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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理国拖着，就当是为你的上位作准备，不是更好？等你站稳当了脚根，一旦感觉到这东贡市能拿下了，我想上头是不是会考虑这个了。到时韦理国退了，你上去顺理成章。”甘秋秋还不忘小拍了蔡飞一记马屁。
“呵呵呵，你个秋秋啊，我哪有那本事坐一号位置，人家依高云跟叶凡还不拔了我人皮。”蔡飞貌似在自谦，实则上从骨子里甘秋秋能感觉到，蔡飞那种从省里下来，背靠大山的自我优越感。
“有付书记在，一切不可能的都有可能。而且，蔡书记你是从省委办下来的，什么样的领导没见过，交际广，那天陪你下来的，可是不少都在省里那些厅局里相当有份量的领导。
有大家帮衬着，上头关注着，你上去是迟早的事罢了。不过现在咱们的目标，就是打龘压叶凡跟依高云，树立蔡书记您的威信。”甘秋秋很善解人意。
“你说说，市里谁最不愿意看到东贡市，最近发生的两件大事传到省里耳里。”蔡飞说道。
“第一肯定是叶凡，第二就是依高云了。叶凡是糖厂一把手，糖厂出问题，叶凡首先得打屁股。而荣光集团听说还向糖厂借了钱的，这笔钱，肯定打水漂了。我想，叶凡跟蓝存钧是不是先查到了有这么一笔钱。
所以俩人才会显得那么有信心，要把一个烂摊子带出来。而一旦荣光倒了，那笔钱自然打了水漂。到时连带着糖厂肯定倒闭。到时叶凡跟蓝存钧想抽腿都来不及了。”甘秋秋这女人虽说长相不咋的，但人着实聪明，颇有股子女军师的架势。
“他们俩还想抽腿，那是不可能的了，就是糖厂倒了，也得死死把他们俩压死在这烂泥潭里，永世不得超生。”蔡飞那脸上，突然闪现出一道狠厉来。
“而依高云一直想成为正式的东贡市一把手。这个时期是考验他能否主持东贡市大局的非常时期，这个时期东贡市绝对不能乱了。哪怕是有一点小闹腾，依高云也是不愿意看到的。所以阳春糖厂和荣光集团的事，依高云不是坐着观望。
我想，他肯定会通过一些渠道插手。即便是这两个公司厂子要倒，也得等依高云坐上一号位置后落座了再倒。蔡书记，我猜得可对？”甘秋秋淡淡笑道，一双聪慧的双眼，倒是令得蔡飞心里一动。
“呵呵，找点事干吧。”蔡飞淡淡的笑了笑，甘秋秋点了点头，自然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了。
第二后，叶凡打电话给卢伟跟陈军，自然是两位老弟出把力气，把卷款逃走的人给抓回来。
奇怪的就是，两人居然都不在。卢伟家里人的说法是，最近接到上头通知，他这个省城公龘安局局长协助中纪委，到外省秘密办案子去了。
这个对各地公龘安系统的同志来说，也情属正常。叶凡也没怀疑什么，不过接着打了电话给陈军时，这家伙的电话一直关机。
叶凡只好打给了陈啸天，问道：“陈老，陈军呢，怎么一直关机着？”
“哦，最近他以前在五台山拜的那位师傅叫他回去，听说他师傅快不行了，陈军是他唯一的弟子，总得尽点孝道。虽说他也没教陈军什么，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陈啸天说道，转而问道：“公子有什么事交待他去办，是不是？要不你给我说说，我去办算啦。”
“哦，不在就算啦，没什么事？”叶凡说道。
不过，不久妹子叶紫衣来了电话。说是最近陈军的母亲很不开心。问她也不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叶凡只好叫妹子多安慰一下陈军的母亲，心里倒没有怀疑其它什么。因为女人有时会烦心也情属正常的事。
二天后，叶凡被依高云叫了过去。到了市委后发现，依高云的脸有些阴沉的坐在转椅上，估计是发生什么事了，他见叶凡进来，两人都点了点头。
“刚接到省里曾省长电话，问询我们东贡市到底怎么回事？搞得人心惶惶，一个荣光集团，借钱户都挤到省委大门口折腾去了。
还有阳春糖厂，谣言是越传越开，说是要倒了，而糖厂一些干部职工也有些蠢蠢欲动。更可气的就是糖厂那一帮老家伙，全凑成一车，到省经贸委要求调回去。
而刘石主任差点被围攻了，又是拿文件又是拿什么的，证明糖厂不是省经贸委下属企业，要找找东贡市的叶市长去。
而省里领导也生气了，说是上面拔了那么多钱，怎么阳春糖厂还搞成这个样子。这个叫我怎么解释。最后，曾省长说他交待依杰明省长下来看一看。
现在起程了，叶市长，你要做好准备。”依高云面色阴沉着说道，他看了叶凡一眼，说道：“估计这次依省长来只是打前哨。如果解释不清楚，下边会派出正式的调查组下来。”
“哼，有人想捅事，依书记，你难道没看出来？”叶凡干脆直白地哼了一声。
“这个，咱们没有证据，不好猜测。”
依高云扫了叶凡一眼，说道“不过，咱们首先得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才行。不然你说说，糖厂真没事吗？当初不是跟你说过，绝对不能接这个烂摊子，这下倒好，刚接手才多久就出事了。
而且，一闹就是大事。至于荣光集团，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也将会酿成大事。上千号的借钱户折腾开，就能带动几万人。比如张三借给了荣集团50万，这50万还不是他一个人的，而是亲戚朋友全凑一块的。
就这50万其中就掺杂着，也许有十几个小借钱户。你统计过没有，到底有多少人借了钱，给荣光集团？”
“荣光这边很不乐观，我交待王朝带人去调查了，初步的调查结果是涉及资金15个亿。大大小小的借钱户不下上万，咱们东贡市并不富裕，能拿出一万几万的都是些拿工资或老百姓从牙缝里抠出来的。他们就指望着这点钱生些利息钱了。
这下子不但利息没指望了，估计连母钱都得飞了，不心痛不行啊！也许几万块钱是人家辛辛苦苦攒了好多年，才存得的一点钱。这事处理不好，真会酿成大事。”
叶凡也是一脸的痛心说道，他看了依高云一眼，说道：“我交待王朝全面调查，争取尽早破了案子，把嫌疑人抓再说了。”
“没用了，即便是抓，估计人家也挥霍得差不多了。这么巨额的钱，不可能提成现金的，也许早存在瑞士银行或国外什么银行了。而且其中涉及到一些违法的干部，好几个重点人物全逃国外去了。
要抓，难了。所以我们要做好充分准备，做好最坏的打算，这个时候你最好站出来，市政府再不插手，就怕后果会越来越严重了。”依高云面色有些苍白。
叶凡一听就明白了，敢情这家伙想叫自己出面擦屁股了。想了想，叶凡说道：“这事市政府不好出面，人家荣光集团又没提出什么要求。而且听甘董说是正在筹钱。私人公司的事，市政府冒然插手，我怕会引出什么额外的纠纷来。
而且，如果真插手了，人家把这屎盆子又扣市政府头上，那怎么办？光是一个阳春糖厂就够头痛的了，再加上一个荣光集团，估计把市政府卖了的话，也填不了这个大窟窿的。”
“嗯，总得拿些出来先填一填，老百姓看不到钱，是绝不会罢休的。不过，全填也不可能，哪来那么多钱，十几个亿市政府又不是开钱庄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你是市长，是东贡市政府的当家人，你不站同来，谁站出来？”依高云一脸严肃说道。
“这事，插手可以，但绝不能给钱，钱这个东西，一给就收不住手了。到时这个窟窿只会越填越大。咱们插手只能对外宣布市政府介入调查，而且以稳定民心为主。”叶凡说道。答应插手，但不答应直接给钱。
“你自己看着办吧，关键是依省长的事，你要想好怎么样应答。”依高云摆了摆手。
“该怎么答就怎么答。”叶凡说道。知道依杰明这次下来肯定没有好事的，还不是因为李溪满的事来折腾自己罢了。所以叶老大心里也有怒气。
晚上，叶老大总感觉到郁闷。随手把手腕上套着的干将拿了下来，在手中把玩着。
“你丫的！”叶凡一声吼叫，全部怒气发出，把干将当飞刀一把甩向了几十米开外一颗梧桐树上。
这一甩可是融合了叶老大九段高手的全部劲气，加上全身的怒气，诡异的事发生了，本来叶凡是想扎几十米开外的那棵梧桐树。
想不到心念一动，手指头出现了一点偏差，干将无声的在梧桐树干上绕了一圈子后，哧地一声微响，扎进了旁侧还有十几米距离的另一棵梧桐树干上。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内息能控制到几十米开外的干将？怎么可能，师伯能否做到都难说，更别说我了。以前不是只能让它动一动，今天为什么如此的听话”
叶老大顿时就目瞪口呆了，喃喃自语着像个疯子跑到树干前，鹰眼细细的观察起刀片来。
发现刀片此刻好像硬如金钢石一般，刀口插入树干中划过的刀痕相当的小，不小心的话一时无法看见。
叶凡昂足了劲气手指头往回一勾，这次还真些灵念，发现插在树干中的干将微微颤栗了一下，不过，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你丫的给我出来！”这次叶老大生气了，冲着那不会说话的干将吼了一多，全身劲气发出往刀片上招呼了过去。
嗤啦一声微响，干将听话的从树干里抽出身来。叶凡伸手轻轻一动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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