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夜星辰早就可以甩开对方,有着影杀斩的暗杀术传承,他有把握甩开这群猎猴人追兵,现在的他其实只是想戏弄一下对方而已。
他已经一个星期左右没有见到其他人类了,好不容遇到了一起群小喽啰,还不得好好相处相处?与这群人渣相处,夜星辰捉弄起来也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身后箭雨如林,猎猴人们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的弩箭居然射不中夜星辰,尽管弩箭的威力十分巨大,射中树木树木就炸起木屑,射到石头上,石头就崩裂开来,威力大的好似雷弹一般。
也幸亏洪荒山海世界的异兽生命力根本不能用常理揣测,这么凶猛的弩箭射在了母白猿的脊背,居然只是片刻的重伤!
夜星辰回头一看,母白猿身上的伤口居然已经开始结痂了。
“我擦,我才刚刚拔下来弩箭,这么快就恢复了?这恢复能力也太妖孽了吧?”
这个恢复能力确实足够妖孽,夜星辰已经迫不及待的收集一只白猿奴仆了,看看能不能也整个这么个妖孽的恢复能力。
只不过这个恢复似乎有点缺陷,尽管伤口已经结痂了,整只白猿却显得病恹恹的,好像生了一场大病。
“站住!站住!”那个为母白猿求情的小弟吼道。
只不过,他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卧底,希望对方赶快跑一样,他的吼声就像是在喊“快跑,快跑”一样,熊根生一巴掌拍到了对方的脑袋上,将对方打了个原地螺旋360°。
“尼玛的是不是有病,快给老子追,这顿吃不上白猿肉就弄死你,煞笔,就没见过你这种猎猴人!”
猎猴人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专门服务于熊根生,为其猎杀弱小洪荒异兽,品尝味道。
而他们的老大,也是最为喜欢吃白猿肉,为此,本该称之为“猎魔人”的他们,活生生改名为“猎猴人”.....
又是一片箭雨落下,夜星辰一个神速行走,刚才的位置只留下一片残影,看到前方正好有一个长达十米宽的悬崖,夜星辰一鼓作气开始加速奔跑......
猎猴人都震惊了,这个人是疯子么,这特么可是十米宽的悬崖啊,你自己跳也就罢了,你还带着一只白猿一起跳。
怎么滴,想不开,想殉情啊?但是你殉情的话为什么要和一只白猿殉情呢?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快住手啊,那是我们的战利品,并不是你的爱人!
那只母白猿自然也明白了夜星辰的打算,只是这个时候它为了恢复伤势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开始,母白猿还以为自己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结果令它没有想到的事,这哪里是又入虎口,这明明是自己作死吧?
身后一群人追着自己,夜星辰丝毫不慌,母白猿好像飞一样飘在天上,这个时候,它只感觉自己的胳膊断了.......
夜星辰加速疾跑,丝毫没有作死的觉悟,在神速行走的加持下,众人只觉得眼前好像闪过了一道光芒,猎猴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仿佛在亲眼见证着一个奇迹。
终于到了悬崖边沿,夜星辰重重踏步,居然在原地留下了一个脚印,这一次助跑,他甚至动用了炼气士的能力!
猎猴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甚至紧紧握住了拳头,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能跳过去么,这么远应该跳不过去吧,更何况还带着一只母白猿?不过,为什么我隐隐期待着他能够跳过去呢?
天空一轮皓日,照应着夜星辰大步流星的身影,仿佛一个创造历史的伟人!
他跳了!他真的跳了!
距离目的地还有七米,六米,五米...两米,一米,到了!
卧槽,这家伙居然真的带着一只一百多斤的动物跳过了十米之远的悬崖!
猎猴人们追到了悬崖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互相交流着心中的震惊,身后又传来的熊根生的催促,“你们这群笨蛋,这都能让他给我跑了?蠢货,距离这么近不会射箭么?”
猎猴人一摸箭筒,顿时心中一凉:“老..老大,我们的弩箭射完了...”
熊根生一听顿时怒了,“什么?刚刚补充的1000枝弩箭都射完了?那可是老子花费了100个环刀兑换的,一只猎物都没有打到,居然就给老子荒废完了?!你们这群废物,真的是气死我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给老子闪开!”
熊根生眼睛里恨不得喷火,100环刀确实不算什么太大的损失,但是这笔损失却什么手艺也没有带来,这就让熊根生怒从心生,这还是他第一次经历如此巨大的挫败,居然因为一个不速之客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夜星辰松开了手中的母白猿,低声与母白猿交流了一番:“你快跑了,别再被他们抓住了,好好养育你肚子重的小白猿!”
那只母白猿愣了愣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掌贴地朝天,眼泪纵横,居然朝夜星辰跪拜了起来!
“神灵大人,多谢您的救命之恩。”那只母白猿口中呜咽道。
一群人看着母白猿忽然通灵一样朝夜星辰跪拜,都觉得不可思议,熊根生眼见着到嘴的白猿都飞了,抓起手中的巨斧就朝夜星辰砸了过去!
夜星辰将母白猿丢出老远,从纳戒中取出来骨枪找准巨斧的受力点,一群人看着仿若魔术一样的景象。
夜星辰挥舞着手中的骨枪,枪上的巨斧正绕着骨枪来回旋转,仿佛一个摩天轮兜兜转转。
“还给你!”夜星辰手掌抖动,巨斧化作了杀人利器旋转返回到了熊根生手中,反震力直接带着余力在地上立起了一道沟壑!
熊根生忽然笑了,冷冽道“那是纳戒么?哈哈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啊!看你小小年龄,居然也是一名炼气士,大山之中还真是人才辈出啊!不过,你手中的纳戒归我了。”
夜星辰同样不甘示弱,他早就看不惯对方的行为了,若不是因为要让母白猿成功逃脱,这群人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制裁。
夜星辰脚尖点地,骨枪戳地,气势凌然道:“是么?想要夺取我手中的纳戒,你还不够格!不服气的话,有本事你就过来啊!”
熊根生扭头朝身后转去,一群猎猴人都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他们跳不过去这条十米之长的悬崖,一群人似乎就此作罢,不再理会夜星辰了。
忽然夜星辰的嘴角勾起,露出了微笑:真的就这么死心了么?不见得吧!
只见熊根生身形迅速巨大化,从三米之巨化为了五米之高,以他的巨人血统,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快速助跑冲进,一脚重重踏出,手中挥舞着巨斧就要朝夜星辰的脑门砸落。
夜星辰摇了摇头,冷静的叹息一声:“暴力行为在整个人类历史都有记载,我们渴望它,它是我们基因的一部分,并且影响着我们的大脑的奖赏。”
“没错了,人类渴望暴力似乎就像他们渴望性、食物或毒品一样。不过呢,这一次只能说你是踢到了铁板上了,我可不是你施展暴力的对象!”
熊根生原本自信满满的大笑,“死吧,混蛋!”
他已经想象到了对方被自己从头到脚一斧子劈成两半的猩红景象,忍不住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只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很快从大笑转变为惊愕,夜星辰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想要拧转身体,但身体远远跟不上意识的反应速度。
他拼尽全力的拧转了腰肢,朝身后挥动巨斧,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再次发现对方转移到了他的身后。
熊根生背后一头冷汗,感觉死神站在自己的身后。
“噗呲!”
熊根生用尽全力之后终于发现,自己的躯体已经由于惯性下坠,而下坠的地方刚好放着一柄骨枪。
“不!不!这不可能!你仅仅是一个炼气士,速度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你在耍我!”熊根生恐惧道。
尽管想要再次掌控身体的控制权,但是他却发现夜星辰忽然出现在了他的上方,重重一脚踏落,熊根生一声闷哼,口吐鲜血不止。
一群猎猴人眼睁睁的看着巨人化的熊根生仿佛坠落深渊一样,骨枪准确无误的贯穿了熊根生的胸膛,眼神中的生命力迅速流逝,熊根生挣扎着望着天空,渐渐灰暗了,四周一片冰冷。
猎猴人们惊叫:“熊老大!熊老大!”
只不过这些呼喊,熊根生却再也听不见了,他已经永久的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了。
夜星辰眼神迷乱,似乎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研究报道:“几乎所有的脊椎动物都有不同程度的暴力倾向,为了获得重要的资源,如配偶、领土和食物。大脑的奖赏通路回应了攻击事件,即给予了多巴胺的奖赏。许多研究者认为,人类的暴力行为是进化的需要,帮助人类生存。”
夜星辰苦笑一声,“现在的我,也算是沉迷于暴力的深渊了吧?”
他凝视着悬崖之下的万丈深渊,而深渊也在凝望着他。
“攻击行为是在物种进化的过程中产生的,它增加了物种的生存率和繁殖成功率,它取决于物种进化的环境、社会状况、生殖情况、历史情况,而人类当然是最暴力的物种。”夜星辰淡淡说道。
那些猎猴人一个个身形战力,连他们最强大的头领都失败了,他们该怎么办?投降么,对方会放过自己么,自己可是暴力的帮凶啊!
有人想要扭头逃跑,夜星辰眼神冷漠的从纳戒之中取出弓弩,朝那个人的心**出了一箭,那个人瞬间倒地不起。
夜星辰揉了揉自己的短发,又狠狠搓了搓脸,仿佛挣扎了许久,一群猎猴人注视着犹如深渊一般的夜星辰,散发出内心最真实的恐惧。
夜星辰笑了笑,对熊根生发动了洞察鉴定,说道:“别害怕,我不会杀你们的!”
一群猎猴人心里的想法都是: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
“那个,对,别躲了,就是你!”夜星辰指了指那个曾经为母白猿求情的小喽啰,一群人犹如见了鬼一样纷纷给这个团队中最不合群的小喽啰让路。
“我...我么?!”那名小喽啰恐惧至极,不明白对方是何用意。
夜星辰摩挲着手中的弓弩,慢慢拉成满月,那种感觉真是极其美妙,所有人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这种感觉不可谓不诱人。
那名小喽啰头顶一层冷汗,直接瘫软在地,他已经见识到了夜星辰的神级射击,那根本不是他所能够反抗的。
“你叫什么名字?”夜星辰淡淡问道,手中弓弩微微颤动,似乎要松手的样子。
那名小喽啰一阵哆嗦,急忙擦了擦头顶的冷汗,回应道“熊..熊千秋。”
夜星辰打趣道:“好名字,熊千秋,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熊千秋努力镇定道:“您..请问...”
“有没有想法做猎猴人的老大?”
“啊???!”熊千秋一脸迷茫,似乎在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问你想不想当猎猴人的老大!”夜星辰恶狠狠的样子,不耐烦道。
熊千秋的想法似乎根本没有经过脑子,直接回答道:“想!我想做猎猴人的老大!”
“如果你做了猎猴人的老大,你会怎么做?”
熊千秋似乎认真的回想起来,苦笑道:“神,以我的能力根本无法掌控猎猴人组织,我们这群兄弟都是难兄难弟,大多数都是活在熊根生的暴力手段之下,没有人敢于背叛他。如果猎猴人到了我手里,我没有手段能够稳住猎猴人组织,最大的可能,还是会解散猎猴人吧。这里面还有我几个好朋友,我们可能会进入人族主城中,过着一个升斗小民该过的生活。”
夜星辰点了点头,手中拉成满月的弓弩瞬间射出,熊千秋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要从胸膛中跳了出来,他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啊!”
但是片刻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中箭的迹象,夜星辰的那一箭,仅仅是瞄准了他身后的巨石。
夜星辰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很好,猎猴人组织,就此解散吧,若是再有人胆敢召集猎猴人,那么下场,就和熊根生是一样的下场!”
“夜少,夜少,我抓到了一只活得白猿!”阿瑶挥手道
“夜少,夜少,我也抓到了一只活的白猿!”阿修憨憨一笑道。
夜星辰:“.......”好巧啊,我刚放了一只怀孕的母白猿。
夜星辰瞬间就对两只白猿发动了洞察鉴定,准备挑选一只属性更好的白猿收作奴仆。
由于夜星辰的实力已经接近了引气期,再加上鉴定对象是一只很普通的白猿,所以付出的代价并不是很大,甚至都没有发生像第一次那样流鼻血的情况。
“骨刀给我!”
阿瑶将腰间的骨刀递给了夜星辰,夜星辰毫不犹豫的割裂了手指,两人大惊失色,夜星辰安抚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契约签订需要我的血液作为媒介。”
挤出来了大约五滴血的样子,全部混入了淡水中,然后将这碗血水端到了一只白猿的身前,夜星辰低声与之交谈:“如果想要你的同伴活下去,就喝下去这碗血水,我可以放过白猿族群。如果你听到了部落中同伴的讯息,应该知道我曾经救过一只怀孕的母白猿,并且击败了猎猴人组织,维护了你们的家园。我出手并不是没有代价的,而我的代价就是一只十分强大的白猿作为我的奴仆!”
那只白猿仅仅是犹豫了,就要端起那碗血水灌入口中,身旁的白猿同伴发出狂叫,与之争抢。
就在这时,一阵“咚咚咚”的巨响从森林深处传出来,那两只白猿瞬间就跪在那只体型巨大看起来极为强壮的白猿身前。
阿瑶和阿修已经第一时间护在夜星辰的身前,防止这只巨大白猿突然对夜星辰发难。
夜星辰眉头拧在了一起,又是叹息一声:“兽犹如此,人何以堪!人何以堪啊!”
阿瑶和阿修还不明白这句话在说什么,之间那只巨大的白猿朝着两只白猿吼了一声,两只白猿瞬间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一步步走向了那碗血水。
阿修低声与阿瑶交谈,“这三只白猿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阿瑶摇了摇头,也不太理解大白猿的行为。
“等等!”夜星辰阻止了大白猿喝下血水的行为,旋即催动了一个秘法,将自己的血水清洗了一遍,这也是一种另类的契约,只不过相较于前者,弱势了许多,甚至有挣脱的可能!
这个契约的作用相较于第一契约,不会剥夺奴仆的真实意识和本能,这意味着奴仆仍旧有自己的思想。
“我已经为你净化了血水,喝下了这碗血水,你就会变成我的奴仆,明白么?”
那只大白猿点了点头,重重的鼻息喷出,他回头看了一眼高山,山上有一只母白猿正在远远的望着它。
大白猿一口就将那碗血水喝了个干净,片刻之后,夜星辰感觉自己和大白猿签订了一个十分微妙的契约,脑海中仿佛牵了一根若隐若现的丝线,将一人一白猿连接到了一起。
夜星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恐怖!这只白猿居然拥有着灵虚的练气境界!”
这是什么概念,一只大白猿居然相当于一名灵虚炼气士的境界!
“这特么就是种族优势么?差距也特么太大了吧?”夜星辰忍不住一阵绝望,这才是一座堂庭山,和新手村有什么区别?
可是,新手村居然特么的藏着一个满级大号!
夜星辰不由得庆幸顺手救了那只母白猿,不然的话,自己估计得交代在这里,想要逃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有可能使用犰狳的天赋技能---挖洞才有那么一丝丝可能逃脱。
在一人一白猿之间签订了一个诡异的契约之后,夜星辰就发现这只大白猿居然已经存活了七百年之久,是堂庭山的白猿首领,这次找上夜星辰,就是为了回报夜星辰救下他的妻子的恩情。
想到这里,夜星辰哀呼,一阵阵摇头叹息:“哎,兽犹如此,人何以堪啊!”
夜星辰郑重的朝大白猿鞠了一躬,这一躬,大白猿受之无愧,有趣的是,大白猿居然有样学样的模仿着夜星辰也鞠了一躬。
夜星辰哈哈大笑,大白猿人性化一般朝身前挥手,仿佛邀请他作客一般。
“阿瑶,阿修,可以了,收起你们的武器,大白猿邀请我们去做客呢,我们走,吃果子去!”
大白猿居住的地方在极其危险的悬崖峭壁之上,它热情的邀请三人坐到他的背上,他背着三人回家做客。
夜星辰摇摇头,拒绝了对方的好意,因为脑海中的《山海经》传来了最新消息:
“恭喜宿主夜星辰收获大白猿忠实盟友一只,任务奖励白猿之力:一、身化白猿,以白猿之身行走人间,化身时间按照宿主精神力决定。二、继承大白猿十分之一的力量,考虑到大白猿的境界过高,灌顶分十次进行,预计十次灌顶之后,宿主境界可达到筑基期。三、获得白猿天赋能力:攀援术。”
“攀援术:抓住或依附他物而移动!”
攀援术的解释很简单,就是类似于蜘蛛侠的爬墙能力,哪怕是最险峻的山峰,他都能够爬上去,依附他物而移动。
“大白猿,我们来比一比,看谁攀援的速度更快。”夜星辰跃跃欲试,大白猿与之心有灵犀,一把抓起阿瑶放到自己的身上,大白猿呼唤一生,就从山上跳下了一只比他小一丢丢的大白猿,将阿修丢到了背上。
阿瑶惊呼一声,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大白猿的背上。
夜星辰笑道:“阿瑶,阿修,你们两个抓紧大白猿身上的猴毛,可别掉下来了!”
阿瑶担忧道,“夜少,你小心一些。”
阿瑶看着这么陡的山峰,就有点担忧夜星辰能不能像大白猿一样攀援上山。
夜星辰哈哈大笑:“大白兄,我们的比赛,就从现在开始吧!”
言罢,他身形矫健的冲锋在前,顺速借住周围一切可以借助的物品往上攀登,一切犹如行云流水一样顺畅,仿佛一支天生的白猿一般,在山峰间跳跃欢呼。
夜星辰的欢呼和阿瑶的尖叫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白猿的能力确实无愧于白猿之王的称号,与夜星辰得到的完美能力不相上下。
阿瑶在身旁高呼:“好快,好高啊!”
夜星辰心有所致,看了一眼阿瑶,借助自己身形的优势,一步踏上了最高处,吟诵道:“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风轻轻浮动,吹动了阿瑶的秀发,阿瑶的眼神锃亮,仿若点燃了一颗巨大的星辰!
大白猿的盛情邀请可谓是极尽丰盛,而且,这里面的大多数都是极美味的水果,简直要吃的嘴软。
在大白猿的盛情难却之下,夜星辰和阿瑶阿修都喝了一点大白猿一族的特别果酿,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三人吃饱喝足之后,向大白猿道明了明日还要尽早赶路的情况,大白猿也没有要求三人畅饮一番,主动找了两个比较平静的山洞,又派出两只白猿精英巡视洞穴,守护夜星辰的安全,以免被什么动物给打扰了。
夜星辰和阿瑶自然是住同一个山洞,今晚的星辰格外的闪亮,两个人抬头既可以仰望到山顶的星辰,极其浩渺。
“夜少,刚才上山的时候你在吟唱什么啊,是咒语么?”阿瑶好奇道。
“不是咒语,而是一首小诗,怎么,阿瑶,你想学么?”夜星辰看着好奇宝宝一样的阿瑶问道。
阿瑶点了点头,“嗯嗯,听起来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夜星辰笑勾了勾阿瑶的琼鼻道:“这可不是很有趣的事情,事实上,当初为了背诵这首小诗,花费了我不少时间。”
也许别人都认为这是一首表达爱意的小诗,但在夜星辰眼里,这份爱意是独立的,没有了对方,依旧能够生存的很好,这是他长大后决意作为丁克家族的一个重要启示。
“我教你,跟着我读: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阿瑶认真道:“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阿瑶的眼神闪烁,似乎悟到了什么,原本的她跟随在夜星辰身旁,总觉得自己上位的有点不明不白,但是这一刻,她似乎有点明白了当初夜星辰对他和阿修强调的事情。
“你们必须不断强大,如果你们对我没有价值了,那我就抛弃你们。”
这句话无情么?
无情!
但是仔细想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督促,另类的鞭策和爱意呢?
夜星辰似乎察觉到了阿瑶眼中的光芒,继续教导道:“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阿瑶艰难道:“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她已经在尽力想要理解小诗中的意思了,但是有些真正的含义,尤其是两个人的共同性,她总归是还没有找到。
“夜少,为什么?我要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那样岂不是很糟糕么?”
夜星辰看着一脸纠结的阿瑶,揉了揉对方一泄如瀑的秀发,淡淡笑道,“别着急,我会等着你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句话的。”
夜星辰坏笑道:“好了,剩下的可以慢慢学,现在,是不是要干一点我们两个都喜欢干的事情了?”
阿瑶红着脸道,装作不知道夜星辰的意思:“什么啊?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啊夜少。”
“啪”的一声,夜星辰直接一巴掌打在某处,“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既然你装聋作哑,那这次的游戏就换个新花样新姿势吧!”
阿瑶惊了,“啊?还有新姿势?!你轻点~`”
夜星辰大手一勾,一首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就让阿瑶整个人欲罢不能了,随后夜星辰又换了个新姿势,又是一首好诗: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散尽还复来,一首曲觞流水,曲通幽径,打完收工!
是日天明。
“大白猿,稍后一段时间,可能会有一批华焰部落的人路过堂庭山,到时候好好与零号沟通,尽量给他们最大的便宜,同时,也要注意自己族人的安全,免得误伤,大水冲了龙王庙就伤了和气,明白么?”
大白猿点了点头,说实话以他灵虚期的实力,华焰部落根本伤害不到他,不过有一点夜星辰说的没错,确实是得约束教导一下自己的族人,免得恩人中间不好做。
夜星辰搀扶着阿瑶,好奇问道:“还能走么?要不,在这里休息一天再走,反正大白他们也养得起我们?!”
阿瑶惊恐的摇了摇头,她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这是一个给她留下了噩梦的敌方。
阿瑶心想,如果赶路了,说不定夜星辰能放自己一马,至少策马奔腾的时候,别那么激烈就好,会坏掉的。
夜星辰大手一挥,从悬崖峭壁之上攀援而下,与此同时,阿瑶紧紧抓住大白猿脊背上的长毛安然落地。
“再见,大白!”夜星辰遥遥挥手。
大白猿同样随之举起厚大的手掌,遥遥告别。
似乎察觉到阿瑶有点生气,夜星辰探头探脑道:“怎么了,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样子?”
阿瑶心中叹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被开垦的时候感觉有点不过瘾,第二次经受浸润的时候就感觉旗鼓相当了,再往后,就是胆战心惊身心俱疲我不想玩了啊啊啊我要被玩坏了......
“阿瑶现在不想和你说话并且想向你扔出一团泥巴。”阿瑶傲娇道,露出那种哄不好的小女儿姿态。
夜星辰咳嗽了两声,“咳咳,好了好了,大不了下次把主动权让给你啊!”
阿瑶瞬间眼睛一亮,这样一来,下一次是不是随便自己玩了。
随后阿瑶瞬间发觉自己上当了,这特么到时候主动权真的会在自己的手里么?我信你个鬼啊,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面对夜星辰和阿瑶的打情骂俏,阿修面无表情的在前方带路,那种表情就像是在说: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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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雷雨,尘余尚存!
“如果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是否愿放弃
过去的一切自卑、懦弱?为了那件想做的事,生命都可以不要?”这名气丐在尘余施舍给了他100元的乞讨费后,波澜不惊的道。
过于平凡普通的尘余忽然停住匆忙的脚步,人来人往,瓢泼大雨凄急的坠落,可,似谁也没有察觉这两个奇怪的陌生人的奇怪的对话,每个人都匆匆忙忙,急着回家或赶场。
尘余喉咙梗住了,他特别想说那句令他沮丧的话,”回不去了!”。
可他说不出口,不明缘由。
最后,他把唯一的雨伞塞到老乞丐冰凉苍老的手里,他对老乞丐说,“”风大雨大,您早点收工回家吧!”老丐的面容明明遮这在破烂的长袍下,却难探真容,似有水雾遮掩,老乞丐忽的叹息,“”风大雨大,天涯无家,为了回去,为了改过,是不是连命都可以不要?!”
尘余走了,走得急,这臭老头儿的话让他心烦,压抑。
他怕再不走,就会心中憋闷而死!
风雨中,尘余走得越来越快。
缓先、疾步、狂奔。
路上的行人此时竟然纷纷给他让路。
毕竟大雨天的路,谁也不想找不痛快,给自身溅泥水。
他狂奔在雨中,似一只在雨中撒欢儿的疯狗。
灯光骤亮,是尘余打开了阳台的天灯。
洗好热水澡的尘余习惯性地走向阳台,眺望东方的一座学校,那是兰考县第一高级中学。高三时曾在那里不算好,也不算差的刻苦学孔调皮捣蛋,听兰考电视台的主持说哪里就要翻修了。教学楼前的荷花池,国旗台都要拆除装修,整个学校将会大变样。
一切不如故!
他尘余是这次拆修的主要操刀手!
他喝了一口热白开,觉得血液身心都暖和了好多。远方的国旗风雨中飘飞,池中的荷叶摇动着,昏幕的灯光伴着残景。
尘余棒着热白开,“走了,连你也要离开我了,明明知道过不去了!心中还是念念不忘啊。这座学校陪伴了我多少年?现在要彻底翻修了,就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老朋友就要永远的离开。也罢,作为老朋友,你的最后一路,还是我得送你一程啊。”
尘余回忆起高中的点点滴滴,朋友、师长、兄弟。
那个愿意给自己一次怪诞的选择的兄长,以及那一大群洋溢着青春的女孩的清扬笑声!
如今他就要亲手葬送这个仅存着他最后的记忆的母校了,心中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却总也想不起来。
尘余大学期间就读于三峡大学科技学院,属于水利水工程专业。
也不知道时间为什么走的那么快,大学四年浑浑噩噩地就过了,没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
也幸好平时学习还过得去,毕业后去了国外贫困的非洲给当地的非洲人发展水利行业,修筑一些水利工程,积攒了较为深厚的行业知识能力。
三年后,尘余回到河南省开封市的老家,适逢兰考县新一轮经济发展的热潮,算是为数不的“海归”人士,凭借着国外积攒下的行业能力。
回到老家的尘余,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倒是吃香,连续接了几个全国有名的改造工程,其中“焦裕禄陵园纪念馆的创新保留”尤为著名。在那之后,大大小小的工活儿纷至沓来,他混得更加风生水起。
只有他自己清楚,外表光鲜亮丽的他,实则曾经有一次大遗憾,直至如今仍在痛恨那时懦弱的自己。
家父家母皆于八十高龄归尘入土,算是奉养天际。
寿终正寝临终前,家母含泪斥责他,让他找个媳妇留后,他终是不依!!
三日后,父亲随母亲魂归天兮,他安逸的躺在田庄村大柳树下的老藤椅上,深深望了尘余一大眼,似放心了吧。然后沉睡不起,母亲就葬在柳树旁,尘余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哭泣半日不起…………
一别经年喽!如今他五十有五,无妻无子,自己终究是没有再寻找一个女子成家立业,因为那一份挥之不去的情感,是回忆的缩影,也是不可弥补的抱憾。
风雨交杂,啪啪的水声传来,尘余抬头看雨,心想:明天早上就是动工拆修兰考一高的时候了。
他摸出左口袋里的手机,想确认一些施工方案的信息。他已经是一个成熟到烂掉的男人了,做事稳重有方。
天空惊雷掠过,枝行闪电抽踏虚空,尘余的手指颤抖。
他摸出了一张纸票,正是送给老乞丐的那张,无聊的他在上面毛爷爷处添了一个红领巾,绝不会错!!!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起,是一首匆匆那年,这首信息提示音匆匆那年还是他托好基友兼黑客大佬帮的一个小忙。
备注名字是老乞丐,信息内容让尘余如当头棒喝!!!
内容是:今晚凌晨两点半,拿着这张钱,跳楼自杀,这样你就可以回到过去,完成那件你觉得抱憾终生的事。
那件事,你敢拿命开赌么?
赌注是你一生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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