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菡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兰儿的话让她深切地感受到了肖欢的绝望，也让她愧疚同情。
赵雷确实该死！
宋凡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心里没有所谓的正义，包括帮司兰儿，也是想得到更多的灵玉。
无论是世俗，还是修炼界，只有强大才能保护自己，守护珍视之人！
“别说了，没必要浪费时间。”
宋凡拉着司兰儿的小手，直接走了。
江菡，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察，就算是有什么背景，也无法与龙气复苏相比。
他就算当着她的面杀人，也没什么关系。
从头到尾，宋凡都没把江菡放在眼里，自然不需要得到她的体谅。
江菡看着他们离开，她生平第一次，不敢叫住心中认定的犯人。
就在宋凡要消失在她视野时，她忽然朝着他狂奔，跑到他身后约五米的地方。
“宋凡，抱歉，这一次，是我胡搅蛮缠了！”她的声音很大，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不过，你要是对好人出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还有，你不是上帝，没有权利处决犯人！”
江菡知道，宋凡不出手，凭借赵家的财富和父亲对胡慧的宠爱，是不可能判定赵雷的罪的。
宋凡这一手虽然狠，但确实是为民除害。
她想感谢宋凡，可是宋凡这行事霸道的风格，还是让自小性格强势的她感觉不舒服。
如果人人都像宋凡这样，那要法律有什么用？
宋凡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是世界的神，可以处决任何人！
“我确实不是上帝，也没有权利。”宋凡态度平和。
“但只要我想杀人，这世上无人能拦住我！”
宋凡冷漠地看着江菡，他向来不会将人命放在眼里。
不恃强凌弱就是他的善良，让他忍气吞声，简直是笑话！
“宋凡，你怎么这样！”江菡一阵无语，他都不知道说几句软话吗？
“聒噪。”宋凡抬起手指，朝着她轻轻一点。
江菡还没看清他的动作，眼前一阵发黑，晕倒在地上了。
“把她丢到那边去。”宋凡吩咐着。
常青天立马走过去，将江菡拎起来，看向周围，在思考了一下后，他尴尬地看向宋凡。
“真要把她丢进去？”
这附近很荒凉，能把人丢进去的地方只有一个脏兮兮的垃圾桶。
江菡怎么说也是个美女，没必要这么糟蹋吧？
常青天第一次有点心软。
“那你替她进去？”宋凡淡淡地反问。
“嘭！”
没有丝毫犹豫，常青天把江菡丢到那个垃圾桶。
他可不敢得罪宋凡，江菡去垃圾桶，顶多是睡一觉。
要是换成他，估计是尸体躺在那里了！
“宋凡先生，等等我！”
刚要离开，宋凡就听到了郑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有事？”
宋凡对这个老头有点印象，可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他了。
没办法，他从来不浪费脑细胞在蝼蚁身上。
“刚才您那一手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是神仙！我为传统医学有你、为龙国有你，感到骄傲！”
郑庄上来就是一顿夸，眼睛里满是崇拜，像极了当初孟广智看到宋凡的惊喜。
“我不知道什么传统医学，没了解过。”
宋凡没有刻意研究过医学，不想被称为医生。
“您不要谦虚了！不瞒您说，我知道您治疗爱德华少爷的小细节，那都是传统医学的东西！”
郑庄激动地说着，这是传统医学的荣光！
有了宋凡，就不信那些棒子还敢把传医说成棒子医学！
“嗯。”宋凡敷衍了一句。
见识过孟广智后，他大概能猜到郑庄心里想的，与其浪费时间解释，还不如赞同他。
郑庄听他同意了自己的话，反而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了。
“觉得我厉害？那我教教你？”宋凡忽然主动开口。
“您，您说的是真的？！”郑庄愣在了原地。
要知道郑庄是享誉燕京乃至整个龙国的医学泰斗，要是旁人说这样的话，郑庄的徒子徒孙都能用吐沫淹死他。
可现在不一样啊，这是宋凡！
能成为宋凡的徒弟，这是多大的殊荣啊！
“真、真的吗？”郑庄颤抖了，他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好事！
从上次在卫斯理势力处见过宋凡，他只希望自己能再次见到宋凡，向对方表达敬意。
没想到再次和宋凡见面，他居然要收自己为徒！
郑庄激动了，要是宋凡说真的，以后，只要是他徒弟所在的医学院，都要把宋凡的画像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真的，不过，有个前提。”
“在瑞雪城新成立了个医药集团，那是我的产业，我要你去负责那里的产品。”
“我有空就会教你点东西。”
宋凡说出了自己的考虑。
他能研究出再多奇效的产品，没有专业人士坐镇，也会被人污蔑成垃圾。
还不如找个学术权威坐镇，这样也好控制舆论。
“瑞雪城？”郑庄一愣。
他平日里去的都是繁华都市，乍一听瑞雪城的名字，还不知道在哪里。
“如果不想去就算了，我也不会为难你的。”宋凡直截了当地说。
瑞雪城相较于燕京来说，确实是个苦寒之地，他没必要要求郑庄一定要过去。
如果有的人一定要找茬，他可以找顾漫然先去应付一下。
顾漫然是在燕京大家族中，享有盛誉的女天才，肯定能堵住悠悠之口。
只不过现在公司还在起步阶段，让顾漫然过来有点大材小用。
“不，我愿意，不管是去哪里我都愿意！”
看出宋凡不想用他了，郑庄着急了。
就算他不知道瑞雪城在哪里，要是宋凡能指教指点他一番，不管是刀山火海他都要去的。
“好，等一下我会找人联系你，先给你预支两千万的薪水，这算是你一年的底薪，如果营业情况比较好，你还会有提成。”
宋凡向来对为自己效劳的人很大方。
“啊，没关系，我不太在乎钱的，两千万根本……”郑庄原本想随口拒绝，可是重复到后面的数字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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