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小说 > 历史军事 > 奋斗之第三帝国 > 第02节 机场糗事

小白楼大概是为领袖赶生日的献礼工程,质量实在不怎么样,尤其是隔音很差,别说隔壁的说话声,就是放屁打呼噜磨牙也清晰可闻。≯  一小>说    W<W<W﹤.<1≤X≦I<A﹤O﹤S<H﹤U≦O<.≦COM

    这不,隔壁三个美女肆无忌惮的醉话加疯话在冲击着元的耳膜:

    “哎,冉……冉妮亚,别……睡了,你才喝了多少酒呀。我问你,那个疯女人……莉莉娅放着苏联英雄不当,干嘛投诚呀?”

    冉妮亚慵懒的声音:“艾勒少校的球大呗,哈哈哈——”

    “嘿嘿,你怎么知道?你量的?你试过?难道他比元的还大?”

    “小声点,他在隔壁,说不定偷听呢”。

    妈的,什么都瞒不过她们。元忿忿不平。

    “姐姐,元的有多大?”薇拉天真地问。这边的元竖起耳朵。

    一阵尽力压制着的声音。希特勒干脆光着脚取来口杯扣在墙壁上,借助最简易的窃听器,他隐隐约约听到说,他的阴.茎足足有十二寸。

    “还带着勾呢。”这一句是大声炫耀出来的,“哎,薇拉,主任的多大?你说说。”

    “你们没球事干了。”愤懑而嫉妒的怒骂从隔壁的隔壁爆。元想像到鲍曼这会气得口吐白沫的样子,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开心,下面也蠢蠢欲动起来。

    对方也被酒精烧得浑身骚热,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钢丝床被碾压得吱吱叫唤。丽达提议:“哎,冉妮亚,要不咱俩过去?”

    元赶紧躺倒,退下裤衩等待。谁料冉妮亚沉吟了半天,咽了好几口唾沫,劝阻说,连日来元精疲力竭,一连半个月晚上只睡两三个小时,已经累倒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丽达话里透出哀怨:“是啊,反正那几天我也不在,不然,又说我不让他睡觉了。”

    “滚回自己的床上去”。冉妮亚骂她。

    “哎,知我疼我者,冉妮亚也。”他穿上裤头,使劲拉扯着被子,杯子滚落到地上,挺结实的,没破。

    元看到花瓶里的花,那是莉莉娅采撷的。这个空中英雄还喜欢沾花惹草。

    本来相安无事洗洗睡就行了,偏偏他不知怎么想的,骨碌碌翻起来,在墙上擂了一拳头,喊叫:“错了,翻译错了,那歌名应该是《花楸树》,错翻译成《山渣树》了”。

    那边咕咕笑了一会儿,丽达酸溜溜地扔过来一句话:“哎哟,都长见识了,是那一个歪嘴先生教你的呀,简直是误人子弟。”

    “嘴上积点德啊。天就要亮了,睡觉,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吧”。他悻悻地说。

    对方马上回过来:“都凌晨三点了,明天?嗨,中什么邪啦,时间都分不清了。”

    “嘿,还没怎么着呢,已经护上了?心疼了?有了新欢忘旧爱啊。”从声音判断,冉妮亚从床上坐起来了。

    他后悔起来:干嘛招惹这几个妒火中烧的坏女人呀。

    薇拉罗嗦上了:“元,《山渣树》不是《花楸树》,《花楸树》也不是《山渣树》,我给你唱真正的《花楸树》:‘听我唱支心爱的歌,歌声传向四方……’算了,今晚喝多了,嗓子不给力,改天……”

    天真的薇拉实在是好心办错事,给别人提供话头,你那里知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呀。丽达随即借题挥,故意让他听见:“改个屁天,真是热脸贴冷屁股。家人话,耳旁风。别人话,金字经。我们敬爱的元让那个女飞行员勾引得五迷三道的,那轮得上你唱呀?嘁!”

    冉妮亚比谁都尖酸与恶毒:“哎,你俩不觉得女飞行员跟元属于一见钟情吗?你看那拉丁舞跳得,那真叫是天衣无缝,夫唱妇随呀。丽达,以前我们完全低估了元的能力,事实教育了我,元完全可以走中国皇帝的路线,一举成就他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的终极梦想”。

    “哈哈哈——”“咯咯咯——”“嘿嘿”。

    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麻雀。佳丽三千?三个都不让我省心。他恨得牙痒痒,却只能过过嘴瘾:“哼,如果我真是皇帝,丽达贬为宫女,冉妮亚打入冷宫,爱娃也不会是皇后,最多是常在、答应什么的,谁让她老吃冉妮亚的醋,让我不开心”。

    稀里糊涂地想着,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铺洒而来,像丝绸一样的阳光,穿越晨曦,以清澈动人的光线,弥漫开来。

    空军副官急忙调飞机,可是巴拉绍夫机场都是轰炸机,只有一架苏式安型运输机,元死活不愿意上飞机,不知为何,他对这种飞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最后搭乘了一架亨特尔轰炸机到沃罗涅日,在那里等待专机。

    沃罗涅日是一座大型机场,老远就能听到大型飞机的轰鸣声。只有一只胳膊的机场负责人从指挥塔上跑下来用左手向元敬礼,引领着登上号施令的指挥塔,它是指挥飞机升降的大脑,塔呈白色,有34米高。

    进入指挥嗒,尤如进入了玻璃柜子里,四周围着明净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停机坪、滑翔跑道、湖泊、拖拉机、机场公路。还可以看到飞机的起飞与降落。再往前看,蜿蜒十几里都是大型飞机制造厂厂区。极目远眺,黑油油的土地上开遍金黄色的向日葵。

    希特勒向下俯视,看到远处一架四引擎的亨特尔轰炸机在不停地滑翔,大概跑了几千米的样子,飞机加,“轰”的一声响,便飞了起来。一只手负责人介绍说,这条滑翔跑道有36oo米长,5o米宽,刚好能升降重型轰炸机。

    几个空军军官与同样数量的女军官在忙碌着,无暇给敬爱的元敬礼,只能以加倍的工作向元表现。

    柏林上空乌云翻滚,专机一时无法起飞。机场负责人将元安排到贵宾室,然后丢下元继续号施令了。漫长的等待让人心焦。无聊之下大家都各奔东西采集特产:冉妮亚与薇拉去收购海狸皮,鲍曼、施蒙特带着丽达到机场小酒店,海军副官打算买点羊毛,只剩下空军副官陪伴元。

    “沃罗涅日,过去的一个月我们都在为它而忙活呢。现在,终天成了德军的大后方”。元望着机场楼顶竖立的沃罗涅日的牌子感慨。这里不光是航空港,还是俄罗斯铁路网的主干线之一,将俄罗斯的欧洲中心部分与北高加索、伏尔加流域、国家东部和乌克兰连接起来。同时,这里有两个河运码头,内河航线一直通到顿河、里海和黑海,换言之,德军的补给从多瑙河经黑海运到这里的。

    贵宾室里生活用具一应俱全,还有一架落地式收音机,希特勒现在最怕听收音机,里面不是汉堡被美国飞机轰炸,就是空话大话官话连篇。他百无聊赖地望着指挥塔,他现塔顶上斜立着一颗5oo公斤航空炸弹。后来得知,几天前苏军的一颗穿甲弹咂在指挥塔顶,所幸没有爆炸,工兵拆除炸弹时,意外地现引信被人为地破坏了,弹体上用油漆写着一行字:潜伏在苏军中的德国特工向同志们致敬,希特勒万岁!

    窗外一阵嘈杂,一个机场调度人员在警戒线外招手,任凭对方千呼万唤,卡尔梅克人就是拦着他不放行。元摇醒打瞌睡的贝洛,让他出去看看什么事。

    空军副官跟随调度人员而去,临走时冲卡尔梅克人交待着什么,元猜想肯定与他有关,无非是屋子里只剩下元一个人,要他加强警戒之类的例行公事。

    元接着浮想联翩:盛夏时节,德军经过十天艰苦卓绝的攻城战,终于占领了斯大林格勒。到了入秋,苏军从南北两面强渡伏尔加河,向斯大林格勒展开声势浩大的钳形攻势。他早就料到这一手,让曼施坦因从沃罗涅日向东迅猛出击,一举切断扑向斯大林格勒的北线苏军。

    他失算了。不久前在中央集团军群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朱可夫,竟然提兵5o万南下,猛击曼施坦因的右翼,让这个德军名将蹒跚后退了几十公里,还丢掉了近千辆坦克。

    于是,在这个中秋季节,他亲自指挥德军在梅德韦季察河与苏军进行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会战,戈培尔将此役比作拿破仑的奥斯特里茨战役,可是他心里却高兴不起来,他自责没料到敌人还能动反攻,如果早想朱可夫南下到这一层,他定然会加强中央集团军的力量,在朱可夫冒险出击时从背后兜击,曼施坦因也就按计划一路打到萨拉托夫,将斯大林格勒城北的苏军一网打尽。

    当然,梅德韦季察河会战的胜利也歼灭的大量的敌军,但破坏了希特勒的时间表,战争走向也没按他的设计展,让他心里窝火,还不能表露出来,以免影响元永远正确的光辉形象。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虽然胜利了,可他并不是神,希特勒也不是永远正确的,明白这点后,正是元的懊恼之处。

    罢,罢,不想了,再想就是自寻烦恼,毕竟我刚指挥了一场空前未有的经典会战,应该高兴才是。

    元注意到那两个女兵有一会儿了。窗外,俄罗斯解放军两个女兵坐在小型拖拉机车头的横梁上说笑着,从一脸的暧昧和脸色潮红来看,肯定谈着与男人有关的事情。半晌,一个女兵离开了,临走时在同伴裤裆里抓了一把。

    女兵戴着军帽,亚麻色的卷垂肩,白衬衣打着黑色的领带,橄榄绿的开领军装,腰间束着布腰带,左肩跨着咖啡色挎包,小巧的嘴巴微微翘起,面若桃花却略带忧伤,永远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女的朝这边望过来,正碰到元的目光,她唬得从横梁上滑下来,又不相信地望着左前方的二层楼,那里挂着一幅希特勒的大照片,她又转回来盯着窗子里面的人,疯狂地揉着眼睛——元怀疑她会把眼珠子揉出来。

    她看到里面的人在招手,张大嘴巴手指着自己的胸脯,确定在叫她。

    她蹒跚着金莲移步,警卫拦截,她手一指,年轻士兵看到元对他吹胡子瞪眼,便微笑着放行了。

    女兵怯生生地进屋,膝盖骨直打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生今世能见到伟大的元,她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疼,证明不是梦。

    元见她的腿脚在微微颤抖,到他跟前时几乎要跪倒的样子,感到好笑,上前一步想搀扶她,她因紧张而疲软,因激动而晕眩,一下子倒在元的怀里。

    希特勒抱着丰腴的青年女兵,闻着她梢上的香味,她的嘴唇就在眼前,嘴里泛着糖果的甜味。粉嘟嘟的脸上沁着细小的汗珠,她的眼睑忽闪忽闪着,双手举着,让元想起受惊的兔子,浑身的血液涌向脑门,也涌向裤裆里的那个地方。

    “你吃糖了。”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对方只是挣扎,把元的阴.茎咯疼了,他腾出一只手到下面,想把硬邦邦的东西别到旁边,不料顺着开口处“腾”地跳跃到了外面。

    元脑子成了糨糊,剩下的只有依靠老二指挥了,说文明点,理智被本能战胜。他轻车熟路褪下她的军裤,让那个不听话的东西狠狠地顶上去……

    元闭着眼睛享受了几分钟,睁开眼睛,现周围有些异样,一些人簇拥在屋子周围,领袖卫队的战士们组成一条警戒线,人不够,连鲍曼都上去了。而在十米外,冉妮亚与丽达劝说一个暴跳如雷的中年人安排下来,最后干脆把他拖得脚都离了地,那人想勾住个石块都不行。

    “别日娃,我的别日娃,你怎么不反抗啊,我要告你们……”他被两个力大无穷的美女拖着,上半个身子转过来悲愤地喊着。

    “什么别日啦?你说别日就别日?”他的嘴被人悟住了,叫骂变成了支吾。他终于找到了阻碍前进的方法,他不再用脚够那些吃不上劲儿的石块和铁器,而是把脚缠上了行进中的脚,冉妮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丽达结结实实栽了个狗吃屎,克格勃训练课目应有尽有,就是没有怎样应对别人缠腿的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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