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一下,明早改,大家明天上午看吧,实在抱歉了!头疼的厉害,脑子一点转不动……)
牛继宗看着神色各异的众将,语气冰冷森寒。
“今日之事,本将不管你们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我等都将会将其如实传达给云南王知晓,至于后续事项,你们且看云南王如何处置就是……”
话音一落。
一旁的谭世勇和几位参与其中的将领,面色都是一变。
就在这时。
“让一让,快让一让!医师过来了!!!”
谢鲲麾下的两名亲兵,正架着一个清瘦的老者,飞快的跑了过来。
众人纷纷后撤,给医师让开一条通道。
……
诺大的中军大帐,一片雅雀无声。
看着医师那渐渐沉下去的脸色,大帐里众人的心,也是不由的提了起来。
很快,医师收回了轻按在冯紫英手腕上的手指,转头向众人告罪道:“冯将军的情况,恕老夫无能为力,诸位将军还是另请高明吧!”
众人面色一变。
军中的这位医师,当年可是享誉神京的神医,还是贾璟前些年在五军都督府任都督的时候,花费了大价钱,这才商定叫他隔三差五的到军中坐镇两天。
为此不知叫军中少了多少的人员减损。
所以,当这位医师说无能为力的时候,那就代表着,眼下这个人基本上就是真的没救了……
医师却是不待众人再问什么,挎起药箱就径直往帐外去了。
及至门口。
念在那冯紫英乃是贾璟姐夫的份上。
医师稍作犹豫,还是忍不住对众人道:“冯将军的五脏六腑尽皆破碎残缺,已然是回天乏术,诸位将军还是尽快通知冯将军的家人过来吧,说不定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不待话音落下,医师便头也不回的去了。
原以为最多也不过就是严重些的重伤罢了,谁知道这就已经没救了……
这下,就连一开始的那几位将领也都是勃然变色,谭世勇的面色更是“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无比。
前者是不曾料到,后果会是这般严重,原来说的,最多也不过是叫冯紫英断两根骨头,如今却是要了人家的小命!
这中间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谭世勇也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家长枪的猛然一抽,其力量会是如此巨大。
原以为冯紫英身着贾璟所赠的钢铁鱼鳞重甲,其防御远超寻常铁甲,自家的一枪下去,最多也就是砸断冯紫英两根肋骨罢了,谁知……
“哎……”
“看那位会不会保下自己吧……”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想到那位的交代,谭世勇的心中便有些没底。
如今就连开国一脉的众人,也都是面色极为难看。
此时,众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要捅破天了……
很快,牛继宗便反应过来,命一边的亲兵,“一路快马加鞭,去神武将军府请冯唐老将军夫妇和冯校尉之妻冯贾氏,叫他们来见冯校尉最后一面!”
说到最后,牛继宗已然是颓然无力。
“是!”
亲兵领命去了。
大帐里,先前那几位将军都是惶惶难安的聚在一起,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悔意。
有心将牛继宗的亲兵拦下。
但却伸了伸手,谁也没有那个勇气。
……
时间慢慢的过去。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大帐里,早就该到的人,却是迟迟不曾出现……
众人的面色不禁又是一变。
一队又一队的亲兵被撒出去,却是丝毫不见那几位应该前来京畿大营的身影……
这是又出事了!
…………
及至次日。
乃是弘德十二年,五月初一。
朔日大朝。
朝会上,随着裘世安的一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高呼声响起。
下方的文武百官中。
武军都督府的任都督佥事上前一步,“启奏陛下,昨日京畿大营中,校尉冯紫英、谭世勇二人相约比试武艺,期间谭世勇失手重伤冯紫英校尉,致其伤重不治……”
“嗡!”
话未说完,太和殿里群臣的窃窃私语便已经响成一片。
尤其是将谭世勇拉拢到自家麾下的那两位大臣,更是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现在众人皆知,谭世勇可是他们的人。
这下可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龙椅上。
“弘德帝”面色不变,只是眉头略微一皱,道:“正所谓刀枪无眼,两个习武之人互相比较武艺,有所损伤也是难免,况且又是二者在军中自行相约的比试……”
“弘德帝”沉吟片刻。
便即大手一挥,裁断道:“既然此事双方各有责任,谭爱卿虽失手重伤冯爱卿,但毕竟也是情有可原,便罚其一年俸禄,以儆效尤!
至于冯爱卿那里,着礼部拟一个章程出来,以三品之仪厚葬!”
“弘德帝”金口玉言之下,便是为此事定了性。
谭世勇当即叩首谢恩,口称“吾皇圣明!”
涉事的诸位将军,除却开国一脉的几位面色难看外,余者无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诸位爱卿,可还有事情要奏禀?”
上方“弘德帝”又是开口问道。
那都督佥事赶忙出声,“陛下且慢,臣尚未奏禀完毕!”
“弘德帝”心头一动,“你还有何事?”
“仍是那冯校尉之事,”都督佥事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昨日按军中医师嘱咐,命士卒去到神武将军府中,秘密请冯唐老将军夫妇和冯校尉之妻冯贾氏到京畿大营,去见冯校尉最后一面……”
“可几人却是在途中尽皆失踪,迄今下落不明……”
闻言,“弘德帝”的眉头不禁又是皱了起来。
看了一眼下方的谭世勇。
“弘德帝”心里不由的就暗自嘀咕起来,“如今看来,难道此事背后还有他人插手?这是想引起朕和贾璟之间的矛盾,叫双方提前进入战争状态吗?”
“还是说,这谭世勇在玩两面三刀的把戏?”
想到自家之前嘱咐谭世勇,可是叫其只需将冯紫英打成重伤便可的,反正你贾璟不是最为在乎迎春这个同胎的胞姐吗?
那我就派人先给她找点麻烦。
一是提醒你贾璟:你在神京里可是有人质的,做许多事情的时候,要多多考虑一下后果。
至于第二点嘛,完全就是对贾璟之前击杀了自己的本体,夺取了自家一小半神圣本源的一个小小报复了。
但这些事情,却都被谭世勇搞砸了!
自己叫他把人重伤,他倒好,直接把人打的伤重不治,自己原本只是打算简单的打压一下贾璟,现在闹不好就要刀兵相向了……
“弘德帝”自是有理由怀疑眼前的谭世勇!
心存怀疑之下。
“弘德帝”再看向谭世勇的时候,目光中顿时就多了几分审视。
那股子看二五仔的眼神,叫谭世勇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这莫不是要过河拆桥?
那边“弘德帝”蹙眉沉思一阵后,便即问向下方众臣,“唐爱卿一家的踪迹,迄今都未曾找到?”
“回陛下,却是如此!”
众臣一片沉默。
“方正、裘良!”
一边身着飞鱼服的方正当即上前,躬身道:“臣在!”
提督五城兵马司的裘良也是赶忙出列,恭声应到。
“神武将军一家居然在神京范围内悄然失踪,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此事若传了出去,我大周岂不是要被历代史家笑死?
现着锦衣卫尽数出动,协同五城兵马司一道,全面搜寻唐爱卿一家踪迹,务必保障其安全!”
方正裘良二人赶忙领命,齐道:“臣方正/裘良领旨!”
说罢,便齐齐转身出了太和殿,径自去召集人马去了。
大殿里。
等方正裘良二人出去后,整个太和殿便再度陷入了一片沉默。
见着再无臣工上奏,“弘德帝”便极为干脆的挥挥手,旁边裘世安忙的高呼“退朝!”
………………
再说云南。
此时的云南王府中,正是一片热闹之景。
得到贾璟的传召,九大兵卫的指挥使只花了短短一天的功夫,便有一个算一个的,尽数聚集在贾璟的郡王府中。
至于说什么在自家王府中召见众位指挥使不妥,以及所谓的交通军官什么的。
贾璟都表示,无所谓!
因为贾璟出神京前,和“弘德帝”经过一番心照不宣的协商,后者已然默认将云南行省划给贾璟自治了。
毕竟彼时的弘德帝已然被阎罗夺舍,而为了保障自己后续计划的实施,阎罗定然是要将贾璟从神京中剔除出去的。
其代价嘛。
自然便是已然划归贾璟麾下的云南行省了。
至于说之前太上皇和弘德帝只是准备叫贾璟就封云南,而非划出一个国中之国……
抱歉,那是他们杨家的事情,又关他阎罗什么事情?
反正又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做起人情来更是一点的负罪感都没有!
甚至心理还隐隐暗爽!
你说这么做会引起内阁大学士或者朝中诸多大臣的反对?
阎罗表示,在锦衣卫的长刀砍死那么两个大臣后,整个朝堂上顿时就是一片海晏河清。
就这么的,整个云南行省便落在了贾璟的手中。
这也是贾璟在就任云南之前,为何有底气去召集九大兵卫的指挥使前来觐见的原因。
“觐见”,可不是一个什么地方都能用的词!
……
当然了,虽然是有过心照不宣的协商,但并不耽误贾璟在有机会的时候一刀砍死阎罗,也不耽误化身为“弘德帝”的阎罗暗戳戳的给贾璟使点小绊子。
阎罗之前就打算用迎春的安危,来给贾璟提个醒,顺便把他贾璟的面子扫落在地。
可谁知阎罗手把手教出来的工具人,居然把阎罗的安排都搞砸了,这也是阎罗为何会怀疑谭世勇的原因。
毕竟在那样的情况下,怕是任谁都得怀疑谭世勇是一个二五仔吧!
……
心存怀疑之下。
“弘德帝”再看向谭世勇的时候,目光中顿时就多了几分审视。
那股子看二五仔的眼神,叫谭世勇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这莫不是要过河拆桥?
那边“弘德帝”蹙眉沉思一阵后,便即问向下方众臣,“唐爱卿一家的踪迹,迄今都未曾找到?”
“回陛下,却是如此!”
众臣一片沉默。
“方正、裘良!”
一边身着飞鱼服的方正当即上前,躬身道:“臣在!”
提督五城兵马司的裘良也是赶忙出列,恭声应到。
“神武将军一家居然在神京范围内悄然失踪,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此事若传了出去,我大周岂不是要被历代史家笑死?
现着锦衣卫尽数出动,协同五城兵马司一道,全面搜寻唐爱卿一家踪迹,务必保障其安全!”
方正裘良二人赶忙领命,齐道:“臣方正/裘良领旨!”
说罢,便齐齐转身出了太和殿,径自去召集人马去了。
大殿里。
等方正裘良二人出去后,整个太和殿便再度陷入了一片沉默。
见着再无臣工上奏,“弘德帝”便极为干脆的挥挥手,旁边裘世安忙的高呼“退朝!”
………………
再说云南。
此时的云南王府中,正是一片热闹之景。
得到贾璟的传召,九大兵卫的指挥使只花了短短一天的功夫,便有一个算一个的,尽数聚集在贾璟的郡王府中。
至于说什么在自家王府中召见众位指挥使不妥,以及所谓的交通军官什么的。
贾璟都表示,无所谓!
因为贾璟出神京前,和“弘德帝”经过一番心照不宣的协商,后者已然默认将云南行省划给贾璟自治了。
毕竟彼时的弘德帝已然被阎罗夺舍,而为了保障自己后续计划的实施,阎罗定然是要将贾璟从神京中剔除出去的。
其代价嘛。
自然便是已然划归贾璟麾下的云南行省了。
至于说之前太上皇和弘德帝只是准备叫贾璟就封云南,而非划出一个国中之国……
抱歉,那是他们杨家的事情,又关他阎罗什么事情?
反正又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做起人情来更是一点的负罪感都没有!
甚至心理还隐隐暗爽!
你说这么做会引起内阁大学士或者朝中诸多大臣的反对?
阎罗表示,在锦衣卫的长刀砍死那么两个大臣后,整个朝堂上顿时就是一片海晏河清。
就这么的,整个云南行省便落在了贾璟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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