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平上次买的银针不多了,被他当暗器丢了好几根,没有收回来,实在有些可惜。
本来得用长针给病人扎针,断了后,只能用毫针了。
扎针的地方,还是在膝盖,这就考验一个大夫的力道。
毫针比长针更细更短,不好发力,手上没有劲道,就只能扎进去表皮,骨骼之内是扎不进去的。
但陈长平一次就扎了进去,稳准快,都没有让病人感受到多大的疼痛。
美女不是大夫,但她可是看过很多大夫用银针,能够用毫针,针灸膝关节骨骼内,这还是头一次见。
从这里也可以证明,江州市华佗牌银针分店的掌柜说的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反而把陈长平说的弱了些。
等陈长平扎完针,美女准备上去做个自我介绍,顺便夸赞一些陈长平的医术。
可惜,陈长平压根就不搭理她,收针,开药,收拾诊疗台,打扫卫生。
美女试了好几次,都没找到机会说话。
等陈长平关门准备离开的时候,美女这才追了上去,说道:“我叫……”
“你叫什么我没有兴趣。”陈长平直接打断了美女的话。
虽然是美女,虽然刚才骂杨圣骂的像孙子一样,这让陈长平很解气。
但,杨圣叫这美女表姐,那就是亲戚。
陈长平不想跟杨圣的任何亲戚朋友打交道。
“我有最上等的银针。”美女继续道。
“哦?”陈长平停下脚步,终于有了一点兴趣。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秦玉淑,华佗牌银针集团的大掌柜是我的父亲。”
“……”陈长平直接无语。
“怎么了?不相信我?”
“不是!”陈长平摇头。
他只是突然想起刚才弄断银针时,自己说的话。被这银针制造者听到,居然没当面反驳?
“对了,看你并不像是找我治病的样子,那你找我做什么?”陈长平扯开话题。
“交个朋友。”秦玉淑伸出手。
“不止这么简单吧?”陈长平可没有伸过去握手,一点都不给美女面子。
秦玉淑也不觉得尴尬,解释道:“其实是之前陈大夫去江州市分店购买银针的时候,我们的店员跟陈大夫闹出了一点不愉快。”
“这次我有事路过江州市,听到那掌柜的说起这事,就过来道个歉。”
“我完全接受你的道歉!”陈长平拱了拱手,“告辞。”
“……”秦玉淑很无奈。
自己好歹也是个大美女好不好?对于这点,她可是极有自信的。陈长平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还极为不耐烦的样子。
该不会是个基佬吧?
秦玉淑想到这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抖了抖,这才追上去,跟陈长平保持了一点距离,说道:
“我看陈大夫的银针盒里面有缺失,就不想要更好的银针,以便更好的给病人治疗?”
“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特别还是送上门的,秦小姐,你认同这说法吗?”陈长平反问道。
“这……”
“行了,我现在对银针的需求并没有那么急切。”陈长平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走了。
秦玉淑气的跺脚。
……
“柳院长,到底是什么事情,在电话里面都不好说?”
在陈长平坐出租车回医院的时候,柳政干打了电话过来。
没有选择在电话里面说,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柳政干就在宿舍门口等着。
陈长平打开门,把柳政干映进去,坐下后,正色问道:“陈大夫, 有件急事,求你帮帮忙。”
“公事的话,我帮,私事的话,那还是算了。”陈长平还真不太给柳政干面子。
“是公事,也是私事。”柳政干想了想,回道。
“直说。”
“一个朋友的朋友,身患重症,想请陈大夫过去帮忙看看。”
“怎么不到医院来治疗?”陈长平疑惑道。
“我说出来,还希望陈大夫保密,这关系重大。”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没必要跟我说。”陈长平有些不耐烦了。
“我自然是相信陈大夫的,但病人身份实在太过于特殊,我只能告诉你的是,他是边境军防的大佬。”
柳政干语气凝重的说道:“因为意外受伤,这次回江州市,借故重阳节回来探望亲人,实际上是回来休养身体。”
“然而,病情突然加重,情况很紧急。如果等到燕京那边,或者边境那边派出大夫过来,估计人就没了。”
“先让我过去看看是吧?”陈长平问道。
“嗯。”
“那走啊,还等什么?”陈长平马上站了起来。
这种为国为民的大佬,别说柳政干请求,就算没有请求,他知道的话,也会主动帮忙。
“好。”柳政干也是马上起身,两人迅速离开。
柳政干开车,直奔目的地。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没有开向郊区,而是来到了城中一处军属大院,还是最内侧。
进入这里,没有出入证明,完全进不去。
柳政干有出入证,但连续过了两道关卡后,到了最后一处关卡,就只能停车步行了。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也千万别说。”柳政干下车之前,提醒道。
陈长平点头,这么严密的保护,这大佬身份着实不低。
就算是步行进去,也需要搜身。
当金属检测仪扫到陈长平身上的银针时,那守卫马上拔出手枪,对准了陈长平。
“他是我找来的大夫,带的是银针。”柳政干解释道。
陈长平慢慢拿出银针,那守卫这才放行。
一路走进去,除了明面上的巡逻人员之外,陈长平敏锐的感知能力,还感觉到周围的暗处,还布有暗岗。
他能感知到自己已经在被人的攻击之内。
一般人肯定感觉不出来,但陈长平确实可以清楚感觉到,如果他有任何超出正常范畴的动作,那暗处的人绝对会马上出手。
那他可能不死也重伤。
继续朝着内侧,走进去了三十多米,这才来到了目的地。
房间内的人并不多,两个随身医生,一个佣人,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妪。
此时,里面很安静。
病床上的人,大概六十岁上下,宽额正脸,嘴唇发青,脸色苍白,额头上青筋暴涨。
这明显是因为体内病症发作,造成了极大的疼痛。
但是他却强忍下来,没有叫出声,从额头上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此时极为辛苦。
让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如此,也足以看出这病症的麻烦。
同时,也让人佩服这样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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