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月天华舌灿莲花,说破舌头,仍然无人光顾,更谈不上咨询,只有嘲弄的眼神。1小≧说 > W≦W≦W﹤.<1XIAOSHUO.COM
这么神奇解毒药,是他花费几天心思研制出来的,竟被一致忽视,月天华心有不甘,马上打开瓶盖,取出一粒出来,伸到离他最近的傅鹏鼻端,神气的道:“这么好药味,就不信你不识货。”
“阿……阿嚏。”
乍一闻到药味,傅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捂着口鼻道:“什么药呀?怎么闻着一股怪怪的,似乎曾经闻到过。”
“哈哈,果然高明,实不相瞒,药方配伍非常独特,每一味药材都是地地道道野生土长的,药效极佳,解毒立竿见影,不信,你求欧阳云朵让她的蝎子蜇你一下,然后,服用我的解毒丹,不见效,分文不取,有效果的话,看在你是第一个客户的份上,给你打五折五千,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机会就在眼前,莫失良机。”
“效果真如你说的那么好?”
傅鹏一脸无邪的问道。
“当然。”
月天华重重点头。
“行,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我给你支一招,保准你的药丸畅销。”
傅鹏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斜斜地瞅着他。
“说,我可以给你提成。”
月天华急不可耐的问。
“要想推广你的解毒药,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到小摊上买一包老鼠药,当着大家伙的面喝下去,然后,服用你的解毒灵药,一试便知疗效,这样以来,你即可落下以身试药的美名,又能带动解毒药销售,保证你顷刻间挣得盆满钵溢。”
傅鹏翻转着眼珠,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月天华闻言,思索一阵,“你小子果然鬼点子多,不过,你想害死本大少是不是?”冷不丁一巴掌抽在傅鹏脑袋上。
“什么人呢!君子动口不动手!”
傅鹏阴郁着脸,捂着头去了别的座位。
欧阳云朵坐下后,紧了紧瑶鼻,对夏凡道:“这家伙真在药里放了老鼠屎,而且每味药剂量搭配不对,别说解毒了,恐怕没病也能吃出毛病来。”
“呵,不学无术,本以为能记住你的解毒药配方,不料,一粒老鼠屎却弄巧成拙,这种人玩心太重,不适合从医。”
夏凡也是无语,不过,也懒得管闲事。
上课铃响起,走进来一身灰袍老者,步伐稳健,精神矍铄,两道目光从进门便打量所有学员。
“真是奇怪了,这几天授课的教授以前从未见过,都是从哪请来的?”
柳四海开口道。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侯腮马上反击,看来两人掐架习以为常了,好了伤疤忘了疼,被黄御医请出课堂的教训不够深刻。
“死猴子,不要老是给我作对行不行?非得拼个两败俱伤才满意吗?”
柳四海带着怒意,不怎么高兴。
“别吭声行不行?我对你的声音过敏。”
侯腮回敬道。
“得得得,碰见你这妖猴算我倒霉。”
柳四海憋着不在吱声。
老者走到讲台,挥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大字,“老朽姓郭,名义,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国医’,我呢不负其名,名正言顺的成了真正的国医大师,今天这节课,主要带领大家重温医学瑰宝中医,大家应该知道中医诊断,以望闻问切的形式来体现,那么,咱们就深入浅出的学习望诊,谁是学习中医的请举手?”
一众学员面面相觑,直到郭义问第二遍,才有人诺诺的举起手来。
大家一看举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与郭义年纪相仿的李纯风。
“很好,你给大家解释一下什么是望诊?”
郭医期待着李纯风回答。
学了一辈子中医术的李纯风,对于这个问题毫无难度可言,清了清嗓门,张口就道:“医者运用视觉,对人体全身和局部的一切可见征象,以及排出物等进行有目的地观察,以了解健康或疾病状态,称为望诊。”
郭义满意的点下头,“非常好,请坐。”
等李纯风落座后,郭义补充道:“望诊,顾名思义,多以观察为主,如人的神、色、形、态、乱象、络脉、皮肤、五官九窍等情况,以及排泄物、分泌物的形、色、质量等,先祖们现面色与舌象反映内脏病变较为准确,因而形成了面色诊和舌诊两项中医独特的传统诊法,下面重点学习面色诊疗法。”
在场之人大部分或多或少均涉猎过中医,只不过不是很深,在西医盛行的今天,除了中医师外,哪还有人相信中医,都认为中医故弄玄虚,招摇撞骗,治不了疾病,所以,一听到学习面色诊疗法,有些人甚至摇头。
看到下面反映,郭义并不生气,谁叫现在的中医师不争气,等他观察一遍后,指着李纯风道:“两眉间为肺,颜色白黄则有病,想必喘气不畅,应有肺病。”
李纯风豁然一惊,忙起身恭声说道:“支气管炎引起的肺心病,五载有余。”
柳四海用鼻子一哼,显然不相信中医这么神奇,哼唧道:“都喘成那样了,傻子也能看出肺上有毛病。”
听到此言,郭义目光落在柳四海身上,淡然一乐,“鼻梁为肝,颜色红乌暗则有病,长期过量饮酒,导致酒精性肝炎。”
起初柳四海不以为意,冷笑不止,突闻酒精性肝炎,一张脸登时变成猪肝脸,难以掩饰的诧异神色,比被雷劈还要惊骇,张着大嘴巴,良久,才颤声问道:“你确定之前没见过我?”问了之后,才意识到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人家是国医大师,岂是他这种小人物结识的。
“还有你。”
郭义又说道。
月天华现郭义指的人是他,立即喜眉笑眼道:“老教授,老专家,麻烦你给我瞅瞅。”
郭义看了一会,不住的摇头。
见教授这种模样,月天华吓得半死,额头都渗出汗来。
夏凡也是心里一咯噔,他知道欧阳云朵种在月天华身上的蚁蛊没驱除,那么当着月婵面给的是普通的止痒药,只能暂时缓解一阵子,以后还会复,因此,生怕郭义察觉出来。
“如果判断不错,你乃肾虚之症,古有云:两咀角为肾,颜色白淡则有病,不过,隐隐觉你身体里还有一种不明物种存在,但愿是蛔虫,吃些打虫药就没事了。”
郭义皱着眉,冠冕堂皇的解释道,除了蛔虫判断失误外,肾虚之症诊断非常准确。
其实不用郭义说,月天华也知道,那次给夏凡下的猛药,莫名其妙被自己喝光,那一夜,差点泄干,能不虚脱吗?虽然有点脸红,并没放在心上,寻思着改天吃些牛鞭鹿鞭之类的好好补补。
郭义的话,让夏凡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而他右手边的欧阳云朵却浑不在意,似乎不关她的事似的。
夏凡苦笑一声,觉得自己担心多余的。
这个郭义可不是一般普通人,察言观色的本领炉火纯青,夏凡的细微变化,丝毫没逃脱他的眼睛。
“小伙子,照着我教过的面色诊疗知识,来判断一下我有什么毛病。”
通过郭义一番声情并茂的讲解,准确无误的诊疗,在场之人无不叹服,此刻,终于意识到郭义是一个医术精湛的中医大师,自是不可小窥。
夏凡没料到郭义突地提问他来,定了定心神,将视线聚焦在他的脸上,按着所教方法,潜移默化的说道:“鼻羽为胆,黄为病,白中带点为结石。”
停顿一下,瞬间启动灵目,果真现其胆囊里有一个核桃大的结晶体,当即定为结石,继续道:“其形如核桃般大小,另伴有两个小结石。”
欧阳云朵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角,小声提醒道:“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满了,言多必失。”
夏凡笑而不语,堪堪而坐。
郭义眼神闪烁,老脸变化不定,双手撑着讲桌,沉吟不决,看不出是喜是忧还是怒。
一见郭义这副德性,确定夏凡胡说八道,惹得教授动了肝火,尹天华心里乐滋滋的,嘴上却说道:“夏师兄,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乱说,明明郭老教授身体硬朗,红光满面,老当益壮,怎能患有结石之症呢?不要以为读了几年书,满腹经纶,不过纸上谈兵,现实点,这是医术,误诊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吓到老教授了吧!”
自从被夏凡整治后,侯腮一直寻找机会伺机报复,没想到机会来得如此之快,立即附和上月天华的话,“我认为月少说的不无道理,像你这不负责任的行为,根本不是一名合格医生,说白了不配做医生,屎壳郎坐诊--愣充专家。”
竟然有人公然抨击夏凡,欧阳云朵是可忍孰不可忍,横眉冷目,怒斥道:“两位医术高明,可对郭教授做出正确诊断,叽叽歪歪说别人不是,小人所为!”
“所言极是,有本事自告奋勇,做出正确的诊断,在羞辱夏师弟不迟。”
傅鹏撇了撇嘴,狠狠鄙视着两人一眼。
月天华噌一下站起身,正想反唇相讥,被郭义制止住。
“都给我住口!这位小哥所言不差,我确实患有胆囊结石,形状大小数量非常吻合,前天刚做过声波,所以不用怀疑。”
郭义身子抖了抖,别误会,不是愤怒,而是无比的惊骇欲骇,从中医角度而言,有如此精准的诊断,别说是他,即使华夏御医院最顶尖存在,也未必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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