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失败了？
当杨飞问出后刚起身的王惠然看了过来，眼神中没有厌恶，但也没有好感：“你来这里就是镀金的，做什么和你没有多少关系。”
说道一句王惠然离开了研究室，准备去稍微做点休息继续工作。
彭弼郭成吉邹文星等人也都起身，前两者跟着玛可娜就一起走出了研究室，看得出来那个没说过一句话的彭弼对玛可娜似乎有意思，那个郭成吉好像是他的跟班一般。
对此杨飞懒得说什么，人家可能也是把他当成了来镀金的，不想理会。
邹文星走过来说道：“王教授的脾气很古怪，你在这里就不要说话了。”
叮嘱杨飞一句邹文星也离开了研究室，就剩下杨飞和蓬诗晴。
自己坐在这那么久，只是问了一句话就被怼回来，杨飞心头委屈：“我错了吗？”
蓬诗晴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没错，就是话多了一点。那个王教授是独立独行的人，除非她开口主动告诉你点什么，不然你最好不要问，特别是在做研究这种事情上面。”
“靠，这不是更年期女人的特征吗？”
听到杨飞的话蓬诗晴吓了一跳，朝外面看了一眼见没人听到才松口气，也抬起手来打了杨飞一下：“你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这要是王教授听到你那么说她，那就算我老师来帮你求情也没用，她绝对会把你赶出去，让你镀金都没地去。”
杨飞也就是随意的一句，倒是没有什么恶意。
“那你们在研究什么啊？”
蓬诗晴刚出去接杨飞的时候已经方便过，此刻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所以耐心的告诉杨飞：“王教授三年前申请了一个肛肠类的研究，主要也就是对痔疮，还有直肠肿瘤这些进行无痛治疗的研究。可三年内一直失败，我们前面就被她换了几批人了。”
杨飞撇嘴道：“一直失败，就成了她更年期的理由了？而且无痛治疗这些病症，现在也可以做到啊！”
蓬诗晴无奈的撇了杨飞一眼：“你不说王教授是更年期就不舒服是吧？”
“那倒不是，只是感觉她更年期内分泌失调太严重，估计是只顾着研究不兼顾家庭，缺少……”
听到这蓬诗晴就知道杨飞想说什么，赶紧抬起手来：“打住！”
脸蛋微微红，不过戴着口罩看不到：“不准在研究室这样的地方讨论这样的话题！至于你说的无痛治疗，那只是传统意义上的，不是真正的无痛治疗。”
好比简单的痔疮手术，手术这个过程的确是感觉不到疼痛。
可等麻醉效果过去之后还是很疼痛的，而且疼痛的十分尴尬，连续几天才会减缓一些。改用激光手术的话也可以，可那样的复发率很高，比之传统手术高数倍。
所以王惠然在三年前就申请了一个项目，专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看看能否研究出一种药物治疗的方法。
就是凭借药物就可以让痔疮自然脱落，免却开刀或者是激光这样让人尴尬的手术。
闻言杨飞恍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个不难啊！”
在元门医技之中就有这样的药方，只是药材的成本有点高，得坚持服用三个月，将近需要花费八万块钱，对于很多普通家庭来说是承受不起的，远不如传统手术几千块就搞定。
所以杨飞从未想过去研发这种鸡肋的药物。
而蓬诗晴听杨飞说不难，眼睛都瞪大了许多：“你口气也太大了吧？王教授为了这个研究了三年，换走了几批助手，研发费用已经过亿。你竟然和我说不难？”
让痔疮自然脱落，甚至让肠道肿瘤这些也不需要经过开刀，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可做起来很难。
这对杨飞来说的确不是很难，只是杨飞又不想过于显摆自己：“吹下牛会死吗？”
蓬诗晴白眼直翻，别有一番风情：“就知道你是吹牛的。”
没多久王惠然等人也纷纷回来，准备继续的研究一次再去吃饭休息。
杨飞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坐在原地安静的看着他们。
差不多七点的时候，研究室内的电话响了起来，就在王惠然的旁边。
正忙碌的她皱了下眉头，直接把话筒拿起来放在一边，根本没有去接的意思。因为这一次的研究刚到关键的时候，她不能中途断了，那样的话就浪费时间了。
蓬诗晴等人跟随她研究已经几个月，对她的脾气也清楚，都不敢出声。
过去一会，研究室内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王惠然一下子站起身来：“到底是谁啊？我不是说过研究过程不能打扰的吗？”
一边邹文星走过去打开了门，见到人后客气开口：“曹教授！”
来的是中医学院的另外一个副校长，姓曹！
他没有听到邹文星打招呼一般，直接走了进来：“老王，你搞什么呢？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等着你救命呢。”
本来要发火的王惠然一愣：“怎么了？”
曹教授说道：“今天帮我们学院更换宿舍区玻璃的工人下午从七楼摔下来一个，正好砸在了拆下来的老旧玻璃上面，全身刺入了许多的玻璃渣子。另外高处坠落还造成了他的颅内出血和内脏出血，现在我们几个根本撑不住，得你去搭把手，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闻言王惠然眼神一凝：“都下午的事情现在才叫我，你们这是拿人命开玩笑。”
“那不是你说没大事的时候不要吵你的吗？”
“少废话，赶紧带我过去。”
蓬诗晴等人也赶紧跟了上去，他们都是中医学院名列前茅的人，自然是要跟着去学习一下的。
剩下杨飞一人的时候他走到了王惠然原先坐的那个位置，看看旁边的电脑上记录的资料。看清楚后嘴角微微牵动：“靠，按照这个配方，给你十年也研究不出来啊！”
说着杨飞坐了下来，在电脑上快速的飞舞着手指，改动了一些王惠然记录的资料。
当然杨飞不是胡乱的改，而是帮她把没用的删除，把有用的加入其中。只要她按照这个去研究，长则半年，短则三个月就能研发成功。
不过研发成功后，普通人还是消费不起的，只能是稀释药物效果，那样多少也能减轻病人的痛苦。
“你在做什么呢？”
弄了十多分钟，完成后杨飞伸个懒腰站起身来，还没有放松身后就响起了蓬诗晴的声音。
杨飞赶紧转过身去，身子稍微的挡住了王惠然的电脑：“没什么。倒是你，怎么回来了？”
蓬诗晴狐疑的看看杨飞，可是却看不出什么异样。
“我是过去了，只是老师见你没在就让我过来叫你，说让你一起过去看看。”
闻言杨飞眯起了眼睛，心头暗骂：臭老头，这是想让我出手啊！
心里说着也不好说不去：“那走吧。”
两人关上了研究室的门离开，出了办公楼后朝着左侧大概百米的一栋楼走去。那里是中医学院临床试验，大型教学的地方，其中也住着一些病人，让中医学院的学生实习实践。
走入其中到了三楼的一个大房间，就见査济博等二十多人坐着，正通过玻璃窗看着手术室内的情况。
王惠然和刚才那个曹教授都在其中，另外还有三个人也在，显然都是中医学院的教授级人物。
蓬诗晴带着杨飞走过去挨着査济博坐下：“老师，陈飞来了。”
査济博恩了一声没有说话，现在还坐着许多人，他也不适合去和杨飞打招呼，省得引起了过多的关注，破坏了杨飞的计划。
临近八点时，手术内的王惠然等人都停了下来。
査济博赶紧拿过旁边的一个话筒，因为玻璃不单止让里面看不见外面，还隔音非常的好。
“怎么样了？”
王惠然走到对讲机旁边说道：“扎入身体的玻璃渣子太多了，如果不清理出来的话治好了也没用，他会疼死。进行全麻醉也不现实，他的伤口太多，还有颅内和内脏出血，大面积麻醉只是让他马上死去而已。”
闻言査济博目光一沉：“我要听他还能不能救？”
王惠然沉默下给出了回答：“如果没有那么多玻璃渣子刺入其中，那么我们还能尝试一下。可现在玻璃渣子太多了，还引起了一些并发症，无能为力。”
“那还有多长时间？”
王惠然回头看了一眼，回道：“等二十分钟麻醉过去后他就会开始疼，顶多……一个小时。如果家人在帝都的话，安排他们来见最后一面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隔壁观摩室内的学生都唏嘘出声。
已经换掉灭菌衣物的玛可娜站起身来上前，对着査济博手中的话筒说道：“王教授，如果采取表皮麻醉，不进行全身，那样可以吗？这个伤者我看，刺入的玻璃渣大多还是在皮肤上。”
“这个我们也设想过，但可行性还不如我们一点一点的拔出来。”
杨飞看了一眼玛可娜，心头狠狠的震动了一下。
刚才进来没注意，此刻他才发现拿掉帽子口罩的玛可娜美艳不可方物，和奥莉芙属于是一个级别的美女，不同的是她长着一张清纯脸，就好像天使和精灵一般。
其次身材的火爆程度，比之奥莉芙好像还好一点。
大爷的，现在美女难道都喜欢当医生了？
正想着的时候一直不曾说过话的彭弼站起身来，表现得酷酷的：“校长，各位教授。我爷爷今天恰好来了帝都，目前就在我校外的宿舍，如果你们觉得可以的话，我让他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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