!这要是传出去,我不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妲己了嘛!”
“胡说,我夫人温柔贤惠,怎么会是祸国殃民?”秦翼澜搂着她呢喃道,“今晚吃什么小菜?我肚子饿了。想吃你亲手煮的。”
“好的,侯爷先去坐!”
姚瑶扶他去餐桌,秦翼澜侧身一顶,手胡乱挥了一下,哐——桌上的药罐应声倒地。
姚瑶眼一瞪,惊讶的抬头望去,却见秦翼澜慌乱的表情,“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啊,她忘记他是个瞎子了嘛。药罐碎了可怪不得他。
姚瑶抽嘴嘀咕,“额,没事,是我之前煎药的药罐子。”
“哦,那我就放心了,府里的药罐子多的是。子墨,把东西收拾一下。”
姚瑶忙拦住,“不必,我叫梦桃收拾。”
秦翼澜见梦桃进屋,把药罐子放进布包里,没有拿去丢掉,而是又放回桌上。
“……”秦翼澜坐下餐桌,沉了几口气,“夫人怎么还把这药罐当宝了?东西碎了不拿去丢了?”
姚瑶吭笑,“不瞒侯爷,这药罐子是我之前在娘家,一直煎药的药壶,只是这药壶上好像有点猫腻。侯爷医术了得,不知道能否帮我看看这药壶盖子上面,涂了什么东西?”
秦翼澜僵着脸,见姚瑶已然拿出了一个碎片,递到他面前。
是啊,他打碎了这药壶又有何用?又不能摔成粉末。
这下如何是好?
秦翼澜接过药盖子,神色极其不自然,他还偷偷瞧见这丫头盯他的眼神里,隐约带着一丝疑虑的表情。
又沉了沉气,秦翼澜凑头闻了闻,“味道有点淡,分辨不出。”
姚瑶支吾道,“老先生也这么说。味道淡了,无法确信。可能是侯爷医术不精?要不明日,侯爷带我进宫,我想去见见当初为我诊脉的那位老御医。”
秦翼澜捏了捏拳头,问道,“要不?我带你去神医谷,见谷主?”
一听这话,姚瑶欣喜万分,“真的吗?我能去见谷主?”
秦翼澜瞥见她那激动的表情,内心狠狠酸了一下。
他就没见过她对他露出过这样渴盼的模样。
难道她对谷主,未见倾心了不成?他这个夫婿对她而言,不过就是圣上的恩典?
秦翼澜真的不想带她去神医谷,但他更不想带她进宫见那老御医。
思前想后半天,他还是点了头,“嗯。择日出发。”
“明日可好?我天天有空!”
“……”
“一日能否来回?太远的话,是否要住宿?住宿的话,我带些行囊。”
“……”
“见面礼金不能少,虽说侯爷和他是朋友,可我毕竟第一次与他见面。得带些上好的礼品,他喜欢什么?侯爷能否告知一下?”
“……”
姚瑶歪着头问,“侯爷你怎么了?怎么表情越来越难看了?”
哦,她终于发现了啊!
她再这样下去,他要快吐血了知不知道!
秦翼澜板着脸,扭过头,满脸的别扭。
姚瑶寻思着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思前想后愣是没想明白,“侯爷心里哪里不舒坦,你吱一声呗。”
“我哪哪都不舒坦,你准备怎么哄我?”
又来?
这男人时不时就要给她作一两回。姚瑶揉揉眉心,“侯爷进屋,我伺候您洗脚?”
“……”不能服软!坚决不能给她服软!
心里这么想着,可这身子就是不争气,直接起身要往内屋走去,准备让她揉脚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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