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恒道:“宫家之事,你……”
白青亭坚决道:“我要自已解决,无论是宫高畅还是宫茗儿!”
君子恒提醒道:“宫高畅已经死了。? ?? ? ?壹?小说w?w?w?.?1?x?i?a?oshuo.com”
白青亭想起宫榈确实曾说过宫高畅已死的话:“真的死了?”
君子恒点头:“小一最后在宫高畅寝居里探到的,那时他刚死不久,宫家人尚无人知晓。”
既然是小一探得的消息,那便说明宫高畅是真的死了。
白青亭问:“那为何已几日过去,这宫家却未丧?”
君子恒一个眼神给小三,小三即刻站出来回道:
“姑娘,宫家已丧,不过是秘密丧,简单地将宫高畅抬至县郊给草草埋了,还是深夜悄悄的埋,故知晓宫三公子已死的消息除了宫家人,并无外人晓得。”
白青亭奇怪道:“他们这是在搞什么鬼?”
君子恒冷声道:“只要一日宫高畅的死不出来,那么……哼!旁人利用他所散播关于你的流言便会一直持续,再加上你在宫府失踪几日,外间流言便会越演越烈!”
白青亭恍然大悟:“这样毒的心肠,怕是除了宫茗儿,再无他人!”
小七恨恨道:“好歹毒的心肠!姑娘,要不让奴婢去杀了她,一了百了!”
白青亭笑了下:“一了百了太便宜了她,她不是千方百计地想我污了清白么,那么我便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小七双眸晶亮:“姑娘要怎么做?”
白青亭笑而不语。
君子恒也看着那笑得颇为邪气的白青亭:“你怎么做都可以,就是记住了,可莫要再落入别人的圈套。”
白青亭白他一眼:“我就那么蠢么?回回落人圈套?若非此次有京都那位主在暗中搞怪,我哪里会那么容易便着了宫茗儿的道!”
说到这,她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可知那位主身边擅长阵法的能人是谁?”
君子恒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他派人查探过,可惜毫无收获。
连他都未能查出来,可见那人隐藏得极深。
白青亭不禁有些失望。若非这个人设了那么个迷阵,她与小二不至于落到后面那般狼狈。
她还好,不过是被限制了自由,小二却是险些丢了性命。也累及小九被大面积烧伤。
这个仇一定得报!
小九也十分想知道那人是谁,与她同样深懂阵法机关,她倒是想与那人较量较量。
那地下暗道,她仔细看过。
所设机关皆精妙无比,自毁机关更是妙不可言。
那样一环连着一环的自毁。说起来轻巧,可做起来却极其费脑,初见到那样的连环机关,令她赞叹不已。
若非敌对,她还真有与那人好好结交之意!
可惜了,她与那人注定只能是敌人。
君子恒虽查探不出那人是谁,但旁的忙他还是可以帮的:
“有什么可以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白青亭笑得甜甜的,往他那边凑了凑,笑得他全身戒备。
她道:“倒是有一个忙。你可以小小的帮帮。”
小七凑到小二耳际:“我怎么觉得姑娘是在算计公子啊?”
小二微抿了唇:“嗯。”
小二最是了解自家姑娘,得到小二的肯定,小七一下子可怜起自家公子来了。
小九摸不着头脑,小三脸上的笑倒是成了苦瓜。
君子恒也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是小小的帮帮?”
白青亭道:“宫茗儿不是喜欢你么?一心想要整掉我的清白,好让你退掉你我的亲事,那么……”
君子恒明白了:“你想让我引蛇出洞?”
白青亭点头:“宫茗儿绝对是一条千年蛇精!可惜了,我是专抓她的法海!”
她又讨好对他笑着:“如何?约一个呗?”
君子恒看着她,看了又看,终是叹了口气:
“你这是让我羊入虎口。”
白青亭对于他自称羊这一说法,完全嗤之以鼻:
“你是羊?别搞错了。怎么看你都是一只狐狸,还是一只会勾人的狐狸!何况你就真是羊,这不我么,我可是武松。准能把她那只虎打趴下!”
听着她又损又捧的一番言语,他只能很无奈地笑了笑。
小三忍不住问道:“姑娘,那法海是谁?还有武松又是哪方神圣啊?”
小七与小九也很是好奇,听自家姑娘的口气还很是厉害的样子。
白青亭淡淡道:“小二,解释解释。”
小三、小七、小九三人齐刷刷看向小二,敢情小二连这都晓得?
小二面上不显。心里则是有点懵了。
她哪里晓得?以前也没听自家姑娘提过。
不过小二还是想了下,然后试着答道:
“神话……人物。”
神话人物?
什么神话人物?
别说小三、小七、小九三人,就是君子恒也有点好奇:
“真是神话人物?”
白青亭点头:“对啊,就是神话人物,不过这两个神话故事说起来有点儿长,改日有时候,我说与你听听。”
君子恒微笑:“好。”
小三、小七、小九齐声道:“姑娘,我们也要听!”
白青亭笑道:“行,改日让小二给你们说说。”
小二闻言,面上冷冷的神色有点僵了。
小三三人倒是极为兴奋。
闲事说完,白青亭说正事:
“既然你答应了,那么明儿个你便去约宫茗儿一个?”
君子恒不明道:“其实就算我不约,你给她下贴子,她必然也会赴约,你何必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白青亭伸起食指在他跟前摇了摇:“那不一样!你知道什么是最让人痛苦的么?”
君子恒轻摇。
白青亭露出一抹笑,虽然那抹笑落在他眼里是极为好看,但他也看出来了几分诡异。
她道:“就是给了希望之后,再狠狠地拍碎它,让它成为绝望!”
君子恒心下一沉:“青亭,你……”
白青亭不以为意道:“你是想说,我太狠心太恶毒了?”
君子恒道:“我并非迂腐不化之人,宫茗儿三番两次毁你清白,那无疑是要你的性命,便是杀了她,我也觉得理所应当,可……”
白青亭接下他的话道:“可你就是看不惯使些阴损的手段?朝堂之上,你所见过的或使过的阴损手段,难道还少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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