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军的婚礼选在四月下旬,时间很急促,可是准备起来却不麻烦。> 一小说 W<W≦W<.<1<X≤I<A﹤O≤S≦H<U≤O.COM徐若云有关系,有金钱,有朋友。
所以只需要打几个电话,就能够将婚礼准备好。
到时自然会有人安排一切,她们只需要按照婚礼策划人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了。苏东坡到了上海之后并没有再回济南军区,用他的话说,晓军都要结婚了,我回去还要再来,还不如在上海玩几天呢。于是苏东坡就每天晚上呆在夜色撩人里面,物色美女。
不过她从来没有勾搭上过,原因很简单,谁愿意和一个二百多斤的猥琐胖子生些什么呢?
隔三差五苏东坡就去杨思思那里住几天,而他在上海的吃穿用度,都是杨思思提供的。苏东坡逢我就说,哥们现在也算是被人包养了。不过这话我怎么听怎么感觉到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很别扭。
张晓军婚礼前三天,林国庆从郑州赶来。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喝的酩酊大醉。
接下来两天里,我们三个帮忙张晓军布置婚礼的所有流程。其实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只是跟着领盒饭。
四月二十八号,我的哥们张晓军结婚了。
二十七号的晚上,我们喝了最后一场酒。都没喝醉,但是第二天张晓军看上去还是有些呆。我知道他昨晚上想了很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不可能在这时候退缩。小果儿,单身,命运一切都随着这一场闪婚结束。
二十八号早晨,婚车从张晓军家里出,赶往植物园,将守候在这里的徐若云迎娶回家。婚宴在一座四星级的酒店里面举行,到场的人只有张晓军的家人,徐若云家里的人一个都没有来,这是她的意思。她和张晓军结婚,只是自己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
不过徐枫还是托人送来了礼物,一个价值八十八万的早生贵子雕塑金砖。婚礼显得有些冷清,因为来的人太少了。张晓军家是外来户,在上海没有什么亲戚。而张晓军父母家族也不庞大,所以来的都是一些朋友,一共坐了十几桌。
婚礼很快举行完,张晓军和徐若云回到布置一新的新房里面,结为连理。
……
婚礼举行完后,苏东坡叫上我和林国庆,我们三个在一块喝酒。苏东坡咂巴了一下嘴巴,颇有些无奈道:“就这么结婚了,真是有点快啊。”
林国庆笑着道:“这你应该问老四结婚的感受,他有经验。”
我举起酒杯道:“婚礼只是一个仪式,祝你俩也早日找到有缘人。”
“希望吧。”他俩举起酒杯,撞了一下。
最先喝醉的是苏东坡,他明天要回部队。到了部队上面就不能酗酒了,他要在今天过过酒瘾。林国庆和我也都感觉有些懵,不过没醉。林国庆摩挲着酒杯对我说:“我的位置恐怕要动动了,老板可能要更进一步,到时我肯定要被下放。”
“所以,你也要结婚了。”我指出了他话中的玄机。
林国庆点了点头道:“婚姻在政治生涯中,也是一种变相博弈。”
“什么时候?”
“等老板的任命下来。”林国庆说。
“祝福。”我又举起酒杯。
林国庆也举起酒杯,说了一句:“为青春干杯。”
“不对,为狗娘养的青春干杯。”我改口说。
酒杯撞击在一起,酒液四溢。
……
正如同林国庆预测的那样,张晓军娶了徐若云,是我们其中第二个结婚的人。接下来结婚这个人,肯定是林国庆自己。至于老二,他成了我们其中最扑朔迷离的人物。杨思思他注定不能娶,高媛媛他又高攀不上,在部队里面慢慢混资历。从军职干部转到文职,然后再慢慢展,这是一个漫长而艰苦的过程,尽管这条路苏叶已经替他铺好了。
第二天张晓军和苏东坡分别离开,而张晓军也在婚后第一天,就和徐若云飞往马尔代夫度蜜月了。半个月马尔代夫之旅后,他们将回到香港。在香港定居,张晓军在香港展事业。这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送走他们三波人之后,我顷刻间现,当年睡一个寝室的哥们,早已各奔东西。
当年我们在一个寝室里面打doTa,看毛片,一起诉说哪个院系的女神漂亮,一起讨论着感情的困苦无奈。有钱了一起去小食堂吃好吃的,没钱了就一起啃方便面,喝凉水。实在饿了,就组团去张晓军父母家蹭饭。时光荏苒,当年的美好都已经不复存在。
狗娘养的青春,就是这么操蛋。
……
福地花园项目建设伊始,就开始开盘销售。这些事情都不用我来管,刘计洋和汤子嘉都能做好。房地产这一行水太深了,炒房者,买房者,囤房,预售,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着内幕,而我也摇身一变成了让人恨之入骨的地产商。因为福地花园项目,在上海市创下了一平方单价最高记录。
我偶尔去网络上面看看关于这个项目的民意,有人写了一句挺有意思的话,在福地花园上厕所等于在郊区一百二十平大房睡大床。
房价贵不是我心黑,而是整个大环境潮流所趋。就好像是在战争时期,最贵的不是房价,而是食物,这是一个道理。我只不过是跟上房产的末班车,赚上一笔钱罢了。
……
夏婉玉送给犇犇那只波斯猫在五月初生病了,整天萎靡不振,也不进食。犇犇抱着猫咪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家伙已经和这只大猫咪产生感情了。看着小家伙可怜巴巴,我只好带着鱼鱼和犇犇去了动物医院,兽医对鱼鱼做了检查,才现鱼鱼感染了猫科疾病,于是只好放在动物医院治疗。
犇犇得知这个消息,有些伤心,小家伙看着笼子里面的鱼鱼,奶声奶气地说:“鱼鱼,你一定要好过来。”
大猫咪喵的叫了一声,犇犇有些伤心的被我带走。
离开医院,犇犇趴在我的背上,对我说:“爸爸,鱼鱼会不会死呀。”
我有些无奈道:“不会,她是猫咪,寿命有十二年到十八年长,只要你对她好一点,她就能陪你长大。”
“哦。”我儿子有气无力道。
我沉思了一会儿,将犇犇放下来,蹲下来平视着他,第一次认真和他对话谈人生:“儿子,鱼鱼只是生病了,你为什么这么伤心?”
“因为她是我的小伙伴。”犇犇说。
我沉吟了一会儿对犇犇说:“男儿应该志在四方,犇犇是个男子汉,不应该因为一只猫咪而难过伤心,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玩物,她不能够给犇犇带来美好的生活。”
我儿子沉思了一会儿,说:“那爸爸为什么要将鱼鱼送给我呢?”
“因为你是个孩子,需要玩伴。”
“那爸爸为什么又要跟犇犇说这些话呢。”小家伙陷入了疑问的怪圈。
我思考良久,看着犇犇清澈硕大的眼睛说:“猫咪可以让犇犇快乐,可以陪犇犇玩耍,可是她只不过是一只猫咪而已。男人应该知道什么是轻重,培养自己的选择能力,不贪图享受,不随波逐流,要有一颗独具匠心的慧眼。爸爸将这理解为目光,一个人的目光停留在什么地方,就代表这个男人应该有多大的成就。”
我不知道犇犇听不听得懂,但是我还是给他说了这些。
犇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我想,在这一年,犇犇学会了一种东西。
这种东西叫做目光。
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一个真正的上位者,目光高于一切。
……
带着犇犇回去。还未到家,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郝仁哥哥,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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